“所以,我想用这种方式来保护他。”菜花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伤与决绝,“哪怕牺牲了我的生命,也在所不惜。因为在我心中,他的安全与幸福比什么都重要。”
长月沉默了片刻,他深深地看着菜花,最终他缓缓地点了点头,似乎接受了菜花的选择与决定。
“我明白了。”长月轻声说道,“虽然我不能完全认同你们的计划,但我能理解你的心意,希望你的选择能够带来你想要的结果。”
“但是,”长月抿了抿唇,眉头微微蹙起,此刻他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竟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其实他一心一意都是为了原著好,从他意识到自己的存在那一刻起,他就始终密切关注着原著的命运。
他亲眼目睹了原著一次又一次地遭受凄惨的遭遇,看着那些曾经陪伴在原著身边的人,一个又一个地在他眼前消失,最终只剩下原著孤零零地活在这个世界上,每一次的变故,都如同刀割般刺痛着长月的心。
“但是,”长月再次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我不认为原著会觉得一个充满危险的世界就是不好的。或许在他看来,只要你们能够在他身边,即便生活充满了未知和危险,他也能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因为对于他来说,有你们的陪伴,就是他最大的幸福。”
长月说完后,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口气中仿佛蕴含着千言万语,却又无法一一言明,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眷恋与不舍,仿佛要将这一刻永远镌刻在心间。
随即长月的身体开始发生奇妙的变化,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牵引,逐渐化作一股温暖而鲜红的血液,这血液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宛如晨曦中的第一缕阳光,温暖而充满希望。
长月化作的血液轻轻地落在原著的脸庞上,他仿佛能感受到原著肌肤的触感,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亲密与温柔,他轻轻地抚摸着原著的脸庞,指尖传递着无尽的温情与不舍,这是他最后一次以这样的方式看着原著了。
此刻原著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沉睡在无尽的梦境之中,他的面容平和而安详,仿佛并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然而长月知道,他的牺牲与付出,都是为了能够让原著能够拥有更好的未来。
于是血液人毫不犹豫地钻进了原著的身体里,与他的血脉相融,与他的生命相连。那一刻,长月仿佛感受到了原著的心跳与呼吸,仿佛与他的灵魂紧紧相连,再也无法分割。
长月的意识开始逐渐模糊,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吞噬,但他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与满足,因为他知道,他将以另一种方式守护着原著,陪伴着他走过未来的风雨。
菜花见状,捡起了那枝不小心掉落在地的桃花枝,他的目光在桃花枝上停留了片刻,随后又移到了原著的右耳上,那里挂着一个精致的铃铛耳饰,随着微风轻轻摇曳,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接着他的视线又落到了原著的右手腕上,那里戴着一只温润如玉的玉镯,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菜花看着这些细节,心中若有所思,他仿佛从这些物件中触发了某种回忆,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而复杂,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就在这时,菜花突然做出了决定,他轻轻地抱起原著,动作温柔而小心,仿佛生怕惊扰了原著,然后他的身形一闪,就像是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瞬间消失在了空气中。
原著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仿佛从无尽的沉睡中苏醒过来,他感觉自己仿佛睡了好久好久,久到连时间都仿佛变得模糊不清,当第一缕柔和的月光悄悄溜进他的眼帘时,他的视线不由得变得有些朦胧,仿佛被一层薄雾所笼罩。
原著努力地眨了眨眼,试图让自己的视线变得更加清晰,随着视线的逐渐聚焦,他开始环顾四周,想要弄清楚自己此刻究竟身处何方。
“这是……哪里?”原著躺在那里,微微侧过头,左右看了看,他的目光扫过周围的一切,试图寻找一丝熟悉的痕迹,周围的环境显得既陌生又神秘,让他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好奇与疑惑。
随着视线的不断移动,原著逐渐发现了一些细节,他看到了身旁那柔软的床铺,上面铺着洁白的床单和柔软的枕头;他看到了窗外那朦胧的月色,透过轻纱般的窗帘洒落在屋内,营造出一种宁静而祥和的氛围,他还看到了墙前面的书架和书桌。
原著猛然间坐直了身子,这一动作牵扯到了胸口,顿时传来一阵尖锐而剧烈的神经性疼痛,让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低呼道:“好痛——”
原著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胸口,紧皱着眉头,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然而,尽管疼痛难忍,他的眼神却开始逐渐变得清明起来。
原著环顾着四周,目光落在了那些熟悉的物件上,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无比的亲切与熟悉,他努力地回想着,试图将眼前的景象与记忆中的片段一一对应起来。
“书桌……书架……卫生间……床?”原著喃喃自语着,每一个名词都像是一把钥匙,试图打开他记忆的闸门,随着思绪的逐渐清晰,他猛地恍然大悟,“我这是……回来了?”
原著的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与喜悦。他没想到,在经历了那么多的波折与磨难之后,自己竟然能够再次回到这个熟悉的地方。
“我回到原来的世界了?”原著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激动,他几乎忘记了胸口的疼痛,迫不及待地下了床,他的双脚刚一落地,就感到一种莫名的踏实感,仿佛这片土地久违地接纳了他。
原著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现自己竟然穿着一身睡衣,这身睡衣看起来异常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但此刻他无暇顾及这些细节,只是匆匆穿上拖鞋,开始在房间里四处走动。
原著边走边看,目光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仿佛一个初来乍到的旅人,在探索一个全新的世界,然而当他走到书桌前时,一个熟悉的场景突然涌入他的脑海。
原著看见书桌面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书架上也是同样的景象,除了床还算干净,其余的地方都像是被时间遗忘了一般,蒙上了一层岁月的尘埃,好像很久没有住人了。
“这里……不是菜花那里……难道是……我家?”原著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的预感。
原著清晰地记得,自从他重生以来,一直都是住在菜花那里的,菜花是个细心的人,自己的房间每天都由根嫂打扫得干净整洁,一尘不染,绝不可能会积这么多的灰尘,想到这里,一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闪过,看来这里就是他本来的家。
这个发现让原著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他环顾着四周,那些熟悉的家具、摆设,以及那层厚厚的灰尘,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他在这里生活的种种不堪,他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头,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
当想到菜花时,原著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菜花从背后刺自己那一剑的情景,那一幕,如同烙印般深深地刻在他的心中,让他无法忘怀,他喃喃自语道:“他为什么杀我?”这个问题,他在临死前问过自己无数次,但始终没有找到答案。
说完后,原著看了看四周,他下意识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脸,有些生疼的感觉让他更加确信这不是梦境。他喃喃地说道:“难道是为了让我回来?”这个念头冒出来后,原著觉得它是真的,看来真的是这样,自己在那个世界死了之后,就回到了这里。
“那么菜花呢?他要怎么回来?”原著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他想到菜花可能还留在那个世界,心中就涌起一股不安,他不能抛下菜花不管。
想到这里,原著突然有了个决定,于是他猛地拉开了房间的门,准备出去。
然而门刚一打开,一个突如其来的身影就站在了漆黑的走廊里。
走廊里一片漆黑,只有外面微弱的月光渗透进来,勉强照亮了面前的一小块地方,这个身影的出现让原著毫无防备,他被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
“啊!”原著的声音有些颤抖,他努力想要看清这个人的面孔,但光线太暗,只能隐约看出一个轮廓,他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惊恐,不知道这个深夜出现在他家门口的人到底是谁。
“儿子,是我啊,你爸。”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一丝关切和担忧。
“爸?”原著心中的惊恐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疑惑和好奇。
“我……我来看看你。”原价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有什么话难以启齿。
“什么?你不是死了吗?”原著惊讶地站直了身子,眼睛瞪得圆圆的,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随即,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原著猛地想起来,原价的灵魂还被白素媛所禁锢着,眼前的这个人,难道……
“嗯,”原价轻声回应道,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他缓缓走进房间里来,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脸上,照亮了他那张和记忆中一模一样的脸庞。
原著愣愣地看着原价,仿佛在看一个不可思议的奇迹,他仔细观察着原价的每一个细节,从头发丝到眼睛,再到嘴角那抹熟悉的微笑,都和记忆中的原价一模一样,没有丝毫的差别。
“这……这是怎么回事?”原著结结巴巴地问道,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震惊,他无法相信,一个被禁锢的灵魂,竟然能够如此真实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原价微微一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他走到原著的面前,说道:“白素媛还留着我的克隆体,所以我借着克隆体的身体来找你,但是这种情况我维持不了多长时间。”
“克隆体?”原著疑惑了一下,他记起了他曾看过原价的众多克隆体。
“是的,”原价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原著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重要的事情?”原著的心脏猛地一跳,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揪住,他瞪大了眼睛,紧张地看着原价,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原价微笑着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神秘而深邃的光芒,“你的好朋友,菜花,他现在正身处险境,需要你去救他。”
听到菜花的名字,原著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和担忧,他紧紧地握住拳头,声音颤抖地问道:“爸,你知道菜花在哪吗?”
原价再次点了点头,他的语气坚定而有力,“你跟我来。”
于是,原著毫不犹豫地跟着原价走了出去。他们一路小跑,穿过别墅的走廊,来到了后花园中,原价突然停下了脚步,他转过身来,指了指天上。
原著顺着原价手指的方向抬头看去,只见不远处,菜花被一个类似于毛绒绳索的东西紧紧绑住四肢,悬挂在月亮前。他的头低垂着,仿佛已经失去了意识,在月光的照耀下,菜花鄂边处还滴着滴滴血液,显得格外刺眼和恐怖。
这幅景象就跟原著在梦里看到的一模一样,他感到一股强烈的恐惧和不安涌上心头。
“菜花……”原著低声呼唤着菜花的名字。
“好久不见呀,原著。”一个熟悉而又妩媚的声音在原著的头顶上响起,宛如夜风中的一缕幽香,轻轻拂过他的耳畔。
原著猛地回头,目光穿过夜色,定格在别墅的房顶上,那里白素媛正穿着一袭白色素锦旗袍,身姿曼妙,宛如一朵盛开的白莲,静静地站在那里,月光如水,轻轻洒在她的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柔和而神秘的光辉。她的笑容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妩媚动人,仿佛能够勾动人心底最深处的欲望。
原著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戒备,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白素媛。他知道,这个女人不仅美丽动人,更是心狠手辣。
“白素媛,你怎么会在这里?”原著警惕地问道,他的声音在夜风中显得有些颤抖,但依旧坚定有力。
白素媛微微一笑,她的笑容中充满了玩味和挑衅,“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这里也是我的家啊。”
忽然之间,原著脑海中灵光一闪,那段尘封已久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那时他正安静地坐在房间的床上,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而平凡,然而这份宁静并没有持续太久,就被一股突如其来的惊悚所打破。
就在那一刻,天花板上的平静被彻底撕裂,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狐狸头猛然探了出来,那双闪烁着狡黠光芒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底最深处的恐惧,狐狸的嘴巴大张着,露出锋利的獠牙,带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吞噬之力。
原著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身体仿佛被钉在了床上,无法动弹分毫,就在这一瞬间,狐狸的巨口将他整个身躯一口吞没,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仿佛被拖入了一个无尽的黑暗深渊。
紧接着,原著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虚幻而飘渺。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里。
原著的眼中闪过一丝焦急和愤怒,他紧紧地握住拳头,仿佛随时准备冲过去与白素媛决一死战,“你把菜花怎么样了?快告诉我他的下落!”
白素媛轻轻晃动着手中的扇子,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戏谑和得意。“别着急嘛,原著,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帮你救他,不过,你得先帮我做一件事。”
原著冷冷地看着白素媛,他的心中充满了戒备和不满,“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事?”
白素媛微微一笑,她的声音在夜风中轻轻飘荡,“很简单,只要你交给我,我就可以帮你实现任何愿望,包括救出菜花,让他重新回到你的身边。”
原著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厌恶,白素媛这是在玩弄他的感情,企图用菜花来威胁他。他紧紧地握住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白素媛,你想要做什么!”
忽然间,原著的脑海中如同电光火石般闪过之前明清与他提及的春孚的那个神秘计划,他不禁身形一顿,脸上露出愕然之色,微蹙着眉头,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确定地问道:“你说的,是那个成神的计划吗?”
白素媛轻轻地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深意与自信,她轻声说道:“对,不用有任何质疑,那确实是真实存在的计划。”
原著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目光紧紧锁定在白素媛的脸上,他再次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解与疑惑:“为什么是我?在众多人中,为何偏偏选中了我?”
白素媛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的光芒,她缓缓说道:“因为你最合适。无论是从体质的特殊性,还是你那超乎常人的智慧与头脑,再者是你如今所展现出的强大实力,你都是那个计划中最为合适的人选,无人能及。”
她的语气坚定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般敲击在原著的心上,让他无法反驳,也无法忽视。
原著沉默了片刻,双眼紧盯着白素媛,似乎在努力消化着她刚刚所说的每一个字,试图将它们融入自己的思维之中,然而在这份沉默之中,他却隐隐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那种微妙的不适感如同细针般轻轻刺着他的神经,让他无法忽视,却又难以明确地说出究竟哪里不对劲。
终于,原著打破了这份沉默,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也是前所未有的坚定:“如果我不愿意参与这个计划呢?什么成神,在我看来简直是荒谬可笑,你们从未征求过我的意见,就擅自开始摆布我的一切,这种做法让我感到无比厌恶。”
原著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与不满,那是一种被剥夺了自主权如同木偶般被人操控的深深无力感,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被线牵引的木偶,而那几根决定他命运的线,此刻正牢牢地掌握在别人的手中。
白素媛的笑容渐渐收敛,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恼怒和杀意。“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不气了。我会让你知道,拒绝我的下场是什么!”
“而且,你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白素媛的语气变得不容置疑,带着一种命令式的口吻,仿佛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原著的选择已经不再重要。
原著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坚决与不屈,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做出了某种决定,随后猛地咬破了自己的右手手指,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他的指尖,一股强烈的战意在他心中升腾。
正当原著准备冲上去与白素媛一决高下时,一个熟悉而温暖的声音突然响起,原价拉住了他的手臂,眼中满是担忧与无助:“儿子,爸爸什么都不会,你要小心。”
原著转头看向原价,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与坚定,他轻轻拍了拍原价的手背,安慰道:“爸,你找个安全的地方躲好,别担心我。”
说完,原著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出现在白素媛面前,手中的鲜血已经化作一把锋利的打刀,闪烁着寒光。
白素媛看着原著的攻击,脸上露出不解的神色:“原著,这么两全其美的事情,你为何不同意?成为神祇,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机会。”
“换做是谁,谁也不会同意的!”原著冷哼一声,手中的打刀挥舞而出,带着一股凌厉的劲风,直逼白素媛而去,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决绝与愤怒,显然对这个被强加在自己身上的计划感到无比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