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其实也不什么事,不就叫几个人,订点酒水什么的么?”

    “李永雄说一手包办你偏要自己操持,有时候,要懂得分配工作。”

    “还有一事,我们要不要把本本也领了?明年找时间摆一下酒席让大家高兴一下就完事了。”

    “额,那不是成结婚了?”

    “不愿意?”

    “谁说的,明天我们去办。”

    “真的啊?”

    “当然,早办本本早把你办了……。”

    “流氓,堂堂一个县长这么流氓的话。”

    “县长也是人。”

    ……。

    龙南县今天真是大丰收,各种好事一件连着一件的来,整个县的人都欢欣鼓舞,整个县都喜气洋洋。正所谓有人欢喜有人愁,龙南县的欢愉,就是范思成的欢愉,范思成快乐,有些人可不快乐了。

    石城,某会所,蓝健民和何键等人在喝酒。酒虽然美,但是他们的心情很不好,为什么?因为上面又有人给他们任务了。

    “唉,都说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不是他太优秀,是因为这份成绩太令人眼红啊,所以,他们成了出头鸟了。”何键喝了一口酒说。

    “谁不知道是有人盯上了这份成绩?之前李老板不也是看上这份成绩私,不然他怎么可能掺和那么多事。现在好了,李老板放弃了,又来一个。最倒霉的是,为什么又找我们办,真心说的,经过上次的事,我已不想和这个家伙对阵了,他是一个妖孽,看上去没什么危险,但是最后受伤的总是他的对头。”蓝健民苦着脸说。

    他说的李老板,就是那个最有可能换届后坐正的那位副职,李向前的那个高位叔叔。没几个月就要换届了,李老板现在已没时间再搞其它的事了,他现在要全副精力运作更高层次的事。但他不再盯着范思成了,却又有别人盯上了,毕竟,龙南县现在就是一块大蛋糕,一盆红烧肉,馋人啊。

    省里那么多位高权重的人,能上去的也就那么两三个,多数应该待在原来的地方。但是,这些人自己上不去,可以让自己的人上去啊。所以,都在盯着下面的位置呢。如果在三年前,龙南县这种地方是不会有人看的,现在却是大把人抢了。

    “谁说不是,我早就不敢碰这货了。” 何键说。

    何键直接间接的已和范思成交过几次手了,最惨的是前不久这一次,连政法委书记的帽子都丢了。现在他是谈范色变。

    “可是,拿什么借口推?”蓝健民脸色更苦了。

    上面的人找的是蓝健民,何键是蓝健民的铁杆,明年换届,蓝健民应该没机会上,所以要保正现在的位置,要保证现在的位置,蓝系的人必须要团结,必须要帮他解决难题,否则,蓝健民位置不保,下面的人可能也会不保。所以,蓝键民遇到难事,何键这个铁杆比他还要苦恼。因为,何键很担心如果蓝健民不保或调了,他这个公安局长的帽子都有可能保不住了。

    “不是没借口,是推不了,你一旦推辞不办,或拖延不办,总之,只要没动作,搞不出动静来,老板肯定会怪罪,明年他随便说一句……。”

    后面的话不用说出来大家都明白,上面的人随便说一句,让谁上可能很难,但是让谁下却是极容易。因为,你说让谁下,会有一大把人附和你,有位置空出来大家的人才有机会嘛。

    “可是,这么短的时间,我们哪有什么机会,唉,老板也是不讲理的,要搞什么早点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