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保军更是茫然得很,看看陈庭芳,又看看范思成,一副完全懵逼的样子。
“范思成,你给苏局说说你刚才反映的问题。”陈庭芳今天处理问题有点儿“推卸责任”的意思,他这样做可有挑拨离间之嫌,不是领导者所为。
不过,范思成并不在意陈庭芳的“挑拨”,十分不气孤再次叙述了一遍发现的问题,并直接质问苏保军一通,指责他纵容部下,罔顾稳定团结,罔顾龙乡的发展,罔顾事实胡乱执法,交通局的上下行为,一点儿都不像是一个党员干部所为,一点儿都不配当一个党员干部,这是渎职,这是……。
咝,这小子太过分了吧,竟然直接给苏保军定性了?竟然直接当面指责苏保军不配当一个党员干部,指责他是渎职?这小子胆子也太大了吧。
苏保军受不了,陈庭芳也受不了,他没想到范思成竟然那么大胆,一点儿面子都不留的,完全不是一个成熟从政者气为。
一个成熟的从政者,无论我愤怒,都不应该这种情况下指责一个同级的老资格干部,一个前辈,这是犯忌的。
范思成当然知道这样不妥,但是他实在很生气,他是故意的,这里是陈庭芳的办公室,他故意这样的干,就是要将陈庭芳绑死在自己一边,让他无法用打太极的方式去处理这件事。
他这样干还是很有效的,苏保军的心里,就已认定了范思成这样说话,是得到了陈庭芳授意的,范思成说的,就是陈庭芳的意思。
他擦了一把额上的汗看着陈庭芳说:“领导,最近局里为了配合城街楼计划的实施,也是为了保障市民在大建设期间出行的安全,生活的安全,制订了一个市内交通运输的整顿,加强管理的计划,陈队长他们的应该是在执行该计划,但是不是有针对执法,钓鱼执法和过度执法,我得了解过才知道。我向领导保证,如要真有范局反映的情况,一定会从严处理相关人员。”
苏保军虽然一副成惶成恐的样子向陈庭芳做出了保证,但他心里却是怒火熊熊,恨不得扑上去将范思成掐死。
仇,是结定了,范思成早就有准备,所以,不等陈庭芳说话,他抢着表态。
“苏局,你真的不知道?不知道现在把陈守义叫来,当面了解啊。陈领导,我建议,把公安局的领导也叫来吧,是司机打执法人员还是执法人员钓鱼执法,很容易就搞清楚,可以来个现场处理。”范思成反正都成仇了,将你们逼到墙角又如何。
陈庭芳虽然有意借范思成给苏保军传达自己的意思,但是他却不愿意范思成把这件事搞成当堂对质那么紧张的局面的,所以,他并不应允范思成的建议,甚至不愿意再留下苏保军给范思成攻击。
所以,他轻描淡写的说道:“没必要将内部原因变在外部矛盾,这事不宜升级,苏局长回去处理吧,但必须迅速,如果事态扩大,我将追究你的责任。”
苏保军闻言,瞬间明白了陈庭芳的决思,连忙站起来表态马上回去处理,然后匆匆而去。
范思成看了看陈庭芳,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这老头离开这个办公室前,只想把城街楼计划做好,其它的事他不会再有过剧动作,他不想和苏保军结仇,所以,借范思成的嘴表达了不满后,便让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