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剑波瞥了李二狗一眼道:“你俩的任务更重要,去十二拐把子胡同商家大院侦探那里的地牢!”
“十二拐把子胡同商家大院有地牢?”李二狗问了一声。
戚小鸡接上话道:“那地方我去过,深宅大院气派得很!”
汶剑波定定神道:“你俩侦查的任务是,看地牢关押的土八路还在不在,不要叫铃木九一吃了人家的回扣把人给放了!”
翟三、时二、王二狗、戚小鸡全都有了任务,汶剑波趁热打铁道:“此次任务跟中药店一样,那个完成的好奖励便多!”
四人嘿嘿嬉笑。汶剑波站起身来说了声:“你们先吃着,本太君有事要出去一下。”
汶剑波手中拎着装有无线电台的大皮包走出升天居雅室,来到门迎二头跟前。
二头一见汶剑波慌忙躬身施礼唯唯诺诺,汶剑波板着一张脸十分严肃地说:“大日本皇军发现了土八路的秘密联络站,在升天居吃饭的那是提供情报的人,一会儿乃至往后的日子里,本阁将派一个来这里取情报,取情报的人是男的也可能是女的,是男是女都戴一顶宽边礼貌,手中拿一张《中央日报》,小二哥看见这样的人一定要关照,事后本太君有奖励,倘若耍贱溜滑那本太君就死啦死啦地有!”
汶剑波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姿势,田二头吓得屁滚溜溜,点头哈腰道:“太君的指示小民一定照办,奖励就有点见外了!”
汶剑波告别二头走出天香阁酒店,拦了一辆黄包车,说了声:“四海茶馆,要快!”
抗日战争乃至民国时期的黄包车夫遍布华夏大地,凡是略成建制的县城都有谋生的黄包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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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包车夫载着汶剑波来到四海茶馆门口,天还没黑,骆二驼站在那里迎候。
汶剑波问了一声:“曹东家回来了没有?”
骆二驼回答道:“还没有,老朽在这里等候好一阵了,汶营长您先去小厅坐着……”
汶剑波走进小厅,郑子伦、孙土根、路建、林晴几个人都在那里等着。
郑子伦见汶剑波急急火火走进来,慌忙迎了上去说:“汶大哥你咋才回来?”
汶剑波将手中的大皮包放在地上道:“我去了一趟凤鸣春中药店,找到薛福旺埋藏那里的无线电发报机!”
话一说完便就停下来面面相觑,因为孙土根、路建、林晴、郑子伦几人还不知道薛福旺是红党冀中分区的负责人。
但事到如今汶剑波也不想隐瞒什么,更何况孙土根、路建、林晴、郑子伦早就知道他不是日本人是华夏英雄汶剑波。
汶剑波伸长脖子咽了一口唾沫道:“我们要调整行动方案!”
林晴按捺不住,往汶剑波跟前走了几步扬扬洒洒道:“汶大哥您就不要装了,老师已经把你的情况告诉我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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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晴说的老师自然是容静茹,汶剑波问了一声:“静茹哪?”
路建接上话道:“老师等不来您回来,把要抓的中药弄好后返回医院去了,尽管是场假戏但已经上演就得演得逼真!”
汶剑波“哦”了一声看向林晴道:“林晴小妹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你老师给你告诉我的啥了?”
林晴不加掩饰地说:“老师早就看见你身上的那枚鸱鸮项坠,她说你就是地下党代号鸱鸮,只是和组织失去联系迟迟没有显身罢了!”
汶剑波瞠目结舌,他一直为自己和组织联系不上而头疼,没想到容静茹早就知道他的秘密,难道容静茹她是……
汶剑波不敢想下去,可又想容静茹真要是红党,那么他就不会为寻找组织而发愁,即便用鸱鸮的代号找不到组织接不上头,从冀中地下党这里开始也行啊!不就是二次加入党组织吗?
薛福旺是冀中地下党的主要负责人可他已经殉职,汶剑波完全可以用薛福旺的代号郎中上情下达,维持冀中地下党的完整性。
基于这种考虑,汶剑波才部署了让时二去叛徒陆建校那里聆听他的话语的行动。
一旦陆建校讲出松鼠的下线及接头暗号,汶剑波便会将他干掉直接以郎中的身份越过松鼠跟下线联系,使中药店地下党的组织不至于游离党外。
此刻林晴突然喊出鸱鸮,汶剑波没有承认这是地下党的代号但也没有否认,保持沉默似乎是最好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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汶剑波沉默一阵迅速跳转话题道:“中药店是八路军的交通站,八路军是抗日的队伍,现在他们里面出了叛徒,我们要为抗日军队锄奸!”
郑子伦其实也是地下党,他受华北省委1号首长博弈的派遣赶来冀中支援松山,听汶剑波如此讲没有深层次地询问只说:“八路军地下交通站出了叛徒,他是谁?”
汶剑波没有披露陆建校的名字,只说自己已经派人前去监视很快就有消息。
汶剑波说着看向林晴道:“林晴小妹燕京大学毕业?会不会发电报?”
林晴莞尔一笑,道:“老师带我学了几天,普通电报能发出去!”
“你老师她有发报机?”汶剑波愕然不已地问了一声:“她要发报机干么?”
林晴调皮地一笑,看向汶剑波道:“汶大哥马上就做容门的乘龙快婿,还不知道老师她拥有发报机干甚?”
林晴说着扬扬眉头道:“老师拥有发报机当然是跟她远在上海的父母联系哟!老师的父亲是民族大企业容老爷,汶大哥一过门便就身价千万呀!”
林晴这个小妮子竟然扯到汶剑波身价这件无关大局的事情上来,事情如果真像林晴说的汶剑波做了容门的乘龙快婿,那么山本怡美怎么办。
山本怡美对汶剑波的痴情他早就心知肚明,可是偏偏中间夹了一个容静茹。
不行,得尽快安排山本怡美和长谷川林上燕京日本军部蜂鸟那里去,只有去蜂鸟那里两人才能保证安全。
一想到将山本怡美和长谷川林送到蜂鸟那里,汶剑波立即想起医院后花园四合院下面的财富,心中不禁暗暗说道:“必须给蜂鸟一份厚重的见面礼,蜂鸟尽管是共产主义战士,可他也得应酬各方面的关系吃喝拉撒啊!上苍既然赐予这么一大笔财富,那就得让能沾上光的人都沾一点!”
汶剑波为什么会生出将山本怡美和长谷川林送走这个想法?
那是因为行动方案调整后他不能再在日军医院潜伏,汶剑波不能潜伏山本怡美和长谷川林也得离开。
汶剑波想着这些事,便就扬声大笑几声道:“林晴小妹你说汶某能做容府的乘龙快婿?”
“能啊!汶大哥不作容府的乘龙快婿,世上恐怕就没有第二个人去做!”林晴说着诡秘地一笑,道:“汶大哥,实话给你说吧!我老师自从在南马庄的高粱地边上营救起你,便就整夜整夜地失眠你知道不?”
“失眠!为什么要失眠?”汶剑波佯装不明地问道。
“那是因为老师心中有了你,你想想老师28岁了,逮住你这个白马王子还能让你溜掉!”林晴小嘴吧唧吧唧地说着:“陈大酷三人前脚把你送进日军医院,老师后脚便追到医院去探望,哪想小鬼子不让她进。老师手中持的可是盖有天皇玉玺的棉花专家证书,气怒时还扇过小鬼子的耳光!唉,回来后便失眠!”
汶剑波佯装震惊,凝视着林晴道:“有这么严重?静茹怎么没有给我讲过,林晴你真能编故事!”
“男人就是这个德行!汶大哥恐怕也一样!”林晴直接怼上了,喋喋不休道:“我老师在静谧山庄把你想得死去活来,你倒好,在病房和那个名叫山本怡美的鬼子女人黏黏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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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向北咳声叹气道:“反间计是起到效果,但老夫没有打探出尒达四人的下落,吾儿可能凶多吉少!”
汶剑波安慰曹向北道:“曹爹爹不要想得太多,尒达那么机灵的孩子手上还有功夫,小鬼子不会将他怎么样!”
曹向北唉声叹气不说话。汶剑波接上前面的话道:“尒达四人突然被抓,晚生早有思想准备,所以才调整了行动方案,今夜晚不去营救尒达了,我们从另外渠道打探到消息后再说!”
“可尒达万一有个闪失怎么办?”曹向北忧心忡忡道:“铃木九一老鬼子真不是个东西!老狗收了老夫那么贵重文物,竟然不透露一点尒达的消息!”
“那就让老鬼子多活几天吧!”汶剑波郑重其事道:“等我们将他掠夺的华夏文物一件件夺回来,就送他上绞刑架!”
汶剑波说完这话,见容静茹从外面走进来,欣喜不已地喊了一声:“静茹,医院那边的情况如何?”
容静茹坐在林晴身边嘿嘿笑了两声道:“一切正常,陈大酷和山本怡美的双簧戏演得很好,蹲守在14病房的二鬼子苟勇和莫进进来了好几回,没有发现什么破绽!”
“那就好!”汶剑波说了一声,这才将自己下午去了一趟凤鸣春药店寻找电台,发现翟三、时二、王二狗、戚小鸡、林恩、何琪六人在药材仓库偷盗药材被他发现,他当场打死林恩和何琪,以日本少佐军官山本益智的身份威震了翟三、时二、李二狗、戚小鸡四人,还说自己是大日本国首相近卫文麿的特使赶来冀中秘密调查军队的枉法违法乱纪情况,趁机收买了时二四人。
“我就说汶大哥时才神神叨叨地把林晴安排为天香阁的联络员,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郑子伦惊诧不已地说着:“汶大哥你真是磨刀不误砍柴工啊!”
汶剑波淡然一笑,道:“翟三、时二就是在医院14病房监视我的那两个街皮二流子,被在下暴揍一顿,却是不打不成交!”
汶剑波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把手伸进衣兜中摸到那枚松鼠挂件用手指头抚摸着寻思,要不要将事情的真相讲出来?
汶剑波想着,把目光扫视一下小会议室的几个人:曹向北、容静茹、郑子伦、孙土根、路建,5人都是自己人,咬咬牙心中说道:“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汶剑波不能孤军作战,何况容静茹已经知道自己是鸱鸮,孙土根、路建、林晴几人也都知道,曹向北尽管还不知道,可是他明面上是日本人的维持会长,但暗地里的行动完全是为了抗日,弄不好他也是红党,至于郑子伦,汶剑波从他的言谈举止中已经看出来他就是红党。
五个人基本上是汶剑波的同志,汶剑波也没有什么必要藏着掖着啦!
心中想过,汶剑波便从衣兜中掏出松鼠挂件拎在手中道:“在下在凤鸣春的药材仓库杀死林恩、何琪后,打算把翟三、时二四人也杀死,可是看见时二脖子上挂着的白玉松鼠挂件!”
伸长脖子咽下一口唾沫道:“白玉松鼠挂件是凤鸣春药店地下党代号松鼠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