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恩恩噌得一下红透了脸。
从两人确认关系以后,徐幸止就跟狼似的,以前活得有多禁欲,食肉糜的滋味就有多疯狂。
最夸张的一次,徐幸止好不容易空出了几天的假期,余恩恩本来是想要跟他去玩的,攻略都做好了,可是那几天余恩恩连门都没出去。
他床上的花样最多,几乎不重样的。
在他的调教下,他比余恩恩还要了解她自己的身体。
所以,徐幸止想让她快,那她就能快,若是想要让她慢些到,她就只能欲仙欲死的慢慢受折磨。
那种不为自己所控的感受,余恩恩到现在都还恐惧,被绑着手腕的双手,急忙抓住他的手,使劲儿摇头,“不、不要!徐幸止,你别犯神经!”
“哦,原来刚刚说的都是骗我的?”
“……………”
余恩恩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她欲哭无泪。
横竖今天是逃不掉了,余恩恩只想速战速决,拦着他的手慢慢放开,遮住了自己的眼睛,“那你快点,只给你十分钟。”
徐幸止却拉开她的手举过头顶,温柔地俯身过去吻吻她的唇,声音带着丝丝蛊惑的笑意,“用不了十分钟,别没到五分钟,你就嚷嚷着要到了。”
“……”
余恩恩不愿意再搭理他。
也许是故意跟他赌气,任由徐幸止怎么捉弄,余恩恩总是死死咬着下唇不出声。
身子都止不住地颤抖,徐幸止见状,就去吻她,柔软的舌撬开她的牙关,勾着她的舌逗弄。
徐幸止果然是说得一点都没错,她真的五分钟都撑不到。
感受着所有的快感直冲大脑,余恩恩用力咬了他的唇。
徐幸止嘶了声,抬起头揶揄道“咬死我谁来伺候你?”
他唇瓣渗出一丝血珠,显得他的唇愈发红艳摇曳,就像只鬼魅妖精似的。
声音也足够地蛊惑人心,“宝宝,还要再来一次吗?”
“…………”
余恩恩白他一眼,怒道“滚!”
徐幸止没动,暂时也没打算收手,他盯着余恩恩的眼睛道“今天晚上跟我回上林湖。”
是距离余恩恩学校近,之前两个人同住的地方。
但是当时两个人吵架,余恩恩早就已经搬出了。
徐幸止自然不会让明绥住进去,只是余恩恩不在,徐幸止自己也很少再过去,免得总抱有幻想,余恩恩就还在他身边,像以前那样时时刻刻粘着他。
余恩恩赌气地偏过头,不满道“当初是你让我搬出去的,我干嘛还要回去。”
“当初我在说气话。”
徐幸止好脾气地解释,“当时听到你跟梁家那小子在一起,我气疯了,所以才说那样的话,那里一直都没有外人住。”
若是没记错,当初徐幸止说的是要让明绥搬进去的。
现在人家倒是成了外人。
她给徐幸止翻了个白眼,“什么时候未婚妻对你来说也成了外人,你还天天想着出轨,你这样的贱男人就该物理阉割!”
徐幸止被她气笑,“我们的婚约从头到尾你都知道的,不过是一个交易,你这么介意她,倒不如去看看她是怎么天天把一个小白脸带在身边的。”
“…………”
他说的那个小白脸,应该还是姜珣。
余恩恩被堵得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反正两个人都挺奇葩,明面上是未婚夫妻,实际上各玩各的。
偏偏她也要被卷入其中。
“那是你们的事情,跟我没关系。”
余恩恩推着他的手臂,“我要回去了。”
“上林湖。”
徐幸止不动,又简短地说。
“………”
僵持了很久,徐幸止仍然没有半分要改口的意思。
她咬咬牙,干脆地应下,“去就去!你以为我怕你!只是不想跟你这样的贱男人同流合污罢了。”
大不了就找贺青莲,晚会儿她跟着贺青莲回老宅,就不信他还敢这么猖狂。
徐幸止满意地勾勾唇,“这才乖。”
他帮余恩恩简单清理了下身子,就慢条斯理地把余恩恩手上的束缚解开。
双手刚获自由,就猛地把徐幸止从她身上推下去,骂道“禽兽!”
害怕他再反悔,余恩恩推开他后,就慌不择路地爬起来整理衣服,随后,只狠狠瞪他一眼,就飞速地从他的房间逃出去。
徐幸止看着她慌张的身影,笑着起身去洗了手,隔了好久才又下楼。
楼下那些人都喝得差不多了,张超都已经烂醉如泥,助理扶着他回去的时候,本来是要跟余恩恩打声招呼的,但是没找到余恩恩,就先带着他走了。
简久序倒是克制着没喝多少,余恩恩和徐幸止都不在,就只能他陪着贺青莲。
他说话温温柔柔的,导致贺青莲跟他说话时,都不由得夹起嗓音。
贺青莲平时为人低调,所以今天晚上知道她身份的人并不多,见简久序在跟一个老太婆聊得那么开心,好多人就又开始纷纷脑补他们的关系。
一开始说是个富婆把他包养了,所以才会有今天这步戏,但是他们观察了一会儿,贺青莲时时刻刻跟他保持着距离,没有半点逾矩,连偷偷揩油都没有。
要知道他们这个行业,被揩油是很常见的事情,但是为了自己的资源,为了自己的事业,他们也就只能忍气吞声。
观察了一会儿,又有人说,这指不定是简久序的奶奶,他其实是个大少爷为了体验人间疾苦从而勇闯娱乐圈。
不然他也不敢那么硬气地拒绝那么多圈内的那几个油腻大佬,不仅拒绝了,现在居然还有戏拍。
可如果简久序真的有靠山,也不至于到现在他都还在为了一个别人根本不重视的剧本拼命。
但是,他们就这样把简久序给定型了。
他就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如今出来工作只是兴趣罢了。
听到余恩恩耳朵里的时候,正是他们说简久序是贺青莲的孙子时。
她自己都没想到,什么时候她跟简久序变兄妹了。
但是余恩恩也懒得跟他们解释。
这种谣传的事情解释不通,就算是解释也没人听。
她刚要过去想要叫上贺青莲,趁徐幸止那狗东西还没下楼,她们先回老宅。
可忽然听到有人大喊她的名字。
“恩恩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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