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可卿眼中的怒意消散,最纯净的女人,这是在赞美她的清纯脱俗,不由羞涩一笑:“就会说这些花言巧语来哄我,为什么呢?”

    “因为每次见到你时,你都在洗澡。”冉可卿闻言一愣,紧咬银牙,“明明是你偷窥,不,是故意闯进来!”秦风朗声一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翘臀,引来她妩媚嗔视:“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冉可卿应了一声,却没有起身相送,估计接下来几天都会卧床休息,她要好好恢复体力。

    来到院子里时,秋荷早已在另一个房间洗漱完毕,换上整洁的衣服,端端正正地站在门口等候秦风。

    “秦公子请慢行。”

    秦风轻轻托起她的下颌,道:“日后只需唤我公子即可,记住了,我是你的依靠,接下来的日子我会找人来教你识字,你自己也要好好想想如何扮演好一个校长的角色。

    不必过于紧张,不过是照顾一群孩童而已。

    另外,搬到这里与可卿同住,彼此有个照应,也能确保安全,别让我为你担忧,明白吗?”

    秋荷心弦一颤,脸颊泛起红晕,羞涩不已。

    “如今这时代,女子能得如此尊重实属不易。”她轻声回应,“知道了,公子。”

    秦风微微颔首,秋荷紧闭双眸,心跳如鼓,待他恋恋不舍地离开那温润的红唇时,她已软若无骨,只能倚着门框才勉强保持仪态。

    “要多向可卿学习,如何体贴男子。”她低声答应,“是,公子。”

    南城,繁华洗头房之内。

    “你的眼睛是摆设吗?这边脏了都看不见,快去收拾干净!”

    孙二妮被一名妇人厉声训斥,立刻走进了内室,开始清理里面的凌乱。在这样的地方,她连服侍人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做些打扫卫生的脏活。

    家中房屋修缮完毕,谁知大牛突然变卦不肯娶她。

    没有了彩礼,欠下的债务无力偿还,亲戚朋友接踵而至催债,她一家人在村中成了人人唾弃的对象,只求能有出路还清债务。

    城里工作难寻,孙二妮屡遭碰壁,最终才在这洗头房找到一份清洁工作。

    这里虽名为洗头房,实则是个烟花之地,四位姑娘在此接。而孙二妮的地位甚至不如她们,只是负责为这些姑娘打扫卫生。

    此刻,孙二妮不禁回想起大牛曾经对她的种种好处,那时像贵芳这样的风尘女子,哪敢对她稍有怠慢,见了她都是满脸讨好。

    “这里光扫扫就行了吗?拖地不知道吗?”

    “这些换洗的东西还不赶紧拿去清洗?等什么呢?等我动手吗?”

    “就知道拿钱不干事的废物,你有什么用?”

    贵芳言语刻薄,面对孙二妮时全然不见接待人时的笑容,仿佛要把内心的压抑和怨气尽数倾泻在孙二妮身上。

    人的忍耐终有极限,孙二妮终于爆发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们堂主大牛曾是我的对象!”

    “哦,以前是吗?”贵芳嘲讽一笑,“堂主又怎样?我还曾伺候过我们帮主……关你什么事,能干就干,不能干就给我滚!”

    贵芳及时收住了话头,心中暗自懊悔。若早知那天那位年轻人就是帮主,说什么也该尽力服侍一次,说不定就此攀上高枝,如此良机竟被她白白错过。

    只是一次短暂的接触,甚至还收了他的钱。每次想到此事,她都悔恨交加。孙二妮脸色瞬间苍白,怒意消散,低头继续默默拖地去了。

    贵芳愤愤地啐了一口唾沫,“这算个啥,一个土里土气的烂货竟然自以为高人一等,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呸!”

    孙二妮身子猛地一颤,面庞上的悔意更浓重了。曾经她被大牛宠溺着,家中捧在手心,而今呢?

    村中的人对她嗤之以鼻,家中的亲人也对她冷眼相待,甚至打算将所有债务都归咎于她,家境更是陷入困顿不堪、疾病缠身的境地。

    现在的她,活得还不如一条狗。

    远处,大牛看着这一幕心疼不已,想要上前却被猫子和狗儿挡住。“风哥已经说了,这件事你不准插手,听见没?!”

    猫子的话语中充满了严肃的警告,狗儿同样面色不善地盯着大牛,事态发展至此,必须贯彻到底,不容许半途而废,更不允许大牛横生枝节。

    尽管大牛力大无穷,二人难以阻挡,但在听到秦风的名字时,他还是强行压制住情绪,停下了脚步。

    别人的劝告他或许可以置若罔闻,但秦风的话,他却不能不听从。“罢了,你们别再为难她了,就到此为止吧。”

    大牛闭上眼睛,内心左右为难,一边是他深爱的女孩,一边是他最为敬重的风哥,身处其中,只能无奈做出如此抉择。

    猫子嘲讽一笑,“事情进展到了这个地步,你以为这只是你个人的事吗?”

    “孙二妮一家这样对待你,你以为受辱的仅仅是你一个人吗?我们几个是同生共死的兄弟,这个面子我们必须找回来!”

    大牛沉默了,心中满是挣扎与无奈,背后的痛苦和压抑如巨石压胸。

    经过这一系列变故,他已经看清了孙二妮的真实面目,对她的感情已所剩无几,热情已然消退殆尽。

    他只是不忍看到她落魄的模样,即便无法再续前缘,也希望她能过得有尊严一些。

    仅此而已。然而现在看来,一切似乎已成定局。

    洗头房内,贵芳与猫子注意到外面三人的情形,便向猫子(bff

    a)微微点头示意。

    “放心,这女人在我手里甭想好过!”

    清北大学邀请秦风进行首次授课。

    登上公交车后,秦风还在思考讲课的内容,是要讲授一百种格斗技巧?还是传授如何高效追女生?

    秦风苦笑一声,不禁感到一阵头疼。

    他从未站上过讲台,第一次就要给大学生上课,而且是在全国顶尖的学府,要说没有压力那是假的,但如果说到压力,倒也不是特别大。

    最坏的结果嘛,也就是塑造一个只会埋头科研、专心攻克难题的形象。

    毕竟他的研究成果赫赫有名,“一月粮之父”的称号可不是虚名,难道还能因此把他教授的职位给撤销不成?

    左思右想,秦风决定从杂交水稻研究入手,虽然他对这方面了解不深,但由于前世博览群书以及对袁老先生的敬仰,他确实认真研读过相关知识。

    他知道杂交水稻的研发流程大致框架,并不像“一月粮”那般科幻,至少需要四五年的时间才能成功,这样一来,也能巧妙地把时间线拉长了。

    秦风嘴角扬起一抹淡然的微笑,心中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思绪。报站声响起:“市政府已到,请需要下车的乘向车门移动!”

    车内拥挤得几乎无法转身,若非秦风不愿引人注目,他真想直接策马而行。但今天毕竟是他首次踏入清北大学的校门,低调行事更为妥当。

    历经一番艰难,秦风终于挤下了公交车,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虽然户外依旧炎热,却比车厢内的闷热和汗臭味道强上百倍。

    前往清北大学还需转乘公交,心中难免有些许无奈。刚走下公交车几步,身后车辆气动门关闭的同时,一阵女性尖叫声突兀响起。

    “啊——”

    秦风闻声立刻回头,只见一位身着白色衬衫的女子倒在了地上,正被逐渐加速的公交车拖拽前行。

    秦风毫不犹豫地迈开步伐追赶,并大声疾呼:“停车!危险!快停下!”

    女子惊恐尖叫,路边行人纷纷投来关注的目光。由于公交车刚刚启动,速度并不迅猛,秦风迅速追上,在十几步之内一把将女子揽入怀中,女子的双腿顺势环绕在他的腰间。

    视线瞬间被她手中的购物袋挡住,一股成熟的女性香气扑鼻而来,脸上还因袋子拍打而感到阵阵软弹。

    瞥见女子的包被车门夹住,秦风一边稳稳扶住女子臀部,一边紧握拳头猛烈敲击车门,“停车!紧急制动!”

    司机似乎充耳不闻,汽车并未减速,车内已有乘发现状况,正在焦急地呼喊。

    情急之下,秦风一把抓住女子包带,准备在必要时将其扯断,毕竟生命安全至上。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名路人冲出人群。

    “吱——”

    司机终于是踩下了刹车,车辆又向前滑行了十几米才完全停稳。秦风也及时止步,与那堆购物袋撞了个满怀,遮挡了他的视线……

    “你还好吗?”待车辆彻底停稳后,秦风小心翼翼地将女子放下。

    这位女子看上去约摸三十五六岁,头发已然凌乱,面容清秀却透着几分苍白,白衬衫上的几颗纽扣已被拉扯掉,幸好是最上面的两颗,否则就春光乍泄了。

    看清她的容貌之后,秦风明显愣了一下。

    这女子身材略显丰腴,浓眉大眼,虽美丽却不妖艳,举手投足间散发出一种成熟韵味,即使在经历如此惊魂一刻后,也能快速恢复冷静。

    此女绝非等闲之辈,其内在气质非凡卓越。

    公交车门终于打开,女子的包从门缝滑落,司机也慌忙从驾驶室跑过来,连连致歉。

    “你是瞎了还是聋了?”秦风忍不住厉声道,“你差点把人拖死,砸门声听不见吗?”

    司机三十多岁,面黄肌瘦,此刻脸色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解释道:“车,车上太吵了,我,我没听见……”

    围观的行人纷纷指责,满是责备和同情之意。

    他们都明白,若不是这位青年反应敏捷,那位女士此刻恐怕已身陷险境,一旦卷入车底,非死即伤。

    “女士,是否需要去医院检查一下?”秦风注意到女子身体在微微颤抖,不禁心生忧虑,尽管他及时采取了行动,但她仍被拖行了一段距离,不确定是否受伤。

    女子轻轻摇摇头,脸色逐渐恢复常态,只是气息尚显急促,无暇交谈。司机赶紧上前,满脸陪笑,小心地赔礼道歉:“女士,我立刻送您去医院检查,并承担所有医疗费用,一切按照合理赔偿原则……”

    女子尝试活动了一下四肢,再次拒绝道:“不必了,我只是受了点惊吓,并未受伤。”

    周围的围观者纷纷议论开来。

    “真是遇到好心人了,换个人哪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了你!”

    “没错,开车的怎能如此大意,万一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那可如何是好?”

    “全靠这位年轻同志快速的身手,否则情况不堪设想啊,啧啧……”

    司机见状,不敢再多言,满口感激不尽。

    当公交车离开后,围观人群也逐渐散去,女子这才意识到刚才救了自己的年轻人也不知所踪,赶忙回头寻找。

    “先生,”秦风从不远处走回,手中握着一颗掉落的扣子,微笑着说道,“只找回了这颗扣子,还有几颗没找到。”

    女子接过扣子,情绪尚未完全平复,感激地道:“先生,真的非常感谢您,如果不是您,后果真让人不敢想象,还劳烦您帮我捡回扣子。”

    秦风瞥见驶来的公交车,笑着摆摆手,“不过是举手之劳,不值一提,您没事就好,车来了,我先走了。”

    “哎,你叫什么名字?在哪里工作……”

    女子的话音未落,秦风已经奔向公交车,与其他人一同挤上车去,重新沉浸在弥漫的汗味中,秦风不由得轻声哀叹,座位又没了!

    “哎,先生,您还没告诉我您的名字呢!先生!”

    女子在外面焦急地呼喊着,直至公交车远去,也没能问出自己恩人的姓名,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走进了市政府大楼。

    “赵市长,您没事吧?”

    “我没事。”

    赵秋兰挥挥手,步入市长办公室,对秘书吩咐道:“小孙,上午还有一个会议,我衣服掉了两颗扣子,你帮我找一套合适的替换一下。”

    “好的,我马上办。”

    “同学,请问教学楼怎么走?”

    秦风步入清北大学校园,由于不熟悉环境,只好拦住两位看似要去上课的女同学问路。

    “直走到底,在第一个路口左转再直走就能看到,就在左手边。”

    “好的,多谢啦。”

    秦风离去后,两位女生窃窃私语。“好帅啊,他是哪个学院的?”“之前怎么没见过,我们学校有这么帅气的男同学吗?”

    秦风特意为今天的授课精心打扮了一番,他身着一袭合体的深黑色唐装,头顶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大背头,流露出一种独特而迷人的成熟男士韵味。然而,嘴角勾起的笑容中又带着一丝玩世不恭与狡黠,预示着他即将在医学殿堂上掀起一番波澜。

    最终,秦风找到了座落在校园深处的志远楼,并寻到了他将要授课的教室。眼前的景象让他颇为惊讶,走廊里早已人满为患,想要挤进去并非易事。

    “这是什么情况?”秦风疑惑地拽住一个站在外围的男学生询问,“同学,这里是在举办什么重大活动吗?”

    那男生瞥了秦风一眼,答道:“你还不知道?被称为‘月度粮神’的秦风教授今天首度开课,这位神秘人物此前从未露面,大家都想一睹他的风采。”

    “你是哪个学院的?”男生反问秦风。

    “农学院。”秦风回应。

    “农学院?我也是农学院的,我叫张平,大三,怎么之前没见过你,你该不会是混进来的吧?”张平狐疑地审视着秦风。

    秦风摊开双手,无奈地说:“兄弟,你觉得就我这样子像是混进来的吗?”

    张平瘪瘪嘴:“长得帅有什么了不起,像秦风教授那样既有颜值又有真才实学的人,才是真正有魅力。别光看表面,多学点真东西!”

    “好嘞,受教了。”秦风点头致意,准备从人群中穿过,“劳驾让一下,我要迟到了。”

    “你谁啊?”人群中有质疑声传来。

    “看不见大家都在排队吗?”

    “长得帅就可以插队了吗?没素质!”

    面对众人的冷嘲热讽,秦风皱眉苦笑:“真的,请大家让个路,我真的要迟到了。”

    “迟到了你很了不起吗?”

    “我是秦风!我去上课!”

    刹那间,全场安静下来,一双双眼睛充满怀疑地盯着秦风。考虑到秦风的年龄,在这群以大三大四学生为主的群体中显得尤为年轻,曹建华安排他来给这些高年级学生上课,无疑让人难以置信。

    清北大学的知识尊严不容玷污。“我说的是真的!”

    面对众人寸步不让的局面,秦风只好掏出自己的工作证,上面赫然印着“清北大学农学院教授秦峰”的字样,还有他的照片作为证明。

    一阵阵倒吸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刚才还对秦风出言不逊的张平此刻也悄悄躲到了人群后面,生怕秦风记住他的面孔。

    拿出工作证后,学生们终于相信了秦风的身份。一个集帅气、才华和年轻于一身的教授,其魅力简直无法抵挡。人群自觉地让出一条通道,秦风这才得以进入教室。只见教室内部更是人头攒动,座位上挤满了人,过道上也堆满了人,甚至讲台周围都围满了人群,他们目光炯炯地盯着秦风,仿佛渴望从他身上汲取知识的精华。

    秦风不禁头疼不已,曹建华这老家伙,竟然没有告诉他会有这么大的场面!

    看着眼前壮观的一幕,秦风心中暗自嘀咕:“这老家伙,也不事先跟我打个招呼!”

    铃声骤响,秦风尽量避开人群,步至讲台那仅余的一小片空地,深深吸了一口气。

    秦风!

    他拿起粉笔,在黑板上疾速挥舞,潇洒自如地写下自己的名字,字体与人一般无二,引得众人赞叹连连。

    “我叫秦风,今日亲身体验了清北大学的热烈气氛,希望下回能有更晴好的天气。”

    “嘿嘿嘿……”

    一阵欢笑声四起,秦风轻松开场,先与学生们建立起亲近感,而后高亢地发问:“在座有多少是农学院的同学,请举手示意一下。”

    毕竟这里没有麦克风,而人数众多,不提高嗓门确实难以让每个人都听见。

    不少学生纷纷举起手来,秦风扫视一周,心中大致有数,“另外一半是怎么回事?难道清北大学允许旁听不成?”一位女同学举手提问,秦风点头示意她发言。

    “秦教授,清北大学鼓励我们在完成本专业课程的同时,广泛涉猎其他领域的知识。”

    “明白了,你坐下吧。”秦风回应道,“好学之心固然可贵,但大家也别妨碍了其他同学正常上课的权利。外面还有农学院的学生未能进来,据说有个名叫张平的学长,此刻还在门口巴巴地等待着呢。”

    “嘿嘿嘿……”

    恰好挤到门口的张平闻之立刻往后一缩,当众遭遇社死尴尬,脚趾几乎要抠出地面的节奏。

    还好秦风并未继续拿他开涮。

    “这次就算了,以后请先确保农学院的同学入场,若有空位,你们再前来旁听,我并不限制你们的自由选择,只是最好还是别来——我自知才疏学浅,我的课可能并无太多值得听之处。”

    “秦教授,过分谦虚就过分了哦!”

    好吧……秦风懒得再多言,心里想着这帮家伙怎么就不能理解他的苦心呢?

    “今天是第一堂课,大家可以相互熟悉一下,有任何问题想要讨论的,现在就可以提出来。”

    话音刚落,便有人举起了手。“请讲。”

    “秦教授,关于一月粮的事宜,您能否简要阐述其对于身体健康的重要性?”

    “这个问题涉及到个人研究秘密,恕不能公开透露。”

    “个人研究秘密?”

    大家面面相觑,这个词鲜为人知,一时之间都搞不清楚其含义。“就是我个人认为这是研究秘密,不便在此详谈。”

    又有一人举手提问,“秦教授,方便问一下您的年龄吗?”

    “我十九岁,学问面前不分老少,我想应该不会有人因为我年纪比你们小,就质疑我站在这里的资格吧?”

    “嘿嘿嘿……”

    又一次笑声响起,满含善意。他们深知学识为尊的道理,何况秦风作为教授是由学校聘请的,那是学校对他的认可,无人可以非议。

    “秦教授,您现在有对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