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娄半城是不是有个女儿叫娄晓娥?”“没错,他只有一个女儿,风哥你认识吗?”
秦风摇摇头,心中已开始盘算:娄半城无疑是位商场高手,若能招揽至麾下,必将成为一大助力。
此人能在关键时刻壮士断腕,眼光和决断力不容小觑。唯一的软肋,或许就是他的独生女娄晓娥了。“娄晓娥现在何处?”
猫子思考片刻,“她在清北大学就读,不过调查结果显示,娄半城似乎并不打算让她继续学业了。”
“这才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低调得滴水不漏,预备好做一只缩头乌龟,这样更好对付。”
秦风嘴角上扬,“找几个人过来,把这些后院的东西都搬到前院去,明天不仅有四九日报的记者来。”
“还有其他人?”
秦风取出一张请柬,猫子一看,惊讶道,“匮死厌学?!”
次日清晨用过早餐后,已有孕在身的白芸与秦淮茹携同冉秋叶、秦京茹和小红出门逛街,并巡视她们管理的店铺,傍晚才会返回。
既然有记者来访,她们不便露面。
一男坐拥多女,惹人侧目。上午十点整,四九日报的记者和清北大学的代表前后相继抵达。
记着名为郝和平,一位年近不惑的中年人,全身散发着刚正且果断的气息。在一番自我介绍后才知晓,他乃是四九日报社的一位主编。
而清北大学这边的情景是这样的。
“你好,秦风同志,我是曹建华,现任清北大学农学院院长。”连院长都亲自驾临,足见重视程度之高!
秦风连忙起身与他握手致意,“曹院长您好,久闻大名,二位请坐,寒舍因此增色不少。”
笑声荡漾开来。尽管郝和平和曹建华交情不算深厚,但也算相识,郝和平曾数次对曹建华进行过采访,没想到今日在此巧遇。
一番气交谈过后,双方迅速建立了良好的初步印象。秦风年纪虽轻,却言语举止得体有度,进退自如。
“郝主编此行是来对我进行采访,不知曹院长莅临此处有何要事相商呢?”秦风开门见山地问。
曹建华也直截了当回应道:“我已实地考察过秦家村,并将你们的一月粮带回学院研究了一段时间,实不相瞒,我们整个农学院都被其成果所震撼。”
一月粮的意义何在?如果以兵器作比,就好比人们还在钻研火药枪械之时,陡然出现了一种跨时代的星际武器,其冲击力可想而知。尤其对于曹建华这类深耕农业领域的专家来说,这份震撼直击心灵。
“那么,您此行的目的?”秦风目光炯炯地盯着曹建华。郝和平也同样投来关注的目光,期待曹建华揭晓答案。
曹建华也不再卖关子,从公文包抽出一份聘书,“我院有意聘请秦风同志担任我院教授。”
“教授?”秦风手中的茶杯一顿,瞥向同样惊讶不已的郝和平,尽量按捺住内心的欣喜,回应道:“我只是偶然研发出一月粮,教授之称实在受之有愧,此事还是免谈吧。”
“国家初创,能者居上,秦风同志既然能创造出一月粮,这教授的位置你绝对胜任。”曹建华肯定道。
“那好吧,薪酬多少?”秦风反问道。
曹建华略感意外,这年轻人倒也坦率,虽然谦虚了一下,但态度明确。不过只要他同意就行,于是笑着回答:“聘书上已经写明了。”
当前大学教师的薪酬遵循“谁聘请谁决定”的原则——聘书中会明确标注所任教职及相应的薪资待遇。
秦风这才拿起聘书浏览,月薪五十七块五毛。
这个数目还算可观,相当于三四级工人的收入水平。但对于“教授”这一职称而言,这个工资确实偏低,毕竟如今知识分子的社会地位极高,国家初创时期急需各类人才,提供的待遇十分优厚。
生怕秦风对此不满,曹建华赶忙补充说明:“这只是初期的薪酬标准,后续可以进一步协商调整。”
突然提拔一个之前默默无闻的年轻人至教授职位,已是惊人之举,若再给予高额薪酬,难免引起他人非议。破格录用自然需要与其他教授有所区别,以免引发矛盾。
“不过,我有几个条件,希望曹院长能够接纳。”
“请讲。”
“我习惯了无拘无束,坐办公室这种事就免了吧,也不太热衷于指导学生,只想独自专心研究。如果曹院长能应允这个条件,那这份聘书我就接受下来。”
“那么,授课呢?”
“授课可以考虑,但尽量少排些课程。实不相瞒,我采用的方法与科班有所不同,即便授课,学生们可能也难以领会其精髓。”
“这没问题,只要能授课就行。”
曹建华果断答应,毕竟授课是对院里有个交代,否则聘请一个教授,既不上班又不讲课,难免说不过去。
正事谈妥后,氛围逐渐变得轻松和谐。秦风提议二人到庭院中参观他亲手培育的花草树木,两人欣然接受。
望着大缸中茁壮生长的桃树梨树,曹建华抚摸着树干,赞道:“这些果树长势喜人,显然经过了精心照料,一看就知道是投入了不少心血,简直像是瞬间催熟了一般。”
“没那么夸张,其实不到半年时间。”
“半年都不到?就已经到了能结出果实的程度?!”曹建华满脸震惊与疑惑,郝和平也愣住了,然而想到眼前的青年竟能培育出一月即可收获的粮食,不禁又增加了几分信任。
不仅能缩短粮食生长期,还能缩减果树生长期。“你是如何做到的?”两人的眼中充满了浓厚的好奇。秦风微微一笑,“这是个秘密。”
“我的研究成果愿意贡献给国家,只是由于某些原因,暂时无法透露具体方法,望曹院长能够谅解。”
秦风心中暗想,哪有什么研究方法,不过是滴血催化、自然生长罢了,此事万万不可泄露。至于将来的授课,凭借以前看过的杂交水稻资料,总能撑撑场面,实在不行就聊聊人生理想,混过去就是。
“理解理解。”
曹建华点头赞同,深知有特殊才能之人往往有着独特的个性和要求。
“不知你能否将一月粮的技术交由国家推广,这可是关乎国计民生的大事,我会向上级申请给予你相应的奖励。”
“一月粮本就是要在全国范围内推广的,由曹院长来操作,自然是再合适不过。至于奖励嘛……”
秦风思索片刻,答道:“奖金什么的,我就不用了,如果能给我颁发一些奖牌或荣誉头衔,那就最好了。”
秦风此刻并不缺钱,更看重的是名声。
若能获得诸如“某某之父”的称号,那他在业界的地位就更加稳固,日后想要动他的人,就得好好掂量一下。
但在曹建华和郝和平眼中,秦风此举无疑是高风亮节,视金钱如浮云的雅士典范,二人立刻对他心生敬佩。
他们认为,如今的奖牌虽不算稀罕物,但对名誉的追求才是真正的价值所在。
“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帮你办得妥妥当当。”
曹建华离开后,郝和平对秦风进行了一次深度交谈,获取了所需的大部分信息,这才满意地告辞。次日清晨,医疗部门的主要报刊以显眼的版面,赫然刊登出四分之一版的头条新闻。
“一月之粮的父亲,秦风!竟是‘清北大学教授’?”
白芸她们满脸振奋,对学术权威始终怀揣敬意,要知道清北大学可是全国首屈一指的高等学府,自家男人荣升为教授,无疑是喜事一桩。
“这么说我们以后可以直接上大学了?”秦京茹满怀期待地问道。
“你倒是想得美。”秦风笑着回应,“高中要考,大学也要考,就算我当上了教授,也没有权力直接把你们送进大学。你若不好好学习,初中毕业后就给我去打理店铺。”
“打理店铺也不错嘛。”秦京茹调皮地伸了伸舌头,心里其实更向往校园生活。她和小红一直刻苦努力,即便是假期也不曾放松学业,毕竟起步较晚,需要付出更多才能追上同龄人的步伐。在冉秋叶的辅导下,两人总算勉强赶上了初一的学习进度。接下来的新学期将面临更大的挑战。
当天夜晚,秦风细致地考察了她们三人的学习进度,这一查便暴露了问题,她们三人看似口才了得,实际上能力提升并不显着,只是在毅力方面增强了不少。对此,秦风颇为不满,再次给予了她们小小的惩戒。
三人泪眼婆娑,心中暗自发誓今后必定加倍努力学习,让秦风刮目相看!
次日清晨,阳光洒满庭院。
“大学教授?你?”冉可卿满脸难以置信,以为秦风在开玩笑。
这可是大学教授,而且是清北大学的教授,哪能像路边随手捡拾的玩意儿?十九岁的大学教授,别说亲眼见过,连听都没听说过。
秦风扶着她的腰肢,并未多做解释,信与不信随她去想。炎炎夏日,稍一活动便是汗水涔涔,而冉可卿依旧衣着时尚,风情万种。
她在服装设计领域的胆识愈发大胆,仿佛天生懂得如何撩拨男人的心弦。即便是秦风,也难以抵挡这种诱惑。尤为特别的是,她喜欢穿自己设计的衣物,当然,这些只展示给秦风一个人看。
按照她的话来说:“身着情趣内衣,演绎虎狼之剧。”
秦风谈笑风生间度过了上午时光,而她又换上一套新装,清纯与魅惑并存的……校服?
“你这是唱的哪一出?”
“别跟我装正经,角色扮演又不是头一回,你看我这套衣服怎么样?”冉可卿转了个圈,全方位展示了自己傲人的身材。秦风不禁喉结微动,尽管内心抗拒,还是违心称赞道,“相当惊艳。”
“一般你还抬眼看?”冉可卿翻了个白眼,娇嗔道,“现在我是女学生,你知道你自己是什么角色了吧?”
“宿舍管理员。”
“为什么偏偏是宿管?”
“这样一来,我就可以检查你的应到人数和实际到校情况了。”
冉可卿一愣神,片刻后凭借近来与他的行车经历才领悟过来,脸颊瞬时染上红晕,他驾驶的技艺仍旧这般风驰电掣。
“开车”这个说法还是出自他口。细细品味,这个词生动贴切至极。
“喂喂,现在你可是我的同桌同学,记住了吗?”秦风饶有兴趣地挑眉,“看来你是那种表面上一本正经,骨子里却藏着无尽小秘密的女生,那我在剧情里是什么设定?”
“你才满肚子小秘密呢!”冉可卿嗔怪地瞥了他一眼,“你就扮演个普通学生,今天老师要检查作业,但我忘了写,你要帮我抄作业,大致情节就是这样。”
“得嘞,我这就化身模范生。”秦风拍着胸脯应承下来,这种平淡无奇的情节在他看来还不够过瘾。
于是,他即兴加了一段戏:
帮女同桌抄作业时不慎弄坏了她的钢笔,冉可卿顿时愕然,这突如其来的加戏让她有些招架不住。然而,谁让他既是主演又是导演,同时还握有大把投资权呢?
数亿资金砸下,她哪还有反抗的余地,只能顺从资本的力量。最终,由于动作戏难度过大,她实在难以应对,只好找替身代替自己出演。
“秋荷,快来!”
“秋荷?”
门边,一个羞涩的女子推开房门,徐徐步入,每一步都踏在阳光中,宛如T台上的模特展示华服,脱去外衣后,展露出内在的世界。
维多利亚式的……秦风脑海中闪过一丝灵感,却未能抓住,目光投向这位陌生女子,终于想起曾在情趣用品厂见过她。因其几分姿色,他曾询问过她的名字——秋荷。
秋荷这个名字也勾起他一丝熟悉感,却一直想不起为何如此熟悉。冉可卿是个精明人,独自难抗压力,早就有意寻找帮手。听闻李安康提及秦风曾问及秋荷的名字,这段时间她一直在暗中运作。
如今,她终于成功说服秋荷为己所用。仿佛张飞、关羽并肩作战,但面对强化升级版吕布,依然力不从心,纷纷败下阵来。
秋荷此刻才明白冉可卿为何要拉拢她,甚至不惜威逼利诱,让她不得不妥协。毕竟战场太过残酷,若无联军支持,单打独斗实属以卵击石。
即便两军联手,依旧被杀得七零八落,涕泪横流,连连求饶。直至对手心软,这才勉强放过了她们。
“家里还有什么亲人吗?”秦风轻轻拥着秋荷,柔声安慰。
秋荷的心情逐渐平复,眼中重新焕发光彩,呼吸平稳之后,她缓缓回答:“家里除了我,再也没有其他亲人了。”
“没有其他家人了?”秋荷面露尴尬,低垂着头说,“我以前在红尘中摸爬滚打,身世并不清白,之前没机会告诉你实情,让你受委屈了。”
并非她有意隐瞒,只是确实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坦白一切。
战况瞬息万变,她还来不及自报家门,便已深陷战场。“妓……”[余下一个‘女’字硬生生被咽回,秦风恍然一击掌,原来他早对秋荷这个名字有所印象,这下明白了,正是她!
冉可卿与秋荷面面相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牛疯了不成?
秋荷何许人也?恰似电视剧《风筝》中最温良的人物。
犹如郑板桥那首咏荷诗所述:秋荷独后时,摇曳展风华。无意争先放,非关后来佳。
秋荷在满池残叶中傲立,虽绽放得晚,并非图谋后来居上,出奇制胜,实乃力不足,际遇不佳,无法抢先绽放。
这便是秋荷生活的真实写照,早年间,她是青楼中的一名女子,新国家成立,取缔了青楼业,她才得以过上平常人的日子。
提及秋荷的善良,氏图匹随匿待库疏氏哥邸曜既厢麻概的反匹周所盾屈随大性的既辉——尽管这句话令人费解,但她的善举确实在收养高君宝这件事上得到了深刻体现。
毕竟,周乔是个聪明伶俐、身体健康的孩子,而高君宝则不同,他曾遭受脑部刺激,行为疯癫,在街头流浪,被人唤作傻儿。
秋荷见高君宝年幼无依,流落街头,内心涌起悲悯之情,那份源自心底的善良让她决定收养他。
此刻,秋荷提到家中仅有一位养女,“你养女叫什么名字?”“周乔。”——信息对上了!秦风轻轻松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地点点头。
郑耀先,军统六哥,若能将这位大神纳入麾下,那他可就真牛到家了。
此事不可操之过急,需徐徐图之,至于郑耀先现今身在何处,尚不得而知。
根据他所知剧情,秋荷此时应在山城而非京城,而且应是先收养高君宝再收养周乔。如今多个影视世界交织融合,显然发生了一些变化。比如冉秋叶成为马爷的女儿就是个例子。
四合院、光荣时代,现在又冒出个《风筝》。秦风揉揉眉心,不曾想这个世界如此复杂多变。
想要见到郑耀先,就得先稳住周乔;要稳住周乔,就必须稳住秋荷。秦风思索片刻,心中有了计策。
“既然你决定跟着我,我绝对不会亏待你,以后有你享不尽的富贵荣华。”
“谢谢秦先生。”
秋荷心头一阵宽慰,她从未奢望得到名分,更未想过仅仅服侍秦风一次就能跟随其后。如今得到确认,她自然欢喜不已。
尽管没有名分,但她已感满足。至少生活安定下来了。
“我打算创办一所幼小,等建好之后,你去当校长。”“幼小?”“就是幼儿园加小学。”
秋荷顿时惶恐不安,“秦先生,我真的不行,我没读过多少书,哪能胜任校长职务,这责任太大了。”
“照顾孩子有什么难的,又不是让你去做大学校长,放心吧,这事没你想得那么艰难。”
见秦风如此坚持,秋荷不敢有违,只好答应下来。待秋荷沐浴过后,冉可卿却开始抱怨起来:“她就帮你一次,你就让她当校长,你这偏心也太过分了。”
秦风含笑回应,“情趣产业还不够你忙活的?现在二厂都开起来了,你自己也热衷于这个行业,还有什么好纠结的呢?”
情趣产业规模不断扩大,一个工厂已无法满足市场需求,故又低调开设了第二家工厂,同时,也开始涉足正常内衣生产领域,这一改变正逐渐被广大女性接受。
冉可卿白了他一眼,一时语塞,过了许久才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撒娇意味:“还是觉得你太偏心。”
“我这心大如粮袋,哪来偏心一说?”秦风拥着她安慰道,“红帮人丁众多,不少人都有了家庭和孩子,建一所学校是为了给他们的孩子提供学习的机会,增强内部凝聚力。
别小瞧秋荷,照顾孩子这方面,她的耐心无人能及,她的善良深入骨髓,更能妥善地照料那些孩子们。”
“难道我就没那么善良吗?”冉可卿反问。
秦风撇嘴一笑,“你的善良嘛,倒是藏在眉眼间。”“看我不咬死你!”
“哈哈,错了错了,先别亲,我要去刷牙!”“哼,男人,用完就扔!”
冉可卿身姿摇曳,穿好衣物走向翻新过的卫生间。“你就不用洗洗吗?”
秦风跃起身子,戏谑道:“女侠,你在玩火自焚哦!”
冉可卿身躯微颤,瞳孔中闪过一丝慌乱,尽管不愿示弱,仍强撑道:“什么火?我怎么没看到?”
秦风一把将她推进卫生间,砰的一声关上门,再将她抱上梳妆台。
冉可卿虽然嘴硬,最终还是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了代价,流下了懊悔的眼泪,承认自己得意忘形。再美的衣裳,终究只能装饰表面。
面对散落一地精心设计的衣服,冉可卿心疼不已,就像牛嚼牡丹般浪费。秦风看着她气愤的眼神,不禁摇头一笑,低头一吻,并用甜言蜜语安慰她:“在我眼中,你是最纯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