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往事如昨
乔婉娩眼中闪过愧疚,“紫衿,你别多想,现在你的任务是好好养病。我会一直照料到你病好的。”
“然后呢?”肖紫衿逼问。
乔婉娩一时语塞。肖紫衿怒道:“阿娩,你好残忍,你给了我希望,随后就把它拿出,你怪我吗,可你要知道,不论我做什么,都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不想让你离开我,结果,不论我怎么做,我还是要失去你吗?”
乔婉娩忙安抚他,“紫衿了,你说什么呢,我答应和你在一起,自然不是骗你。不过,我们之间太缺少信任了,紫衿了,我们若是想要长久,你能否多信我一些?”
肖紫衿一次执起了乔婉娩的手,“信,好,我信你,只要你不走,我就信你。”
乔婉娩燕不觉得肖紫衿有把她的话听了进去,只是现在也容不得她再讲其它。
边关城墙上,笛飞声等人翻上城墙后,被官兵们带到了明初心这里,刘将军见了杨昀春手中的令牌,便请他们和自己一起看明初心施法。
笛飞声见到脸色苍白的李相夷,皱了下眉头道:“伤得重吗?”
“没事,都是皮外伤。”李相夷扫了三人一眼,“你们都没有就好。”
石水上前一步道:“这个何璋我派人找了许久,竟然全无音信,不过他知道那封朝廷的信,应该是与万圣道的人有关。”
李相夷嘴角带着丝冷笑,“如今看来,他就是颗棋子罢了,不过我四顾门不容叛徒,有了方向就继续找。”
石水领命,杨昀春则抱拳向李相夷表示感谢,护卫明初心本是他的职责,结果李相夷出力了多,还因此受伤,他怎可不说个谢字。
李相夷摸了下鼻子,“其实我护初心不是为了你,你真不必与我说这个谢字。”
杨昀春呆了一下,石水急忙把人拉开,低语了两句,杨昀春投来若有所思的眼神。
李相夷则是望着祭台上那翩然若仙的女子露出温柔的笑容。
天空之中影象再变,乔婉娩来到了莲花楼,正在犹豫是否进去之际,刚好遇到出来洗菜的李莲花,两人坐下喝茶。
乔婉娩代肖紫衿向李莲花道歉,希望能看在往日情份上不要在意,李莲花表示并不介意。
两人谈起了从前的时光,感叹时光飞逝,就如旧友一般。
乔婉娩告辞而去,笛飞声走了出来,很是八卦道:“你好相啊!”
“不是!”
笛飞声不信,“你暗恋她,我帮你把她绑回来,换我一个身世的秘密。”
李莲花无语,拍了笛飞声一下,“你可不要乱来啊,她是我的一位故友,是肖紫衿的未婚妻。”
笛飞声懂了,“所以你暗恋乔婉娩,又惧怕肖紫衿,所以不敢承认,告诉我一个身世的秘密,否则我就去告诉肖紫衿暗恋他的女人。”
李莲花被迫告诉他,他失忆是被信任之人所害,笛飞声第一反应是,他最信任之人是李莲花啊,李莲花只得说还有其它人,但具体不知。
两人正说着话,苏小慵跑来说方多病发疯了。
回到楼内一看,方多病正在煎药,拿治离魂症的汤药逼笛飞声喝,情急之下,不小心把药洒到笛飞声身上,气得笛飞声把药打飞
李莲花连忙打圆场,这才得知方多病想让笛飞声想起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四顾茶会上的流言,到底对他产生了影响。
夜晚,李莲花找到饭不吃的方多病,还特意为他到镇上买了好酒好菜。
方多病坐回桌前,问李莲花,“你说得是不是真的,以前你说我师父生性凉薄,以致师兄弟不睦,是不是真的。”
李莲花淡淡答道:“是真的啊!”
方多病一脸犹疑,“那你说他会不会…”
“害你爹!”李莲花替他接了下去,“不是方小宝,你也想一想,你爹逼你娶公主,你娘断了你的财路,那我问你,你会不会恨他们?李相夷与单孤刀为兄弟,为家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些矛盾,但也不至于为了这点事杀了自己的家人呀。”
“你知不知道,李相夷生平最喜欢的诗句是什么?”
方多病低声答道:“酒宁剩欠寻常债,剑不虚施细碎雠。”
李莲花长叹一声,“这世上不值得的事情那么多,值得的也就那么两三件,李相夷又怎么会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无聊的算计上。”
方多病也回过味来,“也是,我师父不会浪费这种工夫,我又何必钻牛角尖呢,是我狭隘了。”
喝了口酒,方多病把这事儿翻篇了,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李莲花,你说我师父有没有可能隐姓埋名躲了起来?”
李莲花吓得一口酒喷了出来,他还是觉得那白衣大侠很奇怪,李莲花只得忽悠,方多病要与李莲花干一杯,说日后两人从此以后再无隐瞒。
这酒李莲花哪里敢喝,只得借口要拿酒给笛飞声喝跑掉了。
第二天,方多病正在整理字画,准备到街上展示,苏小慵急急跑了过来,她带来了玉楼春的邀请函,看来玉楼春也想见他们啊!
天幕停下影像消失,又到了选人回答问题的环节。
妙手空空:这李相夷英雄一世,这眼光可真不咋地,身边的朋友都不靠谱,有下毒的,还有害他的,他师兄和他到底怎么样啊?
何晓凤:乔婉娩早就该离开肖紫衿了,这种小人给李门主提鞋都不配,还以为她来找李莲花还能再续前缘呢,怎么就随便聊两句就走了,太可惜了。
苏小慵:方多病怎么那么笨啊,白衣大侠当然是李门主了,除了他,谁还能使出那么高明的剑法啊,当事人就在眼前,还在那里猜来猜去的,笨死了。
刘如京:我就说何璋有问题,否则他怎么会不声不响地跑掉,连诬陷门主的事都干得出来,真该杀了他。那封朝廷的信他怎么知道在棋盘里收着,我得回去找一找看是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