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琴嗔怪地捶了一下徐爽的胸口。
闻到从她发间散发出的阵阵清香,徐爽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那时候还小,哪里会像你说的那样,真是的,还想不想听我说话?”
“不想。”
还没等庄小琴抬起粉拳,一个猝不及防,徐爽就压下头,直接封住了庄小琴的嘴。
这种感觉很让庄小琴着迷,徐爽总会在不经意间,给自己来一个突然袭击。
尤其在这么幽静的环境下,大脑中传出的多巴胺会急速增加,瞬间就能侵蚀掉所有理智,进而由内而外地影响着呼吸和神态。
这就是所谓的冲动。
二人的呼吸很快变得急促,徐爽抽出一点时间,说道:“来吧,今天我就勉为其难,当一回你的白马王子。”
“你不是,你是恶魔小混蛋。”
徐爽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快速而熟练地开始上下游走。
“我说是就是,现在,你得听我的。”
“不,别人会看到的。”
“去他妈的,我管他那么多,小琴,我要你嫁给我。”
“不要,这不道德。”
“狗日的道德,到底要不要?”
“不要!”
“要不要?”
“不,要……”
山顶的风还在吹着,而徐爽的那件外套却被铺在了青石上。
面对着群山,徐爽吸纳吐息,疯狂而贪婪地吸收着天地精华。
一个小时后,山顶的气温变得更冷,而庄小琴已是香汗淋漓。
“山里冷,快披上,小心着凉。”
庄小琴很诧异地望着徐爽,这货竟然在此刻还是神采奕奕。
“小徐,你老实告诉我……”
徐爽立刻打断她笑问道:“再问你一遍,我小吗?”
“你不小?你无论级别还是年龄,都小。”
“但是……?”
徐爽威胁似的靠近了庄小琴,吓得她赶紧缩了缩。
“你误会了,我不是说这个。”
“还小吗?”
“不小……”
庄小琴彻底无语了,看来男人的自尊心是真的强,她不服不行。
“那就好,以后私底下不准叫我小徐,要叫老公。”
“呸,我才不叫。”
“叫不叫?”
“不叫!”
“再问你一遍,真的不叫吗?”
庄小琴一下子就领会了他的意思,不确定道:“好像叫吧?”
“那就叫。”
“我真服你了。”庄小琴无奈地捋了捋秀发。
“老公……”
徐爽一笑,摇摇头:“不行,说的太快,我没听清。”
“老……公……这次行了吧?”
“哈,这还差不多。”
庄小琴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跟他纠缠,沉下俏脸说道:“现在,我要你正式回答我的问题。”
徐爽可不惯她毛病:“叫老公再问,否则我有权拒绝回答。”
“你……”
看到徐爽眉毛挑了挑,庄小琴只好妥协。
“老,公,你老实交代,为什么每次到最后,我都感觉虚脱地魂都快被你抽走了,而你对李明康和陈柏敬推拿,他们都夸赞你医术高超,你需要给我解释这是为什么?”
“好哇,你竟然偷听我和领导谈话!”
说着徐爽就准备去抓庄小琴,却被她连忙躲开。
“正经点,你要你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这对我真的很重要。”
徐爽苦笑着道:“你要我怎么解释,女人和男人能比吗?你魂被我抽走,这不是很正常吗?您庄大市长不会连推拿和做艾都傻傻分不清吧?”
庄小琴却坚定地摇摇头:“不,你别想糊弄我,我知道那种感觉,完全不是一回事。”
徐爽叹口气:“好吧,你先说说你的想法,如果我能帮就帮,不能帮你也别怪我。”
见徐爽不打算把实情告诉自己,庄小琴索性也不再追究,开口道:“其实我还有个妹妹,她和你年龄差不多,在省城有一家广告公司。”
“你妹妹?你这么美,她一定长的也不差吧?”
庄小琴立刻指着徐爽的鼻子:“我可警告你,不准打她的主意!”
徐爽无辜地摊开手:“我好像没说什么吧,我的庄市长?”
这个家伙,真是把自己也给带偏了。
放下手指,嗔怪地说了句:“没个正形。”
徐爽正想辩解,却被庄小琴打断。
“好啦,现在我告诉你,我妹妹长的比我都美,但她有毛病。”
徐爽一听,瞬间瞪大眼睛问道:“毛病?什么毛病,不会是有狐臭吧?”
“想什么呢?!”
庄小琴气的抓了一把头发,这才平静心情再次开口:“她从小就有偶发性癫痫,医生说这是神经性问题,想要去根很难,我只想问,你有没有好的办法。”
徐爽一听,低头笑道:“这个嘛,要看你的表现了……”
庄小琴顺手从徐爽的口袋里摸出一支烟点上,抽了一口望着星空说道:“我懂你的意思,你不是想要争取省委的专项资金吗?实话告诉你吧,市委已经把材料递上去了,只要我妹妹的干爹点头,几个亿不敢说,三两千万根本不在话下。”
徐爽立刻收起笑容,问道:“她干爹是谁?”
弹掉烟灰庄小琴红唇轻启:“省委书记,于富春……”
徐爽愣住了。
省委书记,封疆大吏,可谓是官场巅峰的存在。
没想到庄小琴还有这么深厚的背景关系。
也难怪,庄小琴可以以市长的身份成为省委督导组的一员,如果没有点背景实力,想要靠单枪匹马杀到市长的位置,只能说,很难。
“那照你这么说,你也不差啊,就算省委书记没有认你做干女儿,肯定也能照顾你不少。”
庄小琴轻蔑地瞥了一眼徐爽。
“想什么呢,我和我妹妹比起来,可差远了,正是因为我妹妹自幼体弱多病,我的父亲才托关系,用尽所有办法,才让省委书记来我们家做,并通过各种安排,才认下我妹妹做干女儿的。要知道,当初的于富春还只是一名厅级干部,这里也不乏运气的成分,但大部分也取决于我父亲的眼光。”
徐爽点头道:“的确是,无论有多好的运气,要是没有眼光,一样抓瞎。”
“也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其实我父亲就是信命,所以是请风水大师给看的,只能算是赌对了,没什么了不起的。”
徐爽疑惑地问道:“听这口气,你好像对你的父亲有意见啊,他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