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他的专属套房,她来过不止一次的地方。

    宋厌被傅程训扛到内间,扔在了床上,一阵眼冒金星!

    柔顺的碎发遮住她大半张脸,给清冷的女人遮上柔弱的面纱。衣服也在挣扎中松散凌乱,身上散发着淡淡的体香。

    站在床边的傅程训喉间不自觉吞咽。

    没跟宋厌发生关系前,他猴急地总是忍不住意淫。

    跟她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第……后,他又食髓知味,对她的渴望越来越浓烈。

    宋厌的头不再发晕后,仰起小脸儿不解道:

    “你怎么了?干嘛突然发脾气?就因为我没跟你去临市的温泉度假村?麻烦你送我去寺庙了?你真是……”

    “宋厌!”

    傅程训单膝跪在她腿间,俯下身侵向她。

    宋厌往后躲。

    “起开,我要回家。我要回去找妈。”

    她推傅程训,被他攥着手按进床里。

    “放开我……”

    看着他开始在她身上动作,粗鲁地扒光两人的衣服……宋厌又气又急。

    “你现在怎么总想这事儿?昨晚弄了一晚上,都弄疼我了。”

    她身上的傅程训一听,微微顿了下,喘着粗气应道:

    “以后我注意。”

    然后,又继续埋头,大口吃馒头。

    宋厌挣扎,推他,他便咬她。

    “疼……你是野兽吗?”

    “我是你男人。”

    “别这样,我不喜欢。”

    “那你喜欢怎样?你喜欢谁!”

    宋厌摊开手,任凭自己随着他摇动。

    “傅……傅程训,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她无奈地问。

    傅程训的唇抵着她的嘴角,占有她时,他才能够确定她是他的。

    他揉紧她,欢愉地喟叹着:

    “因为你没有心,小没良心的……陪陪我怎么了?犯法?嗯?”

    他说着,动作发了狠。

    宋厌委屈地眼角带着泪:

    “你……你现在……特别不讲道理……”

    “你更不讲道理。”

    宋厌,你更不讲道理,只会欺负我。

    ……

    这一天,上午办房产证、拜佛。

    下午在酒店厮混五六个小时。

    宋厌被放下床时,腿都打颤,胯骨也僵硬发痛。

    傅程训让人送来新的衣服,亲自送她去参加谢宇飞的送别宴。

    到了地方,傅程训吻吻她的手:

    “我在停车场等你,吃完饭告诉我。”

    雪白骨感的手背上出现两个红痕。

    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的。

    她的脖子上,印迹更多。

    ……怎么能不是故意的?

    宋厌抽回自己的手,瞪他。

    傅程训看她气哄哄地下车,那么干脆潇洒,连头都不回。

    他忍住把她抓回来的冲动,告诉自己,她跟她那个同事之间没有事,送个平安符也不是什么大事。

    ……

    他独自在车里等了两个小时,前半个小时还好,后面越来越想入非非。

    他实在是坐不住了,便解开安全带下车,朝饭店里面走。

    刚到门口,就见他心心念念的女人正亲密地扶着那个谢宇飞出来……

    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宋厌一抬头,见到他十分吃惊。

    这么巧,他进来了?

    “他喝醉了,我们送他回家吧。”

    傅程训僵了下,点头:

    “好。”

    然后,他过去扯开宋厌,一个人单手就把谢宇飞架了起来。

    其他几个同事也喝多了,互相搀着出门。

    “宋厌,这是你男朋友啊?人……帅得很呀!”

    傅程训听了,对那个谢宇飞那个打着酒嗝的朋友强调道:

    “你好,我是她老公。”

    “哦?哈哈,原来美女警官结婚了?怪不得刚才拒绝我追你呢……”

    宋厌看着傅程训的脸色几变,忙推他走了。

    傅程训把谢宇飞放到车后排,宋厌担忧地看着里面醉酒的男人。

    原来谢宇飞家三代从警,家境很好,这次去,家里人都不同意,他母亲更是伤心得病倒了。

    但是,跟谢宇飞关系最铁的大学室友牺牲在滇南,非常惨,所以他义无反顾地选择去滇南接过这个接力棒……

    “你坐前排。”

    傅程训命令道。

    宋厌只好上了副驾。

    没想到,把谢宇飞送到家,他父亲竟然认识傅程训,气地交谈着。

    谢父是公/安系统上面的一个官,看见宋厌,笑着问傅程训:

    “这就是青梅竹马的媳妇儿?”

    宋厌下意识否认,可傅程训搂着她,宠溺地说:

    “对,我老婆。”

    谢父看着,这真是爱到骨子里了,比起之前婚宴上那个沈如卿,爱与不爱这不就体现出来了。

    “傅少一颗心可都在你身上啊。”他对着宋厌叹道。

    这是宋厌头顶上的上级,她自然只有谦逊地低头答是。

    这一番下来,她心里对下午那件事的气也消了大半,不想跟他计较了。

    两人回到家,上楼。

    宋厌洗漱好,换了衣服。

    问坐在床上解了领带,解了几颗衬衫扣子,却不脱外套,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男人:

    “我的房产证给我。”

    傅程训手指勾着领带,抬眼看她。

    “叫我什么?”

    宋厌伸出的手僵硬住了。

    她舔舔嘴唇,回避了这个问题:

    “房产证,给我,我看看。”

    “不给,谁让你没有礼貌。”

    男人起身,那么高,她只能仰视他。

    她不满地嘟囔着:

    “我的房产证……”

    傅程训脱下重重的外套扔到床上,在她面前动手解开剩余的衬衫扣子,露出大片结实紧致的胸膛。

    他逼近宋厌,几乎就要贴上她。

    宋厌后退,却被他握住肩膀。

    “叫我,厌厌。”

    宋厌被他灼热的,带着强烈侵占性的目光击退,有些慌乱。

    “叫什么?不知道……你先放开我。”

    “厌厌,我跟所有人都说,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你明白,你该叫我什么。”

    男人的嗓音喑哑,带着诱惑。

    宋厌被他滚烫的气息掩盖,不自然地摇头,躲避。

    傅程训眯起眼,眸中积聚起情绪的漩涡。

    现在她不是不叫他,就是叫“喂”,“你”,连小时候都不如!

    一个人之所以不叫另一个人,就说明在她心里,对他身份定位是不清晰的。

    他怎么允许?

    他是她男人!她怎么到现在都没有清晰地认识到这一点?

    “叫老公,乖,厌厌。我帮你解决了房子的事,又陪你折腾了一天,你不要惹我生气。”

    宋厌还是摇头,垂着头不出声,

    他捧着她的脸,缠绵地吻上去,不准她逃脱。

    松开,再哄:

    “叫,叫我。”

    宋厌被他的偏执吓到,轻颤地说:

    “那,还叫哥……”

    “我不是你哥,我是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