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若非鼻翼间残留的香水气息，封妤几乎都要以为自己做了一个短暂的白日梦。
下意识地，封妤抚上了自己的唇瓣。
方才那一吻并没落下，可近距离的接触足以让封妤感受到对方的气息，看清对方的神情。
方才与谢芸对视的那一眼，封妤从她眼中看不出半分玩笑。
预感成真，换来的却是更多的错愕与不解。
而潜藏在心底深处的那抹小小欣喜，不等萌芽便被她先行掐去了。
“你......”只这一字，封妤却说得颤不成音，就连指尖也微微颤抖着。
“我就是这个意思，现在你懂了？”与封妤的慌乱相反，谢芸神色淡定，望向封妤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占有的意味。
“可是，我......”封妤试图组织语言，却发现脑海中凌乱不堪，几次都没能组成完整的句子。
按照漫画的剧情来看，她现在应该掏出手机发布一个帖子求助广大网友，标题就叫：被原配抓到了还差点被原配亲了怎么破？
可事实却是，封妤现在浑身僵硬，思绪一片茫然，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想别的。
“可是，我们，我们......”磨蹭了好久，封妤也没能憋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你讨厌？”察觉到了她话中的意思，谢芸反问。
“也不是，可是，你......”封妤欲言又止。
封妤并非是因为两人同为女性而反感，可是，她没想到对自己告白的人会是谢芸，呃，虽然也算不上告白，可最重要的是这人还是她金主的原配啊！
纵使看过不少狗血剧，封妤也找不出一部可以对应自己此刻情况的。
“既然你不讨厌，那不如考虑一下？”说着，谢芸又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
“考虑，考虑什么？”再度对视，封妤的心又慌乱起来。
“以后跟我怎么样？”微笑着，谢芸扔下了一颗重磅炸弹。
果然，封妤被她的这句炸得头晕目眩，就连嘴巴也微微张开了。
巧笑着，谢芸的拇指轻轻摩挲了一下封妤的脸颊。
明明是纤细而又轻柔的触碰，封妤却瑟缩了一下，连带着眼睛都闭上了。
不敢看，怕就此沦陷在她的目光中。
“闭眼是想让我吻你吗？”虽然知道不是，谢芸还是忍不住想要逗弄一下。
话音刚落，封妤“唰”的一下睁开了眼睛。
经历了刚才的对话，封妤完全有理由相信谢芸是认真的。
虽然那点红唇早已被人尝过，可那无非是出于欲望，与感情无关。
但这次不一样，心弦轻易地就被拨乱，封妤潜意识地感到害怕。
所谓的真心，她不需要，也不敢要。
轻笑一声，封妤抚上了谢芸的手腕，语气轻挑却少了感情，“我无所谓对象是男是女。只是，你能给我多少呢？”说完，指尖在她手腕处轻轻流连，笑容中是说不出的妩媚。
捕捉到了谢芸眼中一闪而过的受伤，封妤心中有一瞬间的不忍，唇边的笑意却加深了。
结果无非两种，谢芸或者其他人。
而封妤并不在意是谁，反正最后都只会是她一个人。
“方昊给你多少，我出双倍可以吗？”松开了手，谢芸的声音有些沙哑。
“成交。”嫣然一笑，封妤主动缠住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