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紧拳头,向来矜贵的人受不了软刀子,阴沉沙哑安抚:“若晚晚想要,我们日后会有很多孩子......”

    尉迟砚拍了拍她脑袋,在她眉心印下一吻,一遍又一遍,吻到她发颤。

    也吻到他心慌。

    唇齿间满是她的味道,才稍稍安心。

    玉晚嘶了一声,恼恨推开他,撒娇抱怨道:“王爷是狗变的吗,怎么总爱咬妾身,妾身的嘴都肿了。”

    她看向镜子,瘪嘴生气。

    哪儿都爱咬,脚趾也不放过。

    刚涂好的唇脂叫他吃了个干净。

    尉迟砚按着她的后颈,把脑袋抵在她肩上,看不清神色,也迟迟不说话。

    玉晚刚要诽腹,颈间一痛,他牙齿轻轻啃咬上来。

    从脖颈一路往上,吻过喉咙、下巴,寻到她的唇,强势撬开牙齿,卷住她缩回的舌尖,不让她逃。

    耳边满是亲密水渍声,两人分开时,皆呼吸紊乱面色潮红,唇间还发出‘啵’的一声。

    “本王是狗,那晚晚是什么?狗夫人?”尉迟砚嗤笑,明明忍得难受,却不愿在这时碰她。

    换做以前,他只顾自己感受,兴许早已把她吃干抹净。

    玉晚与他额头相抵,有种被他吻死的错觉,难受得上气不接下气:“你怎么骂人呢,王爷这么会吻,谁知道以前有没有跟别的女人......”

    嘴巴被人用手指夹住。

    ‘唔唔’发不出声。

    尉迟砚冷戾心口莫名一烫,阴郁散去,似笑非笑调侃:“晚晚吃醋了?”

    玉晚眨巴眼,无辜表示没有。

    下一瞬抬脚狠狠踩向他脚背。

    “醋味太浓,看来是吃了。”尉迟砚寸步不移,任她胡乱踩着,抬手搂着她的腰,把人从椅子上带起来,放在梳妆台上。

    玉晚嘴上一松,偏头留个后脑勺。

    “妾身可没有。”她不承认。

    尉迟砚分开她的腿,身子抵在梳妆台,垂眸瞧着她:“真没有?”

    一生气就不拿正脸对着他。

    什么心思看得一清二楚。

    玉晚拒不承认,语气硬邦邦的:“真没有。”

    腿上一疼,她瞬间抬头瞪他,荔枝眼鼓鼓的。

    尉迟砚恶劣掐了把她的腿肉,目色阴沉沉,捏住她的下巴,唇含讥笑:“晚晚真是嘴硬,你说没有便没有吧。不过本王从未有过什么通房,只有你占过本王身子。”

    他哪会听不出她在试探。

    不过对于她的霸道,他很受用。

    “本王清清白白,晚晚恶意揣测颠倒是非,是不是该补偿本王?”他一只手拢住她后腰,抬起她下巴。

    娇软动人,心下燥热。

    玉晚踹他的腿,却叫他死死按住:“是你巧舌如簧......”

    她说不过他。

    尉迟砚阴恻恻捏了捏她的腿,眉梢微抬:“这四字本王承认,既然晚晚不肯给赏,那本王自取了。”

    不待玉晚恼怒,他扣紧细腰,再次啄上去,来势汹汹,疾风劲雨。

    “你干什么唔......”玉晚衣襟凌乱,梳好的妆容层层叠叠散落。

    尉迟砚低哑调笑,指腹勾住她胸前细带:“不是晚晚说本王巧舌如簧么,本王不过是在脚踏实地印证晚晚所言非虚。”

    两人你来我往,闹到临近晌午。

    用过午膳重新梳洗一番,傍晚已至。

    尉迟砚给她系好披风,戴上毛茸茸的兜帽,才把人抱上马车,去城中闲逛。

    今日是京都灯节,长街之上,华灯冉冉,五彩斑斓的灯火远胜蜀地那年盛况。

    马车在人群相对稀少的地方停下,不待尉迟砚抱她,玉晚迫不及待从车上跳下,瞥见热闹之景,眼里盛满光芒。

    “王爷,妾身想要这个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