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赵某要求的。”

    “另外,赵某也不是什么大贤!”

    “赵某只是国子监祭酒而已!”

    赵征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脸上的冷意褪去,换上了语重心长,同时也又打断了学子们的欲言又止。

    “要论四书五经,赵某比不上你们半点!”

    “之所以不让你们学,也是因为赵某要为你们所有人,都找到最适合自己的路!”

    “不过,如果你们实在想要学那一百人学的内容,本官也可以答应你们!”

    “但是!”

    “各位学子,见过蒸汽机吗?”

    “知道蒸汽机的作用吗,知道蒸汽机对我朝的重要性吗!”

    “你们如果要学那一百人学的东西,那就得从学习的那一刻,从此隐姓埋名!不出方圆二里地!”

    “你们愿意吗?”

    “你们愿意,那赵某也就此点头!”

    “想想你们可否就此成为永不出鞘,不见光的刀。”

    ......

    学子们,终于彻底安静了。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他们的内心,除了个别有心人,肯定对学问都是渴望的。

    但他们背后还有家族,有家人。身前,如果照此顺利发展,更有美好的未来。

    终究,天平还是往放弃的方向,慢慢倾斜。

    “不!我不信!我们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可能就这么被你诱惑!”

    “因为那是我写出来的!!!”

    “满意了么!来人!把这个人拉出来!”

    赵征盯了那几个起哄的人很久了,真以为他好脾气吗。

    他的耐心,只对皇帝一人就已经够了。

    “不可啊,赵大人!”

    离得最近的谢泽也慌了,赶忙上来相劝。

    “为何不可?”

    “他们几个都是官生,是江南士族举荐的学子!”

    “那不正好!”

    “???什么正好,赵大人?”

    谢泽听见赵征的回答,突然有些懵。

    “来人啊!将这几个学子全部抓起来,禁闭五日!”

    “他们胆敢在此关键时刻,蛊惑学子触犯我朝军机,五日内,将他们的背后底细都给本官查出来!”

    “是!”

    国子监侍卫本来是在一旁吃瓜的,毕竟在平时,他们名义上是侍卫,但干的工作却只是看门。

    京城里,就不可能有人会跑到国子监来闹事。

    所以那几个学子,直接就被兴奋起来的他们,给直接五花大绑了起来。

    “咱打过北元后,好久都没有动过刀了,你们可别乱动,惹了误会!”

    带头的侍卫对着几个闹事学子狞笑道。

    “不,我不信!你只是顺便编了一个理由!”

    “等我出来,我要到陛下面前告你!”

    “你告吧!”

    “包括现场的所有学子,五日后,便见分晓!到时候,大家都知道对不对了。”

    赵征也懒得再解释,多言必有失。

    江南士族是吧?

    等西南诸国的使臣游完京城,我会免费送给你们两个惊喜!

    西南诸国使臣被强制游京的第四、五、六、七天......

    国子监授课大殿内。

    “你们不是想学,要学吗?”

    “你们的高傲呢?之前的自命不凡呢?”

    “本官只是让你们在早晨、中午,和日落前,如天下所有的百姓一般,翻土、种地、除草,这就受不了了?”

    “一个个,都好像被女鬼吸去了精气神一样!”

    “若是读不进去,那就出去种地,学会一门能养活自己的手艺,也不白来国子监一场,免得以后入仕也是当一个昏官!”

    赵征在一旁不停的阴阳怪气,然而,大殿内的学子们,却捧着书,丝毫不敢分神。

    无他,因为他们若是分了神,那第二天,赵征就会让分了神的人去挑粪。

    读书人的高傲?

    种地除草已经够他们劳累了,若是挑粪,那身上的臭味,感觉第二天都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