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召国主说完这话,口中便冒出了黑血,显然是已经毒发了。
南召国主坐在龙椅之上,目光死死地盯着天山童姥,只是没再眨过眼睛。
“陛下!”
作为大宗师强者,内侍总管自然能够察觉到自家陛下已然龙御归天了。
但如今的他身受重伤,压根就做不了什么。
只能费力的向着龙椅上端坐的人爬去。
天山童姥也没有阻止,一个重伤垂危的老太监,又能掀起什么风浪?
内侍总管慢慢爬到了龙椅旁,想要靠近,又怕自己身上的血沾染到龙椅。
只好在脚边的台阶处停了下来。
紧接着直接调动体内的灵力,自绝在了此地。
“陛下,老奴来陪您了。”
内侍总管说完,便倒在了地上,慢慢闭上了双眼。
“走吧!”
以天山童姥的修为,自然能够察觉到两人皆已死亡。
留在此地也只不过是浪费时间,况且,圣姑庙还未进行解决呢。
圣姑庙。
站在门前,被房檐遮挡着烈阳的圣姑庙庙主睁开了双眼,将目光看向了不远处的正门。
紧接着便见到一位青年男子和一位老太监一同走了进来。
苏珩进入圣姑庙之中,便扫视起了四周。
传闻中香火鼎盛的圣姑庙如今表现的如此荒凉,怕已经进行了遣散逃离了吧?
但他也未曾在意,毕竟待他攻下南召,这些人又能逃得到哪里去?
苏珩的目光向上看去,便与圣姑庙庙主的目光对上,彼此相视而立。
“大宗师巅峰。”
凭借着虚妄之眼,苏珩自然查探到了对方的修为气息。
虽然只是大宗师巅峰,但苏珩也没有大意,毕竟连拜月教都拥有击杀天人强者的手段,更别说是圣姑庙了。
苏珩将目光看向了广场中央的巨大神像,他总感觉对方的手段便藏在这神像之中。
莫非圣姑庙上下还拥有请神降临的手段?
“阁下便是镇南王了吧?”
圣姑庙庙主率先开口,而且从台阶之上一步步走下。
最终以最中央的神像为中心,彼此遥遥而望。
“有什么招就使出来吧!”
“不然若是像拜月教一般连使用底牌的机会都没有,岂非憋屈?”
苏珩的目光看向了圣姑庙庙主,一脸探究的开口。
他也想看看这圣姑庙的底牌究竟是什么。
“既然王爷想试试我圣姑庙的手段,那又如何能让王爷失望?”
圣姑庙庙主开口,虽然有些可惜只有两人走了进来。
但能够诛杀这位镇南王,是诛杀多少南境的士兵都比不上的。
只要这位死了,南境的兵马又如何还能够在南召境内进行逞凶?
圣姑庙庙主调动手中的灵力,紧接着以神像为中心,一股淡蓝色的灵力从圣姑庙的四周升腾而起。
“阵法?”
只是一眼,苏珩便知晓了对方的手段。
只不过,想要用阵法诛杀自己,可没有那么容易?
虚妄之眼发动,紧接着这还未升腾而起的大阵的破绽便暴露在了苏珩的眼前。
阵法升腾而起,将整个圣姑庙都笼罩在了其中。
苏珩却是不甚在意,给赵高使了一个眼色。
赵高会意,直接调动天人境的实力,向着其中一处破绽攻击而去。
只不过以赵高天人之境的修为,而且还在知晓破绽的情况下,竟然未能将这大阵破除。
“别白费力气了,天人境初期,压根就破不了这阵法。”
圣姑庙庙主又如何不知晓对方阵营之中存在着天人强者?
不过以她的猜测,那老太监也不过是天人境初期罢了,毕竟想要突破天人本就千难万难,更别提在天人之境更进一步了。
若是天人之境真的有那么容易突破,她和拜月教教主又怎么可能会被困在这个境界这么多年?
之前南境那边确实传来了一道突破的天人强者气息。
但就算对方不止一位天人强者,那又如何,依旧得死在这阵法之下。
至于那传说之中的剑,对方不出现还好,对方若是出现了,她也有的是手段对付。
“轰!”
紧接着,令她惊讶的一幕出现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阵法居然被那人给破了。
而对方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两把剑,隐隐给自己一股危险之感。
紧接着还不等她有太多的思考余地,那老太监便手持双剑,对着自己袭杀而来。
对方毕竟是天人强者,不是她能够硬抗的。
况且对方手中的那两把剑,更是隐隐给自己一股危险之感。
她下意识的便想要后退,与对方拉开距离。
她毕竟是大宗师强者,反应力不差。
但身旁打算与圣姑庙共存亡的那位弟子可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等到圣姑庙庙主想起了对方,想要出手的时候,对方便被劈成了两半。
“该死!”
圣姑庙庙主怒骂了一句,紧接着快速后退。
这圣姑庙之中,最大的后手,她可还未曾动用呢。
一颗淡蓝色的珠子被圣姑庙庙主投掷而出,直奔那神像而去。
赵高下意识的便想要阻拦,但终归是棋差一着,未能进行阻止。
苏珩倒是发现了对方的动作,也有足够的能力进行阻挡。
但他也想看看,这冠之以圣姑的庙,是不是真的存在了一位所谓的圣姑。
珠子没入神像之中,紧接着神像便像活了过来一般。
“轰!”
一道天人境后期的威压席卷而出,以神像为中心,向着四周扩散而去。
赵高被这股气息给逼退,退了回来,护卫在了苏珩的身前。
“叮,发布系统任务。”
“叮,击退圣姑法身,覆灭南召圣姑庙,奖励特殊签到机会一次,临时法身一道,签到机会三次。”
听到系统的声音,苏珩知晓,他赌对了。
这圣姑庙,果然不是本土势力,怕也是天玄大陆那边的势力。
“蝼蚁,你找死!”
圣姑的法身降临在这石像之中,刚刚四散而出的力量,便让她察觉到了南召如今的情形,又如何不让她怒火中烧?
对方居然如此胆大包天,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既是如此,那就休要怪她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