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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九章你出去

    蒋时川的一上午都在粉刷墙壁中度过,鼻尖萦绕的墙灰粉尘味迟迟散不开,他在屋里甩手臂,小臂一阵酸涩。

    他做过重活,以前留学搬家上上下下搬行李,像这样精致的细活还是第一次做,他没有什么技巧,纯靠肌肉记忆盲目摆动。

    蒋时川有轻微的强迫症,见不得刷完后没有消除的小泡泡,只好聚精会神一门心思全扑在这上面,身后的衣服很快被寒湿,脱下外套后隐隐可以看见肌肉轮廓。

    几个男嘉宾跟他一组,蒋时川没有特意记他们的名字,目前只能大致记得称号能顺利对上脸,屋子里全是二氧化碳,又闷又难闻,好不容易墙刷得差不多了,蒋时川出门透风。

    他的嗅觉长久浸泡在化学物质里,暂且闻不出空气里冬天的味道,却明显捕捉到了一股油香味。

    这股香气来势汹汹,带着火的温度。

    蒋时川跟着味道去了厨房,他看见屋子里忙碌的宋清渔,她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这边刚洗完菜那边又开始烧油,事情繁杂但是动作有条不紊,蒋时川没动,斜斜靠在门框上看她动作。

    她穿的卫衣外套上还有两只猫耳朵,是他经过商场一眼看见的。

    奶牛猫图案,和她本人几乎一样。

    宋清渔的猫耳朵一晃一晃,蒋时川的目光光顾着跟帽子走,眼看她好不容易休息,就顺手给摄影大哥喂菜,说是常常咸淡。

    他额头上的青筋直跳,莫名不爽握紧拳头,他走进去,打破屋内的平和。

    蒋时川微微弯腰,目光灼灼,好像真的很多天没吃过饭一样,都怪他皮囊生得太好,我很容易就被他的外表蒙骗。

    蒋时川面对镜头也不害羞,他见我不搭理他,软下口气,态度诚恳:“我也挺会做饭的,我帮你常常怎么样。”

    生怕他再纠缠,我只想赶紧把他打发走,连忙从角落找出一次性筷子,递到他面前:“尝尝好,大总裁,不过你自己夹。”

    我并不太想和他有太多肢体接触,蒋时川眼尾一耷拉,立马做出伤心的样子。

    他朝我摊开手心,我见他发白的指头,上面还覆盖着一层未干的墙灰,蒋时川晃着手:“手上脏,我自己夹怕浪费筷子。”

    说完他唇瓣没有合上,微微张开,做好我现在就喂他的准备。

    我闹得脸红,耳朵烧得滚烫,我做也不是逃走也不是,身后的摄像头都要怼在我脸上,把我们包成一个小的包围圈,蒋时川又朝我的方向低了低头。

    他弯着眉眼和我笑,我勉强夹起一块瘦肉,不知道是菜太香还是怎么,我自己都下意识咽口水,蒋时川的目光停留在筷子上,我立马塞进他嘴里,动作不太轻柔。

    蒋时川眉头一皱,但很快做出无所谓的样子,他的后槽牙咬住筷子头,等我抽出时舌尖在上面短暂停留一刹那,我离他近,看得清楚。

    筷子在我手里抖,蒋时川咀嚼几下咽进肚里,而后鲜红的舌头舔了舔唇瓣,他再同我笑:“好吃。”

    蒋时川的眼里有暗流涌动,他看向我的目光极具侵略性,光天化日下,我只觉自己都被他剥下一层皮来。

    我一时间分不清蒋时川是在吃我还是吃饭。

    他还在笑,笑意盈盈一眼可以直达眼底,我赶忙晃头,把他从脑海里驱赶走,我把筷子折半丢进垃圾桶里,说实话我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恐怕是洗菜的时候水倒流流进脑子里了。

    我几乎是咬牙切齿,翻脸速度极其迅速道:“你出去。”

    蒋时川看懂我脸色,他没留在这里多打扰,把厨房留给我,厨房里的摄像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多翻了一倍,我几乎是咬着牙才故作冷静做完所有菜的。

    辣椒小炒肉,清炒白菜,粉丝炒豆芽,豆腐肉丸汤最后还有一个茄子肉末,我已经记不清以前在电视上特意学来的菜谱,凭借自己记忆随意做了几道菜,闻起来香,看着色泽也漂亮,合不合其他人胃口我就不太清楚了。

    我端着菜上桌,忙碌一上午的一伙人立马聚在餐桌旁,应该味道不错,他们光顾着夹菜甚至没有分神说话,锅里的饭很快就见底。

    好几个都在夸我,他们摸着肚子大呼一口气,神色满足:“来了之后吃得最饱的一顿饭。”

    这句话未免太夸张,但还是把我捧得开怀,我们笑着搭几句话后就正式进入午休时间。

    饭碗不归我洗,想起昨晚蒋时川说的那些,我的目光不由往杂物间瞟,午休时间是我们所有人的休息时刻,摄影大哥们大多会选择闭眼小睡一觉,不然扛着摄像机到处跑够要人半条命。

    大家也都在做自己的事情,需要转移器材的人多半会在此刻动手,我趁着没人注意往杂物间去。

    这里正巧堆起草垛,是上午种植足收来的,草垛远看就像是小山,可以完美把我遮掩住,我能够确保,蹲在后面没人看得见我。

    我索性扒拉扒拉草填补空隙,蹲下身躲起。

    要是没人来我可就算自作聪明,但是一想自己万一走狗屎运,咬咬牙还是决定坚持在这里。

    天本来就凉,我没有做多的保暖措施,耳朵被冻得僵硬,失去知觉,我搓搓手心,愁眉苦脸。

    我突然想起脑袋后面的帽子,正要把帽子戴起来时,我听见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在我耳边逐步放大。

    心里的弦很快绷紧,我的心扑通扑通跳。

    我没有再动帽子,竖起耳朵听来人说话,是孟晴和刘导。

    刘导裤子挂着的钥匙还随他动作叮当响,孟晴的高跟鞋踩在地上,刘导在这有规律的声音中开口:“下次还是不要这样做了。”

    他声音很苦闷,我甚至无需看见他的脸,就能想象到刘导脸上的忧愁,他的五官紧巴巴皱在一起,整个人萎靡不振。

    我又听见他开门,而后道:“梯子实在太大了,不好藏。”

    “我昨天还差点被宋清渔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