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漫不经心地笑，虽然不知道秦素想做什么，可已经习惯了她想一出是一出。
这段时间来，因为秦素的存在，的确给祁越带来了不少乐子。
他任由秦素的手胡乱滑动。
秦素专注地盯着祁越的眼睛，视线缓缓下移，看着自己和他的肤色差。
那么明显，还有一种荷尔蒙的味道。
“祁越……”
秦素缓缓掐住他的脖颈。
祁越先是一怔，身体僵硬一瞬，发出一声难耐喘息。
随即笑了：“这么小的手，这样不够。你往这里。”
他捏着秦素手指向上去碰喉结。
“这里也是一样的效果。”
秦素却触电一般收回了手，“不和你闹了。我准备回去了，第二天又要处理一堆数据。”
家主商国祯对于秦素回归虽然没有明面上表示欢迎，可这段时间秦素的表现的确让他欣慰。秦素看得出来，只要自己能顺着目前的工作好好努力，家主也必定可以给她一份满意的答卷。
只是时机还没到。
大房那边因为商悦溪的事卡得不上不下，就算秦素已经进行发布会澄清，可商家整体会受影响。
没有人赞成秦素这么做，秦素只是不想咽下这口气，发布会既然给商家添麻烦，她就要在工作和利益上加倍还给商家，这样才是最稳妥成熟的处理方式。
祁越没拦着，反而是主动当司机送秦素回去。
隔天一早，秦素去了公司，继续给商家打工。
她在工作上的确有点天分，很快就能将一切处理完美，商家之前所有下跌的股票都被秦素拉回来。
之前造成的损失不可逆转，可好在从现在开始，秦素能够用这些数据说明，留着她必定大有作用，这就是秦素要给家主商国祯展示的东西。
不知不觉，就这样过了几天。
秦素看了一眼日历，距离自己进入商家已经有半个月。说起正式回归，也有一个月。
至于商悦溪的种种闹剧，时至今日热度居高不下，俨然已经被彻底打上一个“黑红”标签，看起来永远不能翻身。
只是比起之前，讨论度到底是小了很多，毕竟本尊现在还在医院躺着，不打算出来见人。
有进展了么？
晚上，秦素泡澡的时候又想起问神秘人关于秦贞的调查进度。
神秘人回复消息一如既往的快，可答案还是让秦素失望。
关于母亲当年的事，线索全部断掉。
秦素甚至灰心到觉得，秦贞这个人真的存在吗？
如果一个人存在，为什么关于她的痕迹会这么这么少。
在商家也几乎没人提起秦贞，这更让秦素觉得割裂——她是秦贞的女儿，幼时她总是看着母亲打扮，看着母亲哭泣，可如今好像只有她记得。
如果没有秦贞，那秦素是谁？
深呼吸，秦素将自己沉入浴缸，熟悉的溺水感让她安心。
直到五官都被封闭，直到九死一生。
秦素想，这件事还是要从商家下手。
可就在一切一筹莫展的时候，她手边的手机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