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热搜这件事，秦素逐渐兴致缺缺。
当然也是表现出来的。
她胃口本就不大，已经吃饱了，也是时候结束这场忽然决定的晚餐。
“吃好了？我送你回去。”
看出秦素已经吃好，祁寒谨主动提议。
或许是因为热搜的事，他总觉得对秦素没有什么能补偿的地方。
秦素点点头：“谢谢祁总，不过请我吃饭已经很感激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可以，不麻烦祁总了。”
热搜的事一旦被放上讨论，秦素的情绪就已然冷下来。
这样的温差，祁寒谨也注意到了，只是没有再提起热搜的事，反而坚持道：“这么晚了，你打车不安全。”
说完不由分说带着秦素上车，“我送你回去。”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又带着一种额外的压迫感。
秦素觉得自己无法拒绝的同时，再次意识到祁寒谨性格中的控制欲，这一点其实和祁越很不一样。
祁越外表看似有攻击性，可是在秦素说出“我以为我们两个关系的主导者是我”这句话时，祁越的反应是沉默和开玩笑，但是却没有直接的反驳。
这表示祁越心底是可以接受的。
祁寒谨却不一样。
他外表温和，足够让每个接触的人觉得他稳妥可靠，可是仅仅是送秦素回家这件事，他也是不容拒绝的。
就好像是他给的所有东西，秦素都没有说“不”的份。
等到家后，秦素在门口换鞋忽然想到前不久，在风清餐厅楼顶的房间，其实祁寒谨也表现过相关的倾向。
如果说不容别人拒绝、喜欢安排话，或许他的确是S那一挂的？
秦素对某个圈子算不得了解，只是祁寒谨的掌控欲的确像是。
在不影响自己安全的情况下，秦素觉得，让祁寒谨微微得到一些满足好像也不是什么问题。
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个主意，那就是，明天她会小小犯一个错。
所有的事都是靠反应测试出来的，秦素深以为然，只要将自己的错误控制在一个可以掌握的度，也不会影响什么，却能更好地让她思考清楚怎么拿下祁寒谨。
再次回忆起两人相处的很多细节，秦素基本可以确定明天怎么应对祁寒谨了。
从浴室出来，发现手机多了几条未读消息。
秦素点开才发现是祁越发来的。
如果需要帮忙随时可以找我。
晚上发来的，竟然不是白天热搜爆出来以后。
现在是想起来邀功了么？
秦素勾唇一笑，没有回复往下看，后面的消息也大概是这个意思，唯有最后一条很是简短，只有一个问号。
男人太好懂了。祁越的行为明显是有些着急，因为他料想自己的付出应该得到秦素的肯定，甚至是奖赏，即便说“有事再找我”，初衷却也是要秦素肯定这一次。
可秦素偏偏不会让祁越如愿，就像她一直以来做的那样。
她看完消息没有回复，将手机放在一旁，慢条斯理地开始护肤。
从脸到手到身体，时间很是充足，她还能整理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