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表现和祁寒谨一直以来的性格，以及给秦素的印象相同。
温柔周到，优雅又绅士。总得来说就是个让人挑不出毛病的人。
祁寒谨的目光倒也不时落在秦素身上，觉得秦素举手投足都比他想的要更好。
或许也不能以好坏形容，只是她似乎从来没有露怯的时候，对任何事物仿佛都有一些了解，甚至是连一些法餐的文化相关都能接话聊几句。
这样的涵养，对得上秦素之前那份优秀的履历，可也超出不少。
秦素身上浑然天成的神秘，让祁寒谨再次想到那个热搜，还有商悦溪看到秦素时那近乎失控的表现。
他慢条斯理地开口：“今早那个热搜，视频中那个被刁难的人是你么？”
秦素正在吃东西，听到祁寒谨说话则是不慌不忙继续咀嚼，将最后一口食物咽下去才回复：“嗯。我没想到这件事会闹这么大，今天见到商小姐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打招呼就走了。”
说着似乎还有些懊恼，“而且也没想到祁总会知道……”
“热搜的热度很是异常，我没道理不知道。”
尤其是视频中那怼人颐指气使的女人，正是自己的未婚妻商悦溪。
祁寒谨明知道秦素说这话是有点欲盖弥彰，也带着一点点刻意的作，可偏偏的确很吃这一套。
秦素对祁寒谨眨眨眼，“那祁总会生气吗？”
“生气？”祁寒谨一时无言，“我生什么气？”
“就是……如果我再表现好一点就好了，或许商小姐就不会那么生气。这个热搜可能也不会有了。”
秦素放下刀叉，有些挫败地嘟嘟嘴。
祁寒谨登时沉默，过了会儿才反问：“你觉得是你没眼色的错么？”
那显然是职场霸凌，不管谁看都是商悦溪的问题。所以整个热搜的热度才会居高不下，甚至公关都没什么用。
秦素吸吸鼻子，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些许委屈，嘴上却说：“可是这个热搜出来对商小姐影响不好，我们现在也是合作期……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主角之一，那就算也有责任的。”
祁寒谨心想，这小姑娘，是被什么人PUA习惯了么？
商悦溪明摆着不喜欢秦素，视频中挑菜的行为已经很是过分，换一般人主动撂挑子不干的都有。
星光公司不是第一次和祁氏合作，这个项目那么久没确定下来、没有负责人，是祁寒谨都知道个中缘由的。
但当着秦素的面，最终祁寒谨是没说商悦溪什么，只是道：“不是你的错，不要想多了。”
“一个热搜会会出现，甚至居高不下，必定有人推波助澜。”
说到底，也可以说是商悦溪心情不好，或者两人之间有什么过节，或者秦素故意挑衅……
但偏偏这件事被上升到打工人和明星，甚至是资本，局面早就已经变得不可控了。
祁寒谨不觉这是一件大事，但是从利益角度，也选择尽快帮助商悦溪解决。
为此，他觉得有几分愧对秦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