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光灯在有意操控下精准对住商悦溪，不少人发出小声欢呼。
即便是他们身份无一例外地高贵，也为自己亲眼见到明星而雀跃。
商悦溪同样戴着面具，可是却不需要刻意隐藏自己的身份，笑着举起一杯香槟：“谢谢查理斯对我的赏识，我也一定会加倍努力。”
能拿到这个资源，对她而言的确是意外之喜，加上来假面舞会的人非富即贵，在这个圈子也是众人目光焦点的感觉让商悦溪很是满足。
商悦溪对着查理斯举起手里的酒杯，而台上的查理斯同样端起一杯酒回应。
气氛的引线瞬间被点燃，查理斯又说几句话，幽暗的现场再次亮起，却依旧是变幻的灯光。
空气都是朦胧的，秦素的手指攥紧手里的酒杯，心底涌起一股十足的挫败。
她并不喜欢这一幕。
亲眼看着商悦溪得到什么，比自己的失去还要让人痛苦。
不过这也是托商悦溪的福，如果不是秦素幼时一直被这个好姐姐言传身教，或许如今她会心平气和地庆祝。
“怎么样？还适应么？”
身侧传来商霍的低语，秦素没有转头，只是依据气息判断他离自己很近。
此刻商霍的确就在秦素身旁，手自然地拢在她的腰间，侧脸朝着秦素的耳朵低语。
秦素微微点头，笑着说：“还好。”
自己毕竟是去过黑市和陈川打交道的女人，如果这会儿说不适应，恐怕商霍只会觉得她在装。
商霍勾唇，声音也变得低沉悦耳：“我想也是。”
且不说秦素作为女伴给他带来多少满足感，秦素能表示享受，对商霍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秦素却忽然问：“刚才那个是叫商悦溪吗？就是那个明星……你也姓商？”
商霍其实一直在等秦素问起，这会儿也只以为秦素是好奇而已，笑着说：“她是我姐姐……堂姐。”
秦素表现出微微错愕的样子，对商霍说：“怪不得，你们商家人都长得很……好看。”
她纠结了一下才说出这个词。
可是秦素的惊讶却取悦了商霍：“秦小姐，我们认识也有几天了，你竟然不知道我的身份？”
“我不喜欢关注太多，这样会削减神秘感。”
秦素从容应对，也阻断了商霍要问出口的话题。
所谓身份和家境，在交谈中也是礼尚往来的东西，但秦素对商霍无可奉告。
商霍倒是知情识趣，察觉秦素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也只是手部暗示性地收紧，仿佛在惩罚她的“神秘”。
就在商霍还准备跟秦素说什么时，忽然听到人群中传来小声的惊呼，抬眸望过去才发现是商悦溪走过来了。
因为刚才查理斯讲话，不少人的目光还若有似无追随着商悦溪，大明星一举一动都格外惹眼。
商悦溪倒是不慌不忙，踩着十厘米的高跟如履平地，优雅地走到商霍面前，“来了也不和姐姐说一声？”
商霍有些意外，“我戴着面具你也能认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