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渊怔住了。
白露却是已经兴奋起来：“我愿意做你的模特！”
好家伙，你这么兴奋，会让我害怕啊。
程渊觉得白露像是找到喜欢的玩具后，兴奋之余，迫不及待要上手把玩的小孩。
而自己，就是那个玩具。
不过看着白露那张绝美的脸，程渊觉得大概没有人能拒绝被她把玩。
“那我现在，可以为你做一幅画吗？”
“可以啊。”
白露毫不犹豫的道：“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模特，你把想要的画面告诉我，我会尽全力配合你。”
“好，稍等。”
程渊拿起收纳袋，从中取出素描本和铅笔。
目光在房间里环视一周，心中一动，将仅有的一张椅子抬到窗边，拉开窗帘一角，一缕阳光洒落进来。
“就这里吧。”
程渊拍了拍椅子：“我想要冬日里，沐浴在暖阳下，慵懒惬意的感觉。”
“我……试试。”
白露突然有些心慌。
慵懒惬意？
这要怎么呈现？
她又没学过表演。
脑海中飞快闪过诸多画面，都是她认知里符合‘慵懒惬意’的模样。
走到在椅子上坐下，看着程渊一脸严肃退到床边。
白露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整个人都靠在椅子上，随后完全松弛下来。
“是这样吗？”
“呃……”
注视着眼前神似葛优躺的画面，程渊觉得有点难评。
她知道她在干嘛吗？
倒也不能说不慵懒，不惬意。
但是他想要的，是那种御姐范的。
算了，第一次，简单点吧。
“再稍微等我一下。”
放下素描本，程渊拿起手机便出了门。
白露愣愣的眨眨眼，啥意思？
她又尝试着换了几个姿势，总觉得还没第一次有感觉。
没过多久，房门被敲响。
白露上前打开房门，程渊提着一个塑料袋走进来。
塑料袋里，是两杯香飘飘的红豆奶茶。
程渊关上房门，微微笑了下：“我们都没经验，还是简单点吧。”
“你觉得‘冬日阳光下，捧着奶茶的女士’怎么样？”
白露若有所思：“女士吗？捧着奶茶的少女，会不会更有感觉？”
程渊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将酒店准备的矿泉水拿了两瓶，倒进烧水壶里。
“不行吗？”
白露皱眉，联想到程渊微妙的神情，脸色突然就黑了。
“真是抱歉我不是少女了呢。”
程渊：“……”
我可什么都没说哈。
很快，两杯奶茶冲泡完毕。
白露捧着其中一杯，重新回到椅子上坐下。
阳光透过窗帘的空隙，洒落在她发丝间，映照在那绝美的脸颊上，为其镀上一层光芒。
她低头轻轻喝了一口奶茶，像是一位沾染了烟火气息的女神。
“好，就是这个！”
程渊兴奋起来。
拿起铅笔，飞快在素描本上勾勒线条。
白露心跳得很快。
都说专注的男人最有魅力，以前她从不觉得，现在她深有体会。
她就那么静静的注视着程渊。
眼神逐渐迷离。
某一刻。
房间里响起‘咕噜’的声音。
白露浑身一颤，脸颊绯红。
程渊拿笔的手一顿，尴尬的笑了笑。
“不好意思，忘记时间了，要不我们先去吃饭吧。”
白露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随便点个外卖就行，别中断，继续。”
说完，她强忍羞意，继续保持手捧奶茶静坐的样子。
“好，快完成了。”
程渊掏出手机，手速飞快的点了四菜一汤，两个米饭。
填上地址付完钱，连脑海中返现的声音都没有丝毫理会，提起笔，又进入了专注的状态。
时间又过去半小时。
程渊突然停笔，长长的舒了口气。
“完成了吗？”
白露惊喜出声。
程渊笑着点了点头。
“快让我看看。”白露立即起身，三两步冲到程渊身前。
不料脑袋突然一晕，视野模糊间，整个人向着程渊身上跌去。
“小心！”
程渊下意识张手接她。
伴随着迷人的香风，白露一头扎进程渊怀里。
毫无防备之下，程渊被那并不轻的撞击撞倒在床。
是谁说女人入怀温香软玉的？
程渊的胸口遭受头槌，只觉得一阵发闷。
“抱歉抱歉……”
白露慌乱的道歉声从胸口处传来。
她的双手撑在程渊两侧，跟程渊拉开些距离，目光落在程渊有些发白的脸上。
“不好意思，我刚才头晕了一下，应该是太饿了，你没受伤吧。”
“没有。”
程渊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
发闷的感觉已经不明显了。
“真的没事吗？”
白露还是担心，程渊这模样，可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真没事！”
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脸，程渊有些好笑：“你这样的大美女投怀送抱，我能有什么事？”
“投怀送抱吗……”
望着程渊的脸，白露脑海中又浮现出他为自己认真作画的样子，突然觉得此情此景有些浪漫。
“那你喜欢我投怀送抱吗？”
“啊？”
程渊愣住。
不知是不是错觉，程渊觉得白露的眼神很有侵略性，就像是锁定猎物的狩猎者，有种跃跃欲试的兴奋。
“喜欢吗？”
白露再问。
她往前爬了一些，一张脸几乎凑到程渊脸上。
咕咚……
程渊咽了口口水。
她这是在玩火！
程渊不知道白露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只知道，此时他必须做点什么。
程渊松开了素描本，双手环抱回来，几乎没用什么力，白露就重新落入他怀中。
咦？
原来真的很柔软。
这样想着，程渊微微抬头，吻住那对娇嫩红润的唇瓣。
白露眼睛瞪大。
程渊在其中看到了惊慌。
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事已至此，就算下一刻白露会一巴掌扇过来，他也认了。
他近乎贪婪的，用力的吮吸起那对唇瓣。
出乎程渊预料的是，白露并没有要反抗的意思。
他只感觉白露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
大约过了两秒，便慢慢的松弛下来，还闭上了眼睛。
与此同时，被他吻住的小嘴开始回应。
咚咚咚！
沉闷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你好，外卖到了。”
外卖小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白露猛地睁眼，对上了程渊郁闷的眼神。
她刚试图抬起头，一只大手就按在了她脑袋上。
程渊轻轻摇头，像是舍不得放下玩具的小孩。
咚咚咚！
外卖小哥又敲了次房门。
白露再次抬头，这次要剧烈很多，抵着程渊的手分开了些许距离。
“等……等下再继续。”
她不知道这句话是怎么说出口的，只知道羞耻心已经要炸裂了。
程渊眼睛一亮，大声道：“放门口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