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你疯了。”
沙皮犬完全不在意我和张强,直接和白羊呛起火来。
“白羊,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可是列车!”沙皮犬说道,“我们和那些上层离得并不远……你这样做实在是太冒险了!”
“没关系。”白羊说道,“我不需要你们理解。只不过我不想永远停在这里,所以准备做点什么。”
绵羊在一旁沉吟了一会儿,随后问道:“如果我们执意要阻止你的话,那你要做什么呢?”
白羊侧眼看了看桌子上的时钟,沉声说道:“现在是十二点零一分,我们拿出四分钟的时间互相投票,在场的所有人都有投票权,可以投给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人,我和你们俩人赌一场,到十二点零五分为止,得票最高者死。”
沙皮犬听后思索了几秒,眼神当中渐渐充满了愤怒:“你给我解释解释,得票最高者死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白羊说道,“大家愿赌服输,输了的人可以直接自杀,也或者由其他人代劳,只要能够达成目的就行。我们和参与者一视同仁,谁都没有例外。”
“你是不是精神失常了?”沙皮犬问道,“因为一个临时决定的游戏自杀或者被杀……这根本就不在合同范围里,我们死了就是死了,再也复活不了了!”
“那又怎么样?”白羊问道,“就算这里的生肖只剩下一个了……也没什么妨碍。”
“怎么样……?”沙皮犬看起来非常生气,“每个房间之中都需要有三个生肖来主持,没有任何房间可以例外!一旦我们三个人当中有人死了……你要怎么继续?!”
“那可不好说。”白羊摇摇头,“我感觉你们两个人没什么用,我明明让那个人给我安排了最强大的队友,可你们的表现让我有点失望。”
“什么?”
白羊侧脸看向沙皮犬:“人狗,你的游戏雨后春笋想法虽然好,可提示词却是一百。你就准备用这两个字,让参与者悟出把桌子向右转动一百圈,是不是太牵强了?”
“那依你的意思呢?”沙皮犬问道。
“游戏考验的就是人性,你为何不把向右转一百圈这个消息夹杂在每个人的人生经历或者姓氏笔画中?”白羊一脸严肃地说道,“这样一来他们依然有人会说谎,也依然有人不相信对方,从而造成第二次死亡的可能,就算没有造成伤亡,也依然可以让他们绝望,这样多好?”
“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沙皮犬听后没有底气地说道,“我的游戏已经很难了……你这样会让游戏……”
“可你前面是我。”白羊说,“如果有一个参与者能组织起剩下的八个人从而破解我的游戏,不可能破解不了你的游戏。”
说完之后他又转头看向绵羊。
“还有你。”白羊继续说道,“绵羊,如果真的有人能够度过我和人狗的游戏——又怎么可能输在你的天降死亡之下?让地板碎裂……真的能够死人吗?”
绵羊听后微微顿了一下,随后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会让地板碎裂?我从来没跟你说过我的游戏吧?每次我的游戏进行时,你应该早就死了,我的游戏内容连人狗都不知道……”
“我猜的。”白羊说,“这房间现在没有门,如果需要给参与者留一条生路前往走廊的话,要么打通天花板,要么打碎地板,可是打通天花板很难造成伤亡,所以我猜测你打碎了地板,让参与者们跌入下一层。这样他们会有摔死的可能,但经过强化的你没有。”
“你……”绵羊并没有选择跟白羊吵,反而陷入了不可置信地情绪当中。
“我再来猜猜。”白羊继续说道,“你在主持游戏的时候怕众人死在这最后一关,导致前功尽弃,所以会告诉他们尽量站在房间中央,等待活下去的机会。这场游戏虽然声势浩大,但却留足了生路,只要他们跟着你的指示做就不会遇到危险。”
绵羊听后点了点头:“是的,那依你所见呢……?”
“依然我所见当然是在规则中让众人远离房间中央,我会告诉他们中央依然有杀机落下,请尽量靠近墙壁。”白羊轻声说道,“别忘了,我们是羊,羊可以在规则中说谎。”
“可这样怎么能行……这世上聪明人太少了……”绵羊有些忐忑地说道,“如果最重要的规则说了谎……他们会听从规则从而死在这里的。”
“那就说明他们只能到此为止了。”白羊打断了绵羊的话,“毕竟咱们的房间和其他房间有点区别,我们的开始和结束都是羊,他们可以从我的游戏中就推断出规则说谎这个特点,从而破解你的游戏。”
听了白羊的三言两语,绵羊明显陷入了深思。
白羊见到自己说服了绵羊,又问道:“你们不会以为咱们只要把这些参与者送出去就可以完成任务了吧?你们难道想每一次轮回都白白死掉吗?”
沙皮犬此时还想吵两句,却被绵羊拦住了。
“白羊……你到底想做什么?”绵羊问道。
“我想要给自己铺路。”白羊说,“我准备尽可能的提高房间之中参与者的强度,让他们以最强的姿态和最绝望的心境进入桃源,这样才有可能发动所有人的回响,而一旦这些人保存了记忆,他们就会逐渐涉足更危险的游戏,我们才有可能在最快的时间里晋升为地级。”
一说到晋升地级,沙皮狗和绵羊的表情变了。
“还不够快吗……?”绵羊问道,“咱们房间已经是所有面试房间当中,参与者消失速度最快的人了……你还想怎么样……?”
“还不够快……”白羊说道,“我时间有限……绝对不能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