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羡盯着掌心的皮B和手K,呼吸停滞,脑海里乱成一团浆糊,不知所措地瞧着这两样视觉冲击力极强的物品。
视线下移,盒子里还有一套黑丝小猫咪套装,制服诱惑,甚至连可爱的猫耳朵和毛茸茸的尾巴都透着几分暧昧。
她呆滞在原地,瞳孔放大,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直到耳边响起男人熟悉磁沉的嗓音,带着淡淡的笑意,而且离得很近。
“我一直以为乖宝很害羞,每回都欲拒还迎,没想到是喜欢刺激的。”江时白薄唇浅浅勾起,似笑非笑,深眸暗了暗。
许羡像是突然反应过来,如同烫手山芋似的将手K和皮B甩出去,双颊爆红,耳根红得能滴出血。
不用摸,都知道她全身都在发红发烫,全身上下的血液全部往她的头顶冲,五脏六腑都在叫嚣。
“噔!”
两样东西不偏不倚落在男人的拖鞋边,江时白弯下精壮的腰,修长的手指轻松勾起手.铐,在半空中晃了晃。
“乖宝是在暗示我吗?”
他故意拉长尾音,声音开始变得喑哑,性感的喉结上下轻滚,根本不受他的控制。
浴火燃烧着他的理智。
“没,没有。”许羡勾人的狐狸眸染上一层水雾,像是一只受惊的小狐狸,慌里慌张解释,“这不是我买的,是姐姐送我的新年礼物。”
“我,不知道是这些东西。”
“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没有这个意思。”
她现在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要是知道盒子里的礼物是制服游戏的道具,她肯定不会带回家,更别提当着他的面拆礼物。
怪不得时欣姐让她晚上一个人拆。
她忘记这一条嘱咐,当着他的面直接拆,现在长八百张嘴都说不清。
时欣姐无形中害人不浅啊!
江时白闻言眼眸微闪,知道她没有说谎,可现在这一切都不重要。
眼前的美人更加重要。
“呵!乖宝不用害羞,我们尝试一下也好,毕竟我上回和你说过的新姿势用在这套妆造上,肯定很棒。”
他的声音很温柔,在许羡听来却和地狱的魔鬼喃喃低语没有两样。
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他口中的新姿势根本不是人类能做出来的,要是真按照他的想法,不出一晚上,她的腿和腰全部报废。
为此他软磨硬泡好几次,她都没有松口答应。
许羡不安地咽了咽口水,悄悄瞄了眼紧闭的房门,想要拔腿逃跑。
可她还蹲在地上,稍微动一下,他就能快速做出反应,根本就是落入狼口在劫难逃。
她知道素久了的男人有多可怕,刚才在厨房已经领教过,比她从前帮助他还要持久。
眼见局面不可控制,她干巴巴笑一声,“我睡前要看看妈妈的情况,我先出去了哈!”
说着,她略微挪动脚步,站了起来。
只要跑出这间屋子,他就不能拿她怎么样。
江时白眼底窜起一团火,声音沙哑,有理有据,“不用担心,我和你的手机都调到最高音量,有异常我们能立马察觉,而且我们不用出门,也能通过监控看妈妈的情况。”
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在张婉的房间安装了监控摄像头,以便随时观察情况。
房间的气氛越来越暧昧,温度节节攀升,许羡眼眸一闪,指着他身后,“看,飞碟。”
话音未落,她立马越过江时白,不等她的腿迈出去,细腰精准地落入他的掌心。
一股力道将她整个人都禁锢在他胸膛前,薄唇贴着她绯红的耳朵,音色撩人,“逃什么?不是你的意思吗?”
“我这人一向好说话,顺着乖宝的意思,很听话。”
“我没有,没有。”许羡拼命挣扎,根本挣脱不开他的手臂。
下一秒,天旋地转,整个人重重的摔在柔软的床铺之上,快速反弹一下,摔懵了的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密密麻麻地吻尽数落在她身上。
炙热滚烫的吻从胸前向上,睡衣扣子如同劣质产品,在男人手中轻而易举崩开,他缠绵悱恻的吻一路向上,落在娇艳欲滴的唇瓣。
吞没她的空气,让她抛弃理智,随之沉沦。
瞧着他凶猛的架势,许羡觉得在劫难逃,如果只是单纯地一起睡,她当然能接受。
可前提是他已经忍的好几天,加上情趣物品的加持,她用脚趾头都能想象到今晚会有多疯狂。
“江……呜……”
破碎的声音从唇齿间溢出,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直到男人的薄唇松开她红润的唇,细密炙热地吻落在天鹅颈上,手也不老实地乱动,许羡才有喘气的机会。
她凭借仅存的理智,空灵的声音十分沙哑,混杂着黏腻感,“你不是欠我一个愿望?”
刚才她猛然想起那晚在俱乐部玩的游戏,只要她现在提出任何的条件,他都要接受。
身上压着她的男人明显停顿,不甘心似的吮了一下她的脖颈,声音沉闷,“你想要什么?这件事不行。”
现在让他停下,等同于让他死。
按理来讲许羡可以提让他停止的条件,可她怕他不能接受,于是哄着他道:“我要给你戴手K,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只要把他的手K住,她就能掌握话语权。
要不要继续是她一个念头的事情。
话音落下,男人的呼吸微滞,猩红的眼眸闪过一道暗光,“呵!好。”
江时白从她身上直起身,以拿道具为由,用钥匙打开手K,悄无声息地藏起那把钥匙。
沉浸在机智念头里的许羡沾沾自喜,没有注意到微小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