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挑弄,骨节分明的手指施展着独有的温柔。
每次触及敏感之处,腹下柔软如棉。
他的温度,想让我不由自主的接近,又配合。
恍然在那一瞬间,这天地之间只有我们二人。
树干上留下我们相爱的影子,直到天色渐亮我同他进了马轿,
今夜秘密之事,只有他知,我知,马知。
马轿内软榻之上,他的胸肌贴于我身后,温热又结实。
我感触极深,又不得不朦胧于此,不得清醒。
好想我以往的经历都是一场梦,梦醒来有爱的人就在身旁。
回头看去,趁着那凌晨微弱的亮光,我哦与他对视。
眼神深情,像是一滩水平静又润泽。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他再次吻上我的唇片。
那种心心相吸引的感觉令人无法抵抗,再次迎了上去。
直到最后一次,我被他折腾的浑身发软,细肢全都瘫在了软榻上,急促喘息着空气。
“娘子,我们一生一世在一起可否。”
他在我耳边低吟,还不忘咬上我的耳尖。
大汗淋漓,我张嘴发出声音,“好。”
话罢,我颔首羞涩。
快乐莫过于与徐文盛在一起的夜晚,一辈子难忘与他共度的时光。
我同他约好,每日夜晚便可在那玉狐庙内相见。
我愿褪去外衣,撇开轻纱,只为同他交融思念。
如今天气渐渐深秋,夜间冷的很。
如若不是我同他投入较深,惹得浑身颤热,早就经不住过重的露水而打喷嚏。
因此,在那庙中房间,便是最宜之处。
玉狐庙在许久前,被赤狐亲自打点过一番,香火足旺。
我一来到门前,便感受到浓郁的精气气息。
想必我不在冀州城的数天,玉狐庙已集聚了大量的精气。
身子里的赤狐精魂躁动不安,像是要冲破我身体一样撞击。
我胸闷手抖的厉害,闯进门去。
霎时,安静了下来。
吸入了大量精气,稳固了精魂。
这玉狐庙被人打扫的干净,器物什么的都摆放整齐,应许是有人打理。
我正要寻过去,便有一女子从玉狐像身后出来。
她身着红裳,眉心点着一颗红痣。
肤白貌美,笑颜如花。
或许是没注意到有人,抬眼的功夫被吓了一跳。
这本没什么要紧的,看清楚来人之时她也有了些许安定。
“是花娘啊。”
在这冀州城内,竟然还有人记得我。
自上次被闹了一场事之后,我也离开了冀州城,虽然后来官老爷帮我洗清了冤屈,但是时间过去已久,再次回来之时,俨然我已成为过去,好多人不仅不敢认我,甚至是忘掉了我。
只是对方这副花容月貌,被我吓了一下,她难掩紧张,身子上的衣物都散落开来。
外衣抖落,身子上还仅剩一件红色轻纱。
身形纤瘦之余却凹凸有致,特别是那腰间弧度,诱人得很。
然而那轻纱却低于胸脯之上,被系带围紧,挤出来两片馋人的嫩肤,中间那道深沟若隐若现。
“花娘,我是冀州城新上任的婚奴,老爷赐予我美娘二字以称,看你这幅疑惑模样,你不会还不知道吧。”
我从未听老爷说过,冀州城会有第二个婚奴。
当即否认。
“不曾听说,婚奴可不是那么好当的,不如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如何,再决定要不要让老爷试试,你够不够格。”
这女子恐怕不是自作多情,穿的妖艳一些就当自己有花娘的本事。
如若这样,但凡是名女子,都可这番装扮,向外人示以婚奴的名号。
举手投足之间,刻意扭捏,神态作姿又欠缺那份独有的妖艳娇美。
我不是不服官老爷的安排,而是尊重婚奴的职业。
除非选拔出够资格的满意人选,否则,我断然不会随随便便让一女子坐上我曾经的位置。
这玉狐庙本就是赤狐留给我的,我也断然不会将它拱手让人。
对方呵呵笑了笑,满是自傲,没有一丝礼貌。
她抬手轻捻红甲,勾唇撇嘴满是不屑。
“怎么,官老爷亲自封的我,还有假不成?倒是花娘,看来是心有不甘呀,你如今年数已大,而我正值及笄青春年华,你拿什么跟我比?”
看着是有些年轻,怎么也没想到竟刚过及笄之礼。
那长相容貌,说是比我大个两岁也无妨。
“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哄的了官老爷,我回去一句话便可让你离开这玉狐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