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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9章该死的钢铁直男,为什么这么会

    白玉卿一顿,掀开被子,作势要起身去看。

    下一秒,那只小土狗又颤颤巍巍起来了。

    狗背上,还被绑上了一枚细针。

    而后,便以跪拜姿势,趴在高贵冷艳的小白猫面前。

    负荆请罪之意?

    白玉卿抿唇。

    萧清河蹲在窗外,等好半晌,等不到他松口的话语,心下越发忐忑。

    以往他犯错,都是无伤大雅,而师尊面冷心热,最是心软,又受不得人撒娇。往往他送些手作玩意儿,亦或是厚颜无耻朝他撒娇,他嘴上不说,但行为上总归看得出消气了。

    他悄悄探头,瞅了一眼药碗。

    药碗没被动过,汤药依然放着,快要凉了。

    可见,尚未消气。

    完了。

    这回真的气狠了。

    叮咚!叮咚!叮咚!

    系统内,读者区热闹的很,也不知在闹什么。

    萧清河顾不上看,他咬咬牙,再次拿出雕刻小刀。

    一墙之隔的殿内,白玉卿微微竖耳,却听不到任何动静。

    他眉头便是一蹙。紧接着,看到另一只同样雕刻粗糙的木质小土狗被放上来,姿势是趴在小白猫肩头。

    在给小白猫揉肩膀。

    动作殷勤,姿势狗腿,用毛笔画的小表情,更是在讨饶。

    伴随着萧清河的声音,“师尊人美心善,定然不会与徒儿一般计较,您就饶了徒儿吧,徒儿给您揉揉肩~”

    白玉卿本欲掀被子下床去看的动作停住了,侧躺着,视线并不离开那窗口。

    他倒要看看,这花样繁多的徒儿,还能玩出什么花来。

    没一会儿,小白猫身边又出现一只小土狗。

    这回是抱住小白猫的腿的姿势。

    “是徒儿的错,师尊生气,伤在师尊身,痛在徒儿心,徒儿此刻坐立难安,锥心刺骨,劳烦师尊对自己好些,也让徒儿安心吧,求求了……”

    接着,是一只四脚趴地,被放得很远,只敢远远地,可怜巴巴地望着小白猫的小土狗。

    “师尊,您不消气,莫非是打算不要徒儿了吗?”

    再之后,是一只耍宝卖萌的蠢蠢小土狗。

    “徒儿给您表演杂耍,让您开心,好不好?”

    除此之外,还有给小白猫倒茶的,扇扇子的,泪眼汪汪的,甚至抱着那只负荆请罪的小土狗痛哭的。

    各式各样,又丑,又栩栩如生。

    奇奇怪怪,姿势各异,林林总总七八只,几乎将窗沿摆满了。

    叮咚!叮咚!叮咚!

    系统内,读着都疯了。啊啊啊!

    该死的钢铁直男,为什么这么会啊啊啊!

    我完了!本来在妖孽师弟和高冷师尊之间反复横跳,还想绿了萧傻傻这钢铁蠢狗!但!是!现!在!小师弟,师尊尊,拔刀吧!

    萧小土狗好像弯了,又没有完全弯!所以,我可以!

    萧萧啊,性别别卡太死,我们妹子也可以考虑一下的!

    读者嗨得有点狠,萧清河正要看又发生了什么,突然,瓢泼大雨,毫无预兆地,倾盆而下。

    伴随着狂风,将雨滴刮进屋内。

    而在窗帘上的小猫小狗们,顷刻间被打湿。

    在狂风暴雨中,摇摇欲坠。

    吧唧一下。那只负荆请罪的小土狗,从窗沿上掉下去了。

    白玉卿本就面露些许忧色,这下,立刻掀开被子,急急走下床去。

    而在窗外,萧清河神色匆忙,率先捧过那只白玉杯放入怀中,并用衣衫牢牢裹住,并用后背挡住雨滴。

    瓢泼大雨,顷刻间将他后背打湿。

    下一秒,头顶上缓缓伸来一把竹青色的油纸伞。

    紧接着,白色布鞋,飘飘白衣,以及那张俊逸清朗,带着几分病气的俊脸,出现在他面前。

    “师尊?”

    白玉卿看到他怀里的小白猫,又看到他后背上一片淋湿,眉头轻蹙,将竹伞面往他这边又多倾斜了几分。

    “进来吧。”“师尊?”

    “你体质弱于其他宗门弟子,若是因此淋病了,谁来照顾为师?”

    他语调严厉,眉宇敛着,却掩饰不住眼中那一丝关怀。

    抬步回屋,发现跟上的萧清河竟将那些小土狗给忘了。

    七八只小土狗在风雨间飘摇,而负荆请罪的那只,落在小水洼中,正被从屋檐高高坠下的水滴,翻来覆去蹂躏。

    两滴墨水滴上的狗狗眼,以及被画上的两道泪痕,被雨水冲没了。

    显得越发凄惨可怜。

    白玉卿面色霎时不太好,“将它们都带进屋。”

    只有萧清河听到的系统内,又嗨了。呜呜呜!这是什么神仙爱情?是我能看的吗?

    他们眼睛里只有彼此啊!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对方,连代表对方的小玩意儿都不舍得看它受苦!卿清给我锁死!

    太甜了啊啊啊!杀了我给二位助兴吧啊啊啊!

    我先来!我肉多,烤起来贼香!下雨天和烤肉更配哦!!!

    系统外,萧清河却是一愣。

    师尊此举,是不是说明,他消气了?

    再看那碗汤药,依然空了。

    喝掉了?

    所以,当真是消气了吧?

    白玉卿随手丢来一件白衣,“换上。”

    此时,萧清河身上被淋湿了大半,衣衫黏在身上,好生难受。

    但是!

    这是师尊的衣衫,还是里衣!

    “师尊,万万不可!”

    “为师的衣衫莫非有毒不成?”

    “师尊这话折煞徒儿了,只是师尊身份高贵,徒儿穿师尊的衣裳,岂不是折辱了师尊?”

    白玉卿拧眉,突然盯着他,好几秒,突然道:“你可有穿过那魔族的衣裳?”

    那魔族指谁,不言而喻。

    萧清河想了想。

    里衣他没穿过,但外袍倒是披过,算吗?

    “似乎……有过?”

    白玉卿面色便是一黑,又丢过来一件衣裳。

    这回是外袍。得。

    里衣外袍,由内到外,全齐活了。

    “师尊,这使不得……”

    “你下山一趟,仅仅三日,便跟谁学坏了吗?为师的话都不听了?”

    “……”

    方才不是消气了吗?

    怎么突然间,火气好像更大了?

    “那徒儿便斗胆逾越了……”

    萧清河轻轻解开衣领,露出肩膀一大片肌肤。

    不似旁人常年舞刀弄枪,他只修习心法,身形便有些单薄,肌肤莹白,透着一丝弱柳扶风的脆弱。

    那份温雅端方,便平添了几分禁忌的诱惑。

    叫人想对那份脆弱,温柔以待,轻轻呵护。又更想在夜深人静之时,对这份脆弱狠狠地……

    白玉卿呼吸一窒。

    并非第一次见到徒儿的身体,为何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