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故意给我下套,就为了让我玩这个?”
光头听到我的话脸色怔一怔,“什么下套不下套,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动手啊!”
那光头的迟疑验证我的猜想,我往娇娇脸上扫了一眼,她也不傻,一下看明白了自从我过来后,这些人根本没为难她,全是针对的我,显然是幕后有对我们非常了解并且清楚掌握我行程的人兜这么一大圈下的套。
娇娇想冲出去求救,被人一把拽回来按在了角落,她绝望蹲在角落内疚的看着我,木马这玩意算的上是S圈里最狠的一种玩意了,都是些心里变态阳痿有心无力的色老头玩的,这东西又硬又长,一根要捅进去,不要半条命才怪,
她从孙姐那边走之后虽然没怎么联系,但是孙姐的群她还在里头的,我们也有好友,这两年我挺吃得开的她也知道点,我要是再这里把身子玩残了,我在这圈子里就再翻不了身了。
哪怕我心性再好,情商再高,外形再妖娆,都不会有男人会要一个有缺陷的女人。
她一脸自责,好几次求着他们换她上来,那光头直接两巴掌把她扫了回去。
我见他们今晚吃定我,再磨下去也我两谁都讨不到好,我索性放弃挣扎,“行了,不就是想玩残我?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连累不相干的人么?娇娇现在跟的男人是不行,但我可提醒你一句,人家当年可也是粤圈外围里的一姐,当时她榻上的权贵随便拎一个出来都不是你们开罪的起的,你们最好放尊重点。”
“哼,陈小姐是个聪明人,既然你都点破了,我也不跟你拐外抹角的,你朋友我可以不碰,但是你,只能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那光头朝手下的人摆手,他们把娇娇放了。
娇娇心领神会,坐到椅子上,捂着肚子就喊疼。
光头让她闭嘴,她憋了两分钟就头朝地倒了下来,刚刚我说的话显然也震慑到那光头,瘦死骆驼比马大,当年艳压粤圈的一姐,就算从良了,手里肯定也是会握着一两个重要人脉当救命稻草的。
就像孙姐,哪怕说退圈,该维系的关系照样得维系,手里一本记满高官联系方式和秘闻的本子比金子都看的贵,在保险箱里藏着呢,连她老公都不知道。
我们这行,进了就是污点,说要洗白彻底一点关联都不再有,痴人说梦呢,都留一手着呢。
娇娇不知道是她粉打多了,还是真给吓到了,往地上一趟,真像那么回事,光头也怕事在场子里闹大,赶紧摆手叫把人送去看看。
“放开!我自己来。”
我见这光头也是讲几分道义,心里稍微放心一点,混子不可怕,最怕的是遇到那种蛮横啥都不怕的混子,什么出格的事都干,讲点理的还稍微好点,我甩开抓着我的那两人。
那两个朝光头看了一眼,得到他允许松开我的手,我摸了一把木马上的玩意,灯光暗没看出来,下面一圈居然还有倒刺,背后的人得有多想玩死我,居然还留这一手。
我有点颤,“这么干,进不去,整个T润滑不过分吧?”
“陈小姐,你的要求我已经尽量满足了,你要继续拖延时间可别怪我们大老爷们的手粗伤着碰着了。”光头沉声说着,桌上拿了瓶啤酒,牙齿咬开,对着木马上头垂直浇下,“请吧。”
光头应是对我身后的人也有所忌惮所以才不敢把我得罪这么死,所以他才会稍微退步,但我丝毫不怀疑,我要再拖延时间,他会让手下对我来强。
我摸了一把带刺的头,只能对着位置,硬头皮上。
第一下下去硬物的尖锐就刺的我倒抽了一口冷气,饶是我用了技巧,提胯顺着上去的都扎的生疼。
我停了停,想缓口气,光头电话响了,不知道谁打来的,就看到他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立马出门接了电话。
回来之后立马变了脸色,我猜测应该是背后指使他的人打来的,还不等我确认,就听着他忽然翻脸,指着我身后的人,“陈小姐跟咱们玩太极,你们两个上去帮帮她。”
我心头一惊,还没反应过来身后两个马仔上来拽掉我的高跟鞋,按着我的身子猛按了下去,突如其来的戳痛,痛的我浑身都颤抖。
我见他背后的人应该是没耐性了,这样下去等不到救兵来,我就得交代在这里,我顾不上三七二十一只能把葛泽煜搬出来,我咬牙大骂,“我不知道背后指使你的人是谁,葛泽煜你不可能没听过吧,你今天要么把我弄死在这里,马上跑别漏出一点消息,要不然,你今天但凡伤我半点,他都绝对不会放过你。”
“你是煜哥的人?”光头听到我的话脸色一变,就连他手下的人听到葛泽煜的名字都一下停下来,问他,老大要咋弄。
“还能咋弄。”光头咬了口牙,心里似乎在权衡,他看向我,目光阴沉下来,“陈小姐都给咱提过醒了,今天不在这弄死她,明天煜哥得到消息,咱们一家老小都别想好,办了!”
我被光头突发阴狠的眼神吓了一跳,他这是被逼的狗急跳墙了。
那两个人按着我伏在木马上,都是一副你死我活的决绝,我吓得尖声嘶喊,突然一阵匆匆脚步,一个马仔风风火火冲过来,“大哥,大哥坏了!陆梦娇那个biao子装病跑了搬救兵去了。”
“一个娘们都看不好,我养你吃屎的吗!”光头脸色大怒,一脚把那个马仔踹翻在地上,他黑着脸,把其他人叫停,“这里不安全,陆梦娇要搬救兵用不着十几分钟就会照过来,带着她去姚瘸子那去。”
他说着,手下的人立马把我拽起来,手下一点没留情,拽出来的时候都连着一条条透明血丝,里面估计都给撞破了。
我痛的打颤,一行人扛着我就往外跑。
他们没走进来的那条路,是绕着反方向,估计是赌场怕查留的私密通道,灯都没有,乌漆嘛黑扛着我就往停车场走,光头手下的人麻溜的把面包车开到门口。
有人拉开门,扛着我的那人马上把我放下来把我一把丢进去,光头跟上来之后,立马拉上车门,叫开车。
这个地下停车库一片黑,灯都没有,也不见监控,我要这么被带走,第二天就算葛泽煜知道了,想找我都没有线索,我咬着牙一把扯断胸口项链,爬起来开车窗,想把项链丢下去。
光头一把拽住我的手,一巴掌抽的我脑瓜子嗡嗡响。
“老实点!”
他骂了一句,把项链从我手里抢过去,一把扔到后面,朝前面骂了一句,“还不开快点干你娘呢。”
开车的马仔被骂的马上踩足油门,车子开出地下车库,我都不再抱希望能逃的时候,前面一阵亮光直瞪瞪的照过来,跟着是一阵猛烈的刹车,我整个人因惯性扑到了椅子下面。
“车都开不好,你他妈不想混了是不是?”
“不,不是,强哥,前面,前面是......”
马仔的话还没说完,面包车车窗被敲响了,外面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陈欢是不是在车上?”
我想呼救,嘴一下被捂住,一把明晃晃的刀尖顶在我肚子上,我噎了声。
光头故作镇定,“陈欢是谁,我没见过。”
那人声音很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下来让查查车。”
“你们什么人?”
我以为可能是葛泽煜醒了发现我不在,派来的人,可我怎么都没想到下一刻那个男人回答的是一个出乎我意料的名字。
“封少的人。”
我心头一惊,就连光头听到这个名字我都感觉到他捂着我和拿刀的手一哆嗦,都没用十秒钟,光头连忙松开我推车门下了车。
我被他捂的险些窒息,他一放开,赶紧趴在车边大口喘了几下,跟着却看到光头一下车,双膝一弯,一下跪在地上,“我,我也是听老大的话办事,叫我做了陈欢,我不知道她来头这么大啊,人在这里,我们还啥也没干呢,您行行好,能不能放我一条路。”
“跟我讲没用,这话留着封少面前你自己说去吧。”那人一脸冷漠,视线扫向我,“陈小姐,您还能自己起来么?”
“我,我试一下吧......”我腿有点哆嗦,弓着身子费力的想自己爬起来,但是在房间里他们压着我的力气太大,我感觉那边里面肯定给划破了好几处,动作稍微大点就一阵钻心的痛。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突然托住我的肩膀,我视线一扫,突然发现眼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双漆黑皮鞋,我惊措抬头,看到的是封辰昊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我见过陈小姐很多种样子,不想,连这样狼狈的时候都让人觉得风情万种。”
我觉得他没安好心这是在嘲讽我,想怼回去,话还没说出口,他突然靠近,措不及防伸手绕过我身后,一把把我抱了起来。
ps我说我今天三更你们信不信,做不到的话我就改名叫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