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话落,李尚也不耽搁,立即就让随行的士兵,拿着薄子去向这些前来闹事的渔民,核对被扣押的船只数量去了。

    李尚的办事效率非常高,统计一人,核对了其被扣押的船只,并将相对应的赔偿直接发给了这人。

    周围的渔民见有同伴真在官兵这里拿到了赔偿,再也不怀疑,兴奋的欢呼起来。

    而最先拿到赔偿粮的那名渔民,也兴奋的不能自已,更不准备在此多逗留,立即背着他拿到的赔偿粮,迅速离开此地,就怕权军后悔。

    一日五十升粮,他打半个月的鱼,最多也就挣这么多了。

    如今什么都不用干,只在家躺着休息,平白就得这许多粮,这就是天上平白掉馅饼啊。

    这权王果然如传说中那般爱民如子,连带着她的兵也这般讲道理!

    这样的人,当了他们头上的天,何愁日子不好过?

    是女人又如何?

    以前男皇帝当天的时候,可没有将他们这些民当人看!

    因为赔粮,本来对权王将要入京登基之事毫无感觉的渔民,也对此事有了期待起来。

    “我来!我来!下一个我!我排在后面呢!”

    见同伴背着粮,哼着小曲儿走了。

    剩下还没有领到赔粮,还在排队的渔民们嫉妒的红了眼,争先恐后地凑了上来,就怕慢一点,这天大的好事,便没了自己的份。

    李尚见领粮的队伍霎时间火爆起来,更有渔民为了争前面位置,而相互动手的事出来了,忙扬声维护秩序:“别急!诸位别急!都有!每个人都有,请自觉排好队!”

    场面乱了一阵子后,在官兵的维护秩序下,再次回归平静,一条笔直的队伍,出现在了警戒线前。

    有了秩序后,渔民们领赔偿粮的速度,也变得快了起来。

    不到一个时辰,近五百名渔民,便都领到了赔偿粮。

    在领粮期间,但凡有领了粮,还侧面或是正面打探这条江域具体解禁时间的渔民,都被李尚带来的二十名官兵看在了眼里。

    等这群渔民高高兴兴地背着赔偿粮,都散了往家去时,之前但凡露出可疑之处的渔民,后面都被悄悄的跟了“尾巴”。

    这群渔民们都是靠江而居,家都住在附近,悄摸跟上去的常服官兵,基本上半个时辰内就跟到了他们的家。

    最后跟去的官兵们在一名被渔民们叫做老余的渔民家附近,抓到了与他接头的暗人。

    通过这名暗人和老余,又接连抓了八名被他们买通的渔民。

    由于温南方早有吩咐,抓人的时候正大光明的抓,审人的时候也不避人,直接在渔民的村子里审,所以什么误会都没有造成。

    不过两刻钟,让这附近的渔民村里的渔民,顿时都清楚了今日清晨的“抗议”,原来里面竟然有这门官司在,他们都被别人给利用了。

    渔民们群情激愤,冲上来就要打死这帮收了别人好处,利用他们去行危险事的同村人,特别是那名叫老余的渔民,被揍的最狠。

    胡三放这群渔民进来打人,就是为了让他们出气而已,却不是为了让他们打死人。

    见这群渔民们都知道了老余究竟是为何被抓,这事算是圆满解决了,胡三便再命手下人将渔民与被抓拿的人隔开,带着老余还有与老余接头的暗人,收兵回返码头,向温南方复命。

    胡三带着人抓拿的奸人刚回到码头,远远便见江面上出现了巨大的船影,顿时便激动起来,马上吩咐手下人,将抓来的人先交给李尚,然后扶刀大步向码头接驳处而去。

    “温令君,人已经抓到了,交给了李大人。”

    胡三到了码头接驳处,见温南方早就带人候在了这处,上来便抱拳回禀道。

    温南方看着远方的船影,轻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没过多久,李尚也快步走了上来,上来见驶来的十艘船,已经快到这边码头了,兴奋道:“再有一刻钟,主公就该到了!”

    “嗯。”温南方这次也轻嗯了一声,不过却回过了头,看向李尚问:“可审问出来了?是谁在背后捣鬼?”

    李尚听温南方发问,忙收回放在远处船只上的目光,拱手恭声禀报道:“回温令君,审出来了,是齐氏的人!”

    “齐长旖?”温南方墨眸敛起:“看来面对朝廷的兵力,她确实很轻松。”

    肖旗眉眼含厉道:“攻打朝廷,想来不过是她的权宜之计,她真正视之为敌的,还是我方。”

    李尚皱眉道:“是否谏言主公,让梁大将军不要再等了?加大攻势,一举覆灭齐氏势力?”

    温南方摇头:“齐氏累世积累的势力,没那么简单,如此做,死伤太重,便是最后赢了,齐氏最后所掌的地方,必也会荒草不生,难以恢复生机。这不是主公想要的。”

    再有,那些世家,若不需要主公出手去覆灭,更好.....

    这对主公之后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收服世家,极为有利。

    齐氏现在,主公是将它当枪用的。

    这枪的枪杆即使有点扎手,相对来说,那也是好用的。

    肖旗与李尚听得温南方此言,却领悟出了最深的意思。

    主公的目光,现在已不只是局限于已经收归到自己治下的地盘,而是将整个大济,都视为自己的。

    任何不必要的损失,主公都不想有。

    肖旗思索:“磬州的齐军全部被齐长旖调往了是晋州续棉郡,守城兵力不足,那最后一郡,在梁大将军带伤的情况下,也攻的差不多了........”

    李尚接话继续道:“齐氏的地盘,只剩下了茁州州城和广亭郡,已经被我们的势力包围了。”

    “所以我们并不用急。齐氏已经是瓮中之鳖。”

    温南方说着此话,见接驳口的旗兵,已经与最先到船的船上旗兵对上了旗语,眉间泛出悦色。

    他的主公,抵达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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