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踅拉住要上前查看小狗状态的闻氏,眯眼厉声道:“来人!”

    吴踅的护卫将军顿时冲了进来。

    “殿下!”

    “将此处围起来,不让任何人靠近,命易大医马上过来检查,这烤羊排上被下了什么毒!”

    “诺!”

    “将今日膳房内当值的厨子,以及接触过这烤羊排的人,都给本王抓起来!”

    “诺!”

    吴踅的护卫将军巴鲁抱拳领命,面色凝重地出去安排手下人去办事。

    就吴踅说话的这会功夫,闻氏的狗已经抽搐的蹬了腿,完全僵住不动弹了。

    “得得,我的得得!”闻氏见自己的爱犬如此惨状,哭的撕心裂肺。

    吴踅吩咐完事情,见闻氏哭得这般伤心,重新揽住了她,安慰道:“这是条好狗,替本王挡了灾,放心,本王会让他风光下葬的。”

    “呜呜,不要,死都死了,风光下葬有什么用?”闻氏气恼地推开吴踅揽住她的手。

    闻氏也是伤心过度,竟一时忘了自己对“长期饭票”的喜爱,发了脾气。

    吴踅见闻氏发火,不仅不怒,反而开心起来。

    “好。”

    吴踅这声好让闻氏反应过来,忙压了些悲痛,就准备请罪。

    “殿下.....”

    闻氏的赔罪礼刚行到一半,就被吴踅给托住了。

    “爱妃不必多礼,以后就这样,莫要装模作样,生气了就生气,开心了就开心,大大方方的表现出来,无需在意他人的看法。”

    “啊?”

    “本王说你很好,就这样保持,本王会爱重你一辈子的,本王的福星。”

    边说话,吴踅已是边将闻氏往这乱地外引,待将她带到了偏殿,这才命周围服侍的人伺候好她,莫要让她受了惊吓,才离开。

    闻氏对吴踅最后说的话很是摸不着头脑,才刚细细琢磨琢磨,就想到了自己爱犬“得得”的的惨死,又伤心地哭了起来。

    什么福星?她根本就是灾星.......

    才刚刚高兴没一会儿,爱犬“得得”就死了,老天完全就是看不得她过得好!呜呜......

    得得!我的得得!

    比起失去你,我情愿失宠!我的得得!呜呜........

    这边闻氏哭的伤心,另一边的吴踅也不再掩藏怒气。

    “怎么回事?竟然让宵小在本王的吃食中下了毒?”

    王府总管浩特嫲满头是汗地跪在吴踅面前,请罪道:“是奴看管王府不利,请殿下责罚!”

    总管嚷着让责罚,吴踅也不来虚的,抽过一边架子上挂着的马鞭,上去就抽了浩特嫲十鞭子。

    浩特嫲也是蛮族贵族,虽然生得人高马大,但心思极细,又忠心耿耿,所以被前蛮王近身任用,执掌王府内务。

    他是之前侍奉吴奎的老人,所以吴踅平日里敬重他,这会犯了大错,亲自动手罚他,而非是让旁人动手,也算给了他体面。

    “谢殿下开恩!”王府总管浩特嫲疼的额上冷汗直冒,脸上却露出愧疚之色,重重地向吴踅磕了三个响头,下去梳理整个王府的安防。

    差一点,就差一点,小主人就遭了那帮小人的算计!

    将毒下在小主人最喜欢吃的烤羊排里.......若非是今日王妃摔了那盘羊排,他的狗阴差阳错又吃了羊排毒发身亡,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此处,王府总管浩特嫲眼中露出浓浓的杀意。

    当日,王府内从上到下都被整顿了一遍,一片腥风血雨。

    “是不是你?”

    铁鞭抽肉的声音,以及凄厉地惨叫声,从阴暗的牢房中不断地传来。

    吴踅对浩特嫲克制怒火,对温禾诩这前丈人加杀父仇人却不会,安排还王府内的事后,他就来找温禾诩撒气了。

    “啊!啊!你有本事杀了我!”

    原来最是怕死的温禾诩被吴踅这段时日快折磨疯了,只求速死。

    “杀了你,想得美。你也配死?我要你活着,看温氏的最后一个血脉,是如何死的!温氏一族,是如何断绝的!”

    温禾诩口含鲜血道:“有本事你去将温南方杀了!他不死,我温氏依旧能再创辉煌!”

    吴踅嗤笑:“落得如今这般田地,竟还想卖弄聪明,想让本王做你的刀?”

    “怎么?那温南方乃权王的心腹,你不敢杀?”

    “嗤,你早将你那侄儿逐出温氏,之前怕他不死,还曾派人追杀过他!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们大济人的规矩,但凡被除族之人,便与家族再无关系。他已非是温氏人,本王杀他做何?”

    温禾诩满口是血的哈哈大笑:“还当你是什么英雄好汉?原来也是欺软怕硬之辈!明明就是看权王如今强盛,怕因此得罪了她,这才不敢动手!你不是最喜欢斩草除根吗?怎么不将温南方野斩草除根?”

    “他身上,流着我们温氏最优秀的血。你确定要留着他?”

    剧痛让温禾诩面目狰狞。

    吴踅眯眼:“激将法对本王没用。说!你们温氏在东州所藏的兵马在何处?用什么调动?”

    温禾诩疯狂大笑,面带嘲讽地看着吴踅道:“原来你真怕那位权王,怎么?你想对她俯首称臣吗?非我族类,其心必诛,更何况你乃乱贼,等着吧,等权王势力再次扩大,必会来攻你。”

    回答温禾诩的,是吴踅如雨点般落下的铁鞭。

    吴踅今日来也就是确认这事究竟是不是温氏余孽做的,毕竟温南婷嫁给他一年有余,是有机会做很多布置的。

    所以吴踅这次被投毒,第一时间想的就是温氏。

    看温禾诩的反应,吴踅基本已确定了不是温氏,这让吴踅更怒,于是越发折磨温禾诩。

    在不远牢房里的王鹿听到这边的动静声,手指轻划过墙面,鹿眼中透出狠辣之色。

    ——

    各位喜爱本书的小可爱,每日免费小礼物可以顺手送送,若当日礼物收益过200,次日将送上加更。笔芯~

    (下方小礼物图标点进去,可送免费小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