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怎么就剩下他一个人了?

    褚槐那阴暗比呢?

    他正要推门而出。

    便听见门外一阵奇怪声音。

    云礼昇一头雾水。

    褚槐在叫吧?

    不是他有病吧?

    叫春啊?

    不会吧……

    那画面太美他不敢想象。

    想想一个大男人,他就呕——

    恶心!!!

    他一下手就顿住了,

    生怕看到什么让他自戳双目的内容,可那声音不断,婉转至极。

    分明是……女人的声音。

    如泣如诉,似哭非哭。

    声音很大。

    他才发现,还有别的声音。

    类似……(审核掉了)

    拒绝/求饶声。

    云礼昇的脸一下炸红。

    随着那声音有节奏,一会儿又乱了节拍的断断续续传来。

    他的耳尖更是红得滴血。

    他持久愣在原地。

    他为什么会觉得,

    那女人的声音要命动听?

    云礼昇在浴室一直等到双腿麻木,那边方才云收雨歇。

    看着地面一片自己造成的狼藉。

    他失神好一会儿,

    暗咒该死,

    实在丢人现眼。

    他随意收拾了一下,脸色复杂,思绪更是一团乱麻。

    没想过自己会听人墙角。

    还是那种***难以言述的。

    时间在暧昧声色中逝去。

    而云礼昇也进退为难,

    稀里糊涂听完了全程。

    他这个年纪不是没有过这种经历,不该这样把控不住,居然想……

    禁欲太久憋坏了?

    他脸色难看骂自己简直疯子。

    只因一次体验太糟,有过便不想再来,过程中他恍惚间想起多年前那个夜晚,他被人下猛药撂倒,与一个至今不知名姓的女人彻夜……

    那时耳边的声音似乎也是这样,缠缠绵绵,“哀婉”低泣。

    他没看清那个女人的脸。

    这么多年过去,连声音也忘记。

    不是他冷血提起裤子不认人,实在是谁被再三算计剥夺“生育自由”都会不虞吧?何况强势专横如云礼昇。

    唯一没想到的是那女人没有来找他负责,想来是没怀上,不过就算怀上了,不会真有人看言情傻叉霸总文看坏了脑袋,以为仅凭一个肚子就可以嫁进云家做豪门少奶奶?

    不过即便云礼昇这里发生了带娃上门的事情,去母留子是必然的。

    而如果母亲太过差劲,他甚至也会拒绝这个孩子回归云家。

    耳濡目染,近墨者黑。

    他没有追究当初给他下药的事情已是仁至义尽,怎么可能让一个“非婚生子”有败坏云家门风的可能?

    给点钱打发了就是。

    或者还有更多手段。

    他揉揉额角。

    心理疲惫。

    身体却是极度亢奋。

    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低下肮脏的生理欲望,云礼昇对自己很失望。

    他出来时,外面依旧“亮如白昼”,两人盖着酒店的纯黑丝绸被睡得很沉,云礼昇步伐沉重又快速地离开了。

    脑子里忽地萦绕一件事。

    莫名其妙地想。

    他们/搞/得时候居然不关灯??

    云礼昇似乎第一天认识褚槐。

    褚槐这人一向自视甚高,对自己要求苛刻至极,没想到“运筹帷幄”的人也会失陷情欲泥沼,内里恶劣的把控欲也迸现?

    他被这yao弄得这么狠?

    要不就是太喜欢了哈哈。

    啧。

    脚趾头想也知道是第一种。

    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云礼昇尚且“自身难保”,可当下的他完全没有向内自查的觉悟,没想过自己这副自认清醒,肆意“盖棺定论”的丑陋嘴脸其实是扭曲嫉妒。

    次日。

    不到次日。

    阿闲醒了就跑路了。

    也得亏褚槐被下了药睡得沉,醒的还没那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