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阿闲快速冲了个澡,穿上新发的一套洗干净的保洁服敲响401的门,她被放了进来,还没有来得及取门外的其他清洁工具,她就被人按在了墙上,被铺天盖地,凶猛至极地吻上。

    他足有192的身躯轻易压制仅仅159的她,她愣住了,想起来反抗的时候,也没有用,他在她嘴边一阵淋漓的舔吻,不能不说得涩/情。

    好一会,两人气息凌乱。

    主要是阿闲乱。

    对方不满足不得“入门”的吻。

    堂而皇之地央求她:

    “乖,张嘴。”

    “我想舌/吻。”

    且光明正大的下流。

    他要是听见她内心的腹诽,只会不在意地戏谑一笑,这才哪到哪啊。

    真正下流龌龊的东西,

    还在后头呢。

    阿闲很震惊,以至于她的身体不听使唤。眼睛瞪大,嘴巴也微张,仿佛想要尖叫却又无法发出声音。

    她的手出于本能地向前伸,猛地推开了他。

    他向后踉跄退了几步,眼神迷茫而困惑,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神色不明地看着阿闲。

    而受到惊吓的阿闲更是一头雾水,眼中闪烁着正常人的惶恐。

    不安。

    相比较褚槐的一派无事神态。

    阿闲的心跳得很快。

    她感觉自己的呼吸过于急促。

    她让自己冷静下来。

    开口第一句,居然替坏人找出借口一般问:“褚先生,你怎么了?”

    显然,女人的样子完全不相信褚槐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心里多半还会在想。

    肯定是有什么隐情吧?

    褚槐没有说话,他只是默默地注视着,这天真到有些傻气的女人。

    真得不明白吗。

    能有什么隐情?

    事实就是单纯到不能再单纯,她的面前站着一个满脑子恶劣废料且不堪入目想法的败类禽兽。

    几天下来,再也压抑不了自己的蓬勃欲念,于是索性放任自流一回,撕下了温和面孔对她动手动脚。

    她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样?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情感,隐隐之中夹杂着一丝莫名的兴奋。

    阿闲不知道该怎么办。

    问完垂下脑袋没再开口。

    她想要立马转身离开,脚下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给钉住了,无法移动。

    女人是无措的。

    褚槐则神态举止平静地如一汪“死水”,好像从不曾做出什么逾矩之事。

    更没有说过什么孟浪之言。

    他就这么气定神闲地走近阿闲。

    伴随着一阵若有若无的香气,袭来,笼罩,不疾不徐,细细嗅来,沉稳的冰山一座,也似会引人失智。

    方才剧烈的挣扎,洗过澡但又隐隐发汗的身体,在这样一个密闭空间里,这香气便合理愈演愈渐的浓郁。

    香气本身浅淡,这下却叫人难以忽视极了,怎么形容?

    有点像中药铺子药草香料,又有点像檀香烧尽的味道,两者界限分明,一点苦涩过后满是回甘的清郁冷冽。

    不说了,很高级的雅致就是。

    阿闲摇摇脑袋。

    她这是被亲傻了?

    这种时候还有闲心品香,再极品好闻,她也不能问男主要链接买同款吧?还是男主用的香水,一定不便宜。

    “刚才非我本意。”褚槐停在离她一米左右的距离,“你想听解释吗?”

    声音不难听出略微得哑。

    “我相信雇主您的为人。”

    阿闲的脑袋捣蒜一样点头。

    配着那入党一样坚定的语气。

    自己说了什么吗?

    嗤,他唇边牵出不自知的弧度,褚槐不禁暗道一句,傻气。

    怎么会这么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