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按在了他硬巴巴滚烫的身上。

    用大掌扣住了她的面,让她动弹不了,只能僵持着身子。

    “殿下……”姜浓沙哑着嗓子开口,声音软糯可欺得不像话。

    本就是皱着眉头的周玄绎身子跟着一僵。

    没有烛光,适应了黑夜,他依稀能看到小女子面上的泪痕,耳畔她低喃脆弱的声音,更是令指尖失了些强硬。

    “为何哭?躲在这里?”

    姜浓闭口不语,身子缩了缩。

    周玄绎眼中多了几分无奈和暗意:“可是太子妃?”

    姜浓抿了抿唇,上下牵动了他扣在她两腮的掌。

    太子妃,是眼前太子的明媒正娶的妻。

    她不过被宠幸了月余,一个妾,殿下又是对她时好时坏,时近时疏,她还把握不住他的心思。

    如何同他说,他的妻子恶毒,逼迫她?

    稍有不慎,恐怕东宫都无她的容身之地。

    再无安生日子。

    更何况,小团儿之事,又是一番忌讳。

    “不肯说?”清冷的声音再度开口。

    姜浓又是紧了紧身子,嗓子干涩,眼睛也酸胀的。

    连着身子都因着长时间不动弹酸痛了起来。

    “痛……”

    周玄绎手中的力道不由自主地松了松。

    眉眼却带着几分化不掉的寒意。

    “孤听说,你和太子妃闺阁时姐妹情深?”

    姜浓睫毛垂下,掩住眸中的思绪,不去看他审视的神情。

    “情深是算不上的。”说完了这句,姜浓当即补充道,“她是妾的二姐姐,殿下的太子妃,我会时时敬她,以她为尊,万事以大局为重,不会惹麻烦的……”

    倒是乖巧极了地回答。

    太子周玄绎却是眸中的暗色越发的深。

    “好一个大局为重,你是个识大体的。”

    姜浓认真点头,白皙的腮动了动:“是妾应当的。”

    太子周玄绎:“……”

    “你,孤倒要看看,你如何以大局为重……”

    刚是说了这一句,姜浓的双手就被扣住。

    传来衣衫被散开的声音。

    “殿下!”

    姜浓软糯的声音惊声喊了一句。

    可惜,那人却是越发狠了,扣住了她的腰肢,扯下了最后的一块布。

    “为孤孕育子嗣,就是识大体,旁的大局无须你来……你可知,嗯?”

    “尽是说些气孤的话……”

    “这些日子,孤不来瑶尘轩,你是懒散的,也不出去,是与不是?”

    “你与太子妃倒是姐妹情深……躲起来哭的可是你……”

    周玄绎句句说得用力,一句比一句烧人的耳朵,叫人听不清,更分辨不清。

    危急关头,姜浓还是回归了些理智,用为数不多的力气推搡着那人:“殿下,还,还未曾沐浴更衣。”

    周玄绎抓着拿出,眸子暗黑得可怕:“孤不嫌你,你倒是嫌起了孤……”

    “不……”

    姜浓身子全然放了力,她本就没用膳,身子不甚有力气,如今只能任由他胡来,也阻不了半分。

    “乖,听话……”

    “孤慢慢地……”

    瑶尘轩外站了一群弯腰低头的奴才。

    领头的梁公公几次靠近了门,听了里头叫的人羞得涨红脸的声音,心底也是放下了一块石头。

    要知道殿下好些日子不曾来后院宠幸女子的。

    皇后娘娘又是逼得急,命他跟在身侧劝着。

    可到底,太子一旦有了主意,又怎是他这个奴才能撼动得了的。

    如今,也终是再度宠幸了姜良娣。

    况且这样的宠爱,有多不同,他身为太子殿下的近侍如何会不知。

    可以说太子是为了这个姜良娣多次破戒而不自知。

    太子何曾独宠过谁?

    又何曾在一月里来后庭宠幸妻妾的次数超过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