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女人!
我目光凝重,了因说出盒子的名字!
果然是这样,这木盒与了因大师脱不了关联!
我趁机追问:“了因大师你知道这盒子?”。
了因似若叹息的语气道:“红煞厌胜盒我怎不知道?”
“这盒子当年还引起过一场腥风血雨,此盒子是无妻鳏夫老死后的床板木,无夫寡妇吊死的房梁木,天生孤儿的娘胎血,无子独寡之人的棺材钉,天残之人的骨粉制作而成”
“一盒集五弊,内里藏三缺”。
“此盒乃为大衰,大忌,大祸之物,曾有一农夫被人受授此盒,将仇敌他人之贴物放于盒内可致人鳏寡孤独残齐应现,福禄寿移他身”。
“那农夫用红煞厌胜盒来对抗压迫自己的地主,不出三天那地主先是丧妻接后丧父母,儿子意外掉进井里,而自己也摔断了一条腿”
“而农夫之后财运连连,不到一月就翻身成了地主,更有向上攀登之势,地主则是没多久便死了”。
我听闻内心不禁恶寒,这破盒子竟如此恐怖,恶毒。
福禄寿移他身.....农夫翻身做了地主,这不是将地主的福禄寿移到了农夫身上。
福禄寿无非是权,钱,寿,所以地主老早就死了。
还有那五弊,无妻,无父母,无子,残缺,再到自己死去。
短短时间内接连经历几大丧亲之苦,自己残疾.......谁人能受的了这种折磨?
了因大师顺嘴问我了一句:“你如何看待我讲的故事?”
我直白道:“我虽认同农夫反抗的斗争,可我对他的行为不予苟同,让地主一家妻去子丧,家门衰败,而农夫自己又成了新地主”。
“一切并没变,只是地主换了人,地里多了些坟头,没有任何意义”。
了因眼目间多了分笑意:“的确无意义,这便是红煞厌胜盒,用这种大凶之物改变不了什么,本就是凶物怎会去助人?”。
“大师那个农夫的后来怎么样了?”
‘那农夫....比地主的下场还要凄惨....’
我想起之前我还数次将这盒子抱在怀里,不由得后怕。
了因起身:“红煞厌胜盒非常人能打开,但我想我应该有办法”
“这里面兴许有些关键的东西”。
“盒子现在在哪?”。
“在山下小镇的旅馆里,我行李还寄存在那里”。
当时是担忧自己一时之间找不到青龙寺,
而且那盒子也不是啥吉利东西,自己一身阴气再带着那东西乱跑,不是找死吗?
于是就暂时放在了山下。
了因他从手腕上摘下一串佛珠,认真诵经一遍:
“虽然施主身上阴气极重,白天无大碍”
“死劫是在晚上十二点,施主今天晚上前回来就好”
“这串佛珠经过长年累月青烟诵经熏陶染上了不少佛性,你戴上它能压住你阴气,抵御邪祟”。
我接过佛珠一捋戴上,顿时丝丝暖流顺着手臂蔓延全身,整个人气场也没那么阴暗了。
有了佛珠我信心也上来了。
简单和了因大师告辞后,我便起身下山。
此时天也亮了,手掌微微遮挡曜日,那串佛珠在阳光下竟有些发亮。
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下山的这一路上我还没碰到什么怪事
不过我又凭着记忆走回到了鬼打墙的那个地方。
我停步来到为那个无名尸骨立的坟墓前,从衣袖中拿出几根从青龙寺要来的香。
点燃插上,虽然香都断了,可也算是我一番心意。
上完香,继续下山。
将近中午的时候我来到了小镇。
旅店老板见到我当即打起了激灵:“诶,你回来了呀”
“你也没说住几天,就交了一天的钱,我正愁要不要腾房间呢”。
我不好意思的说:“老板抱歉了,昨天真的有点事情没回来”
“我马上就收拾东西”。
我进房间先是确定了一下木盒子还在,然后就提着袋子出来。
一旁的老板好没气说:
“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小情侣,开了房又不住,就丢个行李”。
“你要是早说存行李我免费给你存”。
我调侃道:“老板你记错了吧,我开的是一个单人间,我一个母胎单身十八年的光棍哪来的女朋友”。
老板不服气的摆手:“我和你说别的事我可能含糊,可每天来往顾记得一清二楚”
“昨天你是开了一个单人间,可你们是两个人啊”
“你身后不是跟了一个长头发的女孩子吗?”。
这我可笑不起来了,语气难听的说:
“我没得罪老板你吧,你这样吓唬人?”
“昨天我就一个人,哪里来的女孩子!”。
老板也急了:“谁他娘闲的没事吓唬你”
“我看着你们一起进的屋子”。
‘谁说谎,祖坟都让人给刨了’
他转念一想,骇然瞪着我:
“昨天你们一起来,一起出去的”
“今天你自己跑过来说没有女孩子?还死不承认你们是情侣,你该不是把那姑娘怎么了吧?”
“那姑娘呢!”
‘多好看的姑娘怎么碰上你这号怪人?’。
我的脸部肌肉顷刻僵住,不寒而栗的感觉又一次从脊骨窜上来。
老板的样子显然不是装的,他一个普通人没必要装怪吓自己,而且他也装不出来。
所以昨天自己身后真的跟了一个女孩子!
和自己一起进了房间,一起出去!
但我却看不到她........
她是谁?
发麻的恐怖不断攀升,这时手上佛珠给我带了一丝温热。
这使得我脑子清醒过来,提着尿素袋子就往山上跑。
现在不是后怕,疑惑的时候,回到青龙寺才是保命的重事。
旅店老板虽有心拦我,他追不上我。
只能在后面骂我渣男,神经病之类的话。
我逃命似的往山上跑时,我还趁机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
嘟嘟嘟....
好一会才有人接。
“阿四,你去哪了!”
“你.妈和你姐都在家中晕倒了,你小子跑哪去了?”
这是村长和村长儿子的声音,听起来那边很吵闹。
我更加担心亲人的情况,追问道:“我妈我姐怎么了?“。
村长咳了几声说:“我们也不知道,是你菜婶子去找你.妈,才见到你.妈和你姐晕倒在家里了“。
“也不知道她们干什么呢,在堂屋里摆一口棺材,还弄到处都是血”
“不过你不用担心,你.妈你姐没事很快就能醒过来了”。
我深深松了口气,继续问道:“那个白衣道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