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军部大楼某机要处办公室。
宁的亲生母亲·克希亚,此时,正黑着脸,瞪着对面那两个孽种,语带不悦的质问道:
“我最后再问一遍,你们为什么要跟那个贱民在检测中心发生多人性行为?又为什么要前后相继离开?”
虽然她在心里一直都当这二人是不应该出生的孽种,但她也不得不承认他们的优秀。
如果只是其中一人因为一时的意乱情迷,或者中了某些烈毒药,不得不做出那种荒唐的事情来,她还可以理解,但如果是二人同时一起?反正打死她也不相信。
帝莫低着头,始终沉默不语,要不是中间还夹着宁,他才不会乖乖的坐在这听这个女人的质询。
宁突然嗤笑一声:
“女士,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质询我的?如果你还没老年痴呆的话,应该还记得,我的军衔可比你高了四级不止,你上司见了我都要毕恭毕敬的,
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喽啰而已,竟然敢假传上级的命令召我们两个来问话?你是不是好日子过够了,想上军事法庭?”
“你......”女人激动的一下站了起来,走过去伸手就想给他一巴掌,被宁伸手轻轻一挡一推,再睁眼,人已经倒在了地上。
克希亚扯着嗓子有些声嘶力竭的喊道:“你个逆子,贱种,果然是那个白痴女人养大的,我当初就不应该把你留下来......”
帝莫听到她辱骂外婆,脸色一变,看向她的目光也带上了一丝狠厉:“你最好给我闭嘴,我可不是什么绅士,就没有什么不大女人的守则。”
要是惹到了他,管你是男人女人长辈上司的,他都照打不耽误,不服就给他憋着。
克希亚被他的眼神吓了一个哆嗦。
如果说宁勉强还能懂些人情世故,会为了情分有点忍耐力的话,那这个帝莫,就完全是一匹不受管束的变异动物。
之前有个首长的女儿对他一见钟情,表白被他拒绝后还一直纠缠不休,随后那女孩的家人还用身份对他施压。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妥协的时候,谁都没想到,那小子却在一个周末,在对方人口最齐全的时候上门,把那家上到190多岁的长辈,下到十几岁的孩子,全都暴打了一顿。
男女平等一视同仁一个不落,特别是之前那几个屡次三番指着他鼻子数落他的长舌妇。
其中,被打的最惨的就是那个一直对他纠缠不休的首长女儿了,最后只给人留了一口气而已。
那家人光是政府高官就有7,8位,还有两个在要职的,平常谁见了他们,不是小心翼翼拍马的,哪里受过这么委屈,这一下也算捅了马蜂窝了。
政府那边立刻给军部施压,要他们必须严惩帝莫,还暗示,如果不让他们出了气,下半年的军费就要减半加延迟发放。
军部这边没办法,先给了帝莫一记停职处分,明面上说是正在研究怎么给他处分,背地里却告诉帝莫,让他自己想办法把那家人去给干服。
实际军方的人也在暗爽,这么多年,他们一直被财政部那些缺德玩意找借口压榨,一旦没把那些人给哄高兴了,就会在每半年发一次的军费上做文章。
帝莫也没气,现在他被停职了,时间可多的很,以前只能周末去找人麻烦,这下更好,可以天天去了。
从那之后的一个月,那户人家基本就没从医院离开过,隔几天就会被挨个收拾一遍,根本就没给他们把伤养好的时间。
他们找军部抗议,军部就立马给帝莫降职,帝莫不爽,打的就更狠。
他们又去找自己这边的人出面施压,结果就是谁出头谁全家挨揍。
那家人不爽也没办法,他们想让上头判帝莫死刑。
可他们似乎是忘了,帝莫可是史上最年轻的超高级辐能战士,早晚会成为蓝星第一,上头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点小事给莫判死刑?
就算上军事法庭,进了监狱又能怎么样?最多也就一两年的事。
以那小子记仇的程度,出来屠了那家人满门都有可能。
直到首长一个最疼爱的小孙子整口牙都被打没了,那边才主动说要和解,其实也是给自己找个台阶下而已。
他们也不是没试过雇人暗杀,可惜现在实力比他强的辐能战士,一只手都能数的出来:
其中,一个是人亲哥,一个还是人亲爷爷,他们三个平常关系看着不怎么样,但是真要是一个出了事,其他两个就算为了面子,也不可能袖手旁观。
......
想到这里,克希亚的眼神暗了暗,随即又十分淡定的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最后退回到桌子后面,才面无表情的道:
“我要是敢碰我一下,我父亲跟丈夫都不会放过你的,”说着,她又瞥了宁一眼:“还有我亲儿子。”
“呵~”宁冷笑:“你可别带上我,我是无条件站在帝莫这边的。”
至于家里的老爷子?一面是跟自己完全不亲近的女儿,另一面是两个会偶尔会去看他一眼的孙辈,就算傻子都知道应该怎么选好吧。
克希亚差点被他的话给气了个仰倒,指着他又“你你你!”的你了半天,最后一口后槽牙都要咬碎了,才挤出了一句:
“别怪我没这个当长辈的没提醒你们,这次事情可不像想象中那么简单,就靠你们两个,根本就顶不住,莫不如咱们合作......”
“行了,”宁懒得再听她废话:“想让我跟你夫家人合作?那还是等下辈子吧!”
克希亚显然被气得不轻:“什么叫我夫家?呵呵,你果然是畜生,连自己父亲都不认了,果然那个蠢女人就教不出好来。”
帝莫这次二话没说,抬手就把一缕能量十分强劲的辐能打在了她身后的玻璃上,材质特殊,才炮弹都打不透的玻璃,一下就被他给射了一个大洞出来:
“下次再嘴贱,我在就你脸上开个洞,看你那几个舔狗还能不能舔得下去。”
舔狗这个词,还是他在林笙那学回来的,用在这里最合适,这女人的舔狗多的很,最大的那个就是她的丈夫,当年,可是连这女人肚子里父不祥的孩子都能认下来,还有比他更舔的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