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身处这片神秘的山洞之中,两座巨大的石像沉默地矗立着。
一者面目略显狰狞,而另一者则与迪迦有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相似。
凝视着这两尊静谧的石像,高千翼几乎感受不到任何生命的气息,就连盖迪的声音也在这片寂静中消散,只有冰冷的石头与之相伴。
“对,就是它了。”正木敬吾的指尖轻轻滑过与迪迦相似的石像表面,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狂热和期待。
他能够感觉到,那隐藏在石像深处的力量正在向他呼唤。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高千翼的询问打破这片寂静。
然而,正木敬吾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对高千翼的话置若罔闻。看着他那痴迷的样子,高千翼无奈地摇摇头。
二十多年的等待与坚持,今天终于要见分晓了。
这种无法言喻的激动和期待,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深深体会到。
突然,一只黄色的狗不知从何处窜出,直扑到高千翼的怀中。
这是盖影,它比迪影更早地苏醒过来。
而迪影的意识,在三千万年的岁月中早已消磨殆尽,仅剩下的一丝,也只是为了维系这个超古代战士的存在,让他能够继续战斗。
“快,快,我们要的东西必须尽快送过来!”正木敬吾突然回过神来,对高千翼大声催促。
高千翼瞪他一眼,轻轻抚摸着小黄狗的毛发,轻声说道:“你的主人很快就要复苏了。”
小黄狗仿佛听懂了高千翼的话,兴奋地摇起了尾巴,对着他不停地叫唤。
正木敬吾也被小黄狗的聪明伶俐所吸引,走过来摸摸它的头。
他打趣道:“你说这里还有一只怪兽呢,要不我用光粒子转换器试试?虽然不能变成奥特曼,但变成怪兽也能战斗啊。”
小黄狗显然不喜欢这个提议,张开嘴就对正木敬吾咆哮起来。
“好了好了,别闹了。快点把东西搬过来吧,难道你不想快点看到你的主人复苏吗?”
高千翼安抚着有些暴躁的小黄狗,同时对正木敬吾说道。
正木敬吾点点头,欣赏着巨大石像,心中充满对即将成为奥特曼的憧憬和期待。
“真田良介正在办这件事呢,他吸收了我那么多电力都没收钱,现在也该他出点力了。”正木敬吾毫不气地将真田良介划入了苦力阵营。
话音未落,山洞外便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只见一个庞大的集装箱从天而降,落地之处正是此地。
正木敬吾闻言,毫不迟疑地疾步而出,他的目光紧锁在那集装箱之上,因为其中装载的,正是他能否化身为奥特曼的关键——光粒子转换器。
这般鲁莽的行为,无疑表明真田良介的力量过于旺盛,无处宣泄,真是枉费他每次交上的高昂电费,下次可以少交点,防止某些人有力没地方使,容易憋坏。
此刻,在山洞外的真田良介,望着正木敬吾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寄人篱下的滋味,他早已领教,若非正木敬吾是他赖以生存的“饭票”,他真的恨不得拂袖而去,掀翻这眼前的桌子。
“动作快点,别磨磨蹭蹭的。你就将见证一个奇迹的诞生。”正木敬吾的话语中充满期待,他全神贯注地检查着集装箱,对真田良介的不满视而不见。
“你觉得我们两个,要多长时间才能把这个安装好?你的大公司资源如此丰富,怎么不考虑多找些人来帮忙?”真田良介以颇带几分无奈的口吻询问。
正木敬吾手中操作着复杂的设备,连头都没抬,他坚定地回答:“绝对不行。这可是个敏感的物件,奥特曼石像。一旦让心怀不轨的人得知,可能会带来无尽的麻烦。我们得自己来,赶快工作。”
面对这样的回应,真田良介只好一边在心底里嘟囔几句,一边投入与正木敬吾共同的工作中。
实际上,那个光粒子转换器虽然听起来很神秘,但体积上并不算特别大,混合在一起后也就和一辆汽车差不多。
一旁的高千翼对此毫不关心,他逗弄着小黄狗,小黄狗则用好奇的眼神看着两人忙碌的身影,偶尔还能听到真田良介的抱怨声。
正木敬吾因为太过兴奋,不时发出笑声,如果这里的人不是早已习惯这种场面,恐怕真的会被他吓出心理阴影。
从早到晚,两人终于完成光粒子转换器的组装。
高千翼在这期间还出去吃顿饭,而真田良介和正木敬吾则一个不需要,只吃电,一个则因为兴奋而忘记饥饿。
高千翼将手中的骨头扔给小黄狗,然后站起身,目光转向正木敬吾和真田良介。
“成了,成了!快启动它,人类的未来就在今天这一刻!”正木敬吾兴奋地大喊,双手高举,仿佛在接受众人的敬仰。
高千翼心想,搞研究的人总是有那么点疯狂,当然,他自己是个例外。
随着两个光柱电流的启动,正木敬吾站在其中,电流在他身上穿梭。
真田良介原以为他会化为光粒子融入石像,但几分钟过去了,正木敬吾却在那里不停地抽搐。
“他怎么还没变?”真田良介有些担忧地问,毕竟正木敬吾是他长期的合作伙伴,他的安危关系到两人的生计。
高千翼也感到奇怪,按理说现在应该已经完成了。
“停...停下!”正木敬吾声音颤抖地喊道。
真田良介立即关闭了设备,看着满头冷汗、发型凌乱的正木敬吾,一天的劳累与抱怨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正木敬吾吐出一口黑烟,躺在地上,摇摇晃晃地举起一只手:“为什么不行?”
这一幕让高千翼突然想到,似乎还少一个关键的东西。
“我们还缺一个东西。”他说道。我迫切需要一件能将人体转化为光粒子的装置。
正木敬吾站起身来,他的眉头深深锁起,话语中流露出一种压抑的焦虑。
他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高千翼身上,让后者感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仿佛自己成了一块猎物眼中的美味佳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