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醒了之后,找十名内阁大人以及定亲王在御书房商议

    商议的是什么事,除了当事人没有人知道,可是朝堂上却隐隐有风声,说皇帝要废太子,更定亲王世子玉碟为九皇子。

    定亲王是皇帝最小的兄弟,宗是有名的闲散王爷,当年皇帝登基的时候他还是个蹒跚学步的孩子。

    太子行二,乃是中宫嫡出,其余的几名皇子要么痴傻,要么残疾,要么就已经战死沙场。

    自小被皇帝疼爱的太子觉得皇帝不可能这么做,直到大理寺卿在当街被人拦住,而来人是已故三皇子府中的王妃。

    三皇子妃蓬头垢面,瘦骨伶仃,骒露在外面的皮肤有被虐待的痕迹,她状告太子谋害亲弟,霸占弟妻。

    这下太子彻底坐不住了。

    就在这风声越发紧俏的时候,我发动了。

    生了整整一天,喜得麟儿。

    在看到孩子平安无事的那一刻,我自己也力竭,昏了过去。

    孩子即将满月的时候,皇帝再一次在朝堂上吐血昏倒,这一次他没能再及时清醒过来。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太子兵变了。

    太子手下的银甲军挨家挨户的扣开宗室皇亲的大门,把府内的亲眷通通押入宫中。

    我也不能幸免,和定亲王妃,还有定亲王郡主一起被关到了一处宫室之中。

    看着我的“狱友”,我心想完犊子了,太子这番逼宫,大臣们要是不同意,被拿来杀鸡儆猴,第一个开刀的就得是我们。

    定亲王妃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她还算镇定,可是定亲王郡主到底年纪小一些,被吓得惶恐不安,泪流满面。

    定亲王妃见我两手空空的来,不由得多多思虑了一些,询问小椋王殿下在哪里。

    宝贝儿子自然是被我悄悄送走了。

    “他现在很安全。”顿了顿,我走近定亲王妃,压低嗓音,“我们也不会遇到太大的危险。”

    定亲王妃心中了然,转而又想起定亲王之前暗示过她的事,没再多说什么,而是走到角落里抱着自己的女儿,娘俩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果真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我之前要不是那个样子,恐怕太子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对椋王府的监视,启儿自然是没那么容易被送走的。

    我理了理裙摆,席地而坐,琢磨着自己要不要也哭一哭的时候,定亲王妃递给了我一个垫子,小声说:“你刚出月子,虽然是六月,但地上还是凉。”

    我觉得定亲王妃当真是个妙人儿,于是便谢过了她,坐在垫子上以泪洗面。

    就算是心中有了底,可是当银甲卫推开宫室的大门,要把我们带出去的时候,我们心中仍慌乱不已。

    但我只能选择相信司马玄。

    一个月之前我收到了一封无名信,不知道是谁寄来的,也不知道是寄给谁的,就那么出现在椋王府的门房之中。

    整个王府里的人都被我敲打过,所以门房就算不知道这个信到底适合用意,也丝毫不敢隐瞒的报了上来。

    我打开信封,里面飘落出一朵干枯的桃花。

    那一刻我便明白了,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司马玄布下的局。

    而我自然是选择配合,甚至我们两个人之间都无需多言。

    文武百官被太子借着早朝全部扣押在了金銮外,太子已经找人誊写好了传位诏书,但是由于没有找到传国玉玺,诸位大臣又不肯买他的这个账,所以事情陷入了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