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兽,别都杀了,留一个人的命。”
眼看艾小兽要将这支樱花小队全部团灭,宋病开口阻止道。
艾小兽尖锐的尾巴在即将洞穿最后一个士兵的脑门之际,也终于停了下来。
旋即缠绕住了他的脑袋,用力一甩,甩到了宋病脚下。
同一时间,那暗中的两名狙击手脸色微变,赶忙继续向宋病和艾小兽射击。
但这一次,射来的子弹停止的同时,骤然原路返回,射向了他们。
“咻咻…”
两名狙击手一人被爆头,一人刚好被洞穿手臂。
后者一脸惊恐,立刻弃枪而逃。
扫了眼其逃跑的方向,宋病的目光随之犀利落到脚下的最后一个幸存士兵身上。
脑力将之悬空而起。
“你们是樱花人?”
打量着对方的面孔,回忆着刚刚的他们喊出的樱花语,宋病眉头微皱问道。
后者得以缓冲,面对着突发的一幕,惊骇的同时难掩触动。
显然没想到眼前的两人竟如此可怕。
但面对宋病的威压,自知逃不掉了,他眼中没有丝毫畏惧,死死盯着宋病,反而高声大喊一句。
“大樱花帝国万岁!”
喊罢,他一咬牙,藏在牙齿里的剧毒立刻流入肚子中,开始侵蚀剥夺他的生命。
显然是想服毒自尽。
“呃…”
他瞬间痛苦的面部狰狞,却依旧嚣张的盯着宋病。
显然是想要用死亡来威慑宋病。
对此,宋病不由面露怪异,不过他并不着急。
而是在其即将被毒死时,才脑力一动。
叮~成功吸收三级鹤癫红毒病,功德+1000
伴随着系统声的响起,历经痛苦折磨,本应该死去的樱花士兵模模糊糊睁开了眼。
却是发现眼前的场景没有变。
他依旧被宋病如小鸡般提在半空。
“纳尼?”
他的瞳孔微缩,一脸懵逼,显然没想到自己怎么会没死?
难道是药效不够?
想到这,他赶忙努力吸收牙齿缝间的残余毒素。
痛苦再度袭来,但就是死不掉。
对此,宋病也并不着急,向着前方走去。
樱花士兵则一路悬空跟随,努力自杀着。
今天其要是能在宋病面前自杀成功。
算他输。
很快,宋病来到了那片这支樱花队伍发起偷袭的陡坡上。
陡坡后方,是三辆黑金战车。
后两辆战车内,关押着十几名幸存者。
他们由一条黑金铁牢贯穿锁骨相连,两女分开。
年龄几乎都在十五到四五十岁左右。
“咔嚓…”
宋病脑力一动,破开了两辆关押的战车。
车内被囚禁的人第一时间都恐惧看了过来。
特别是见到被宋病带来的樱花士兵时,更是难掩惊恐。
宋病的目光继续远视,在那前方数百米开外,是一个村落。
但却是一个被洗劫后的村落。
一切显然已经明了。
这些被囚禁的人,皆是来自那个村落的幸存者。
他们都被这支樱花队伍洗劫了。
在离开的路上,遇到了宋病和艾小兽。
便发生了刚刚的一幕。
“你们是怎么来到安国的?目的又是什么?”
宋病转身重新望向了一直在努力自杀的樱花士兵,问道。
樱花人的身份。
精良的黑金装备。
训练有素的异能。
有目的的屠村抓捕安国幸存者。
……
这一系列反常的举动,明显不是简单的势力竞争问题。
更像是一场入侵的谋划。
“桀桀桀…,你们这群愚蠢的家伙,准备迎接我大樱花帝国的统治吧!”
无论如何都死不掉的樱花士兵放弃了自杀,瞪着宋病,依旧视死如归道。
一副忠诚模样。
很明显是被洗了脑。
“嘴挺硬,那就给你软化一下。”
宋病见状,抬起手,打了个响指。
叮~成功送出四级蛋疼,功德-10000
“哇啊啊啊啊啊…”
那樱花士兵原本视死如归的表情一秒失去血色,瞳孔更是几乎瞪出。
身体陡然猛的抽搐不止。
像是被十万伏特电了,大小便失禁。
在这一秒,他的所有疼痛神经仿佛都被调动。
“不…我啊啊…不要,杀了我…啊啊…杀啊…我…说…”
仅仅一秒,樱花士兵的坚定的信仰便在蛋疼中破碎了,生不如死的他,瞬间便想要乖乖交代一切。
但宋病似乎听不到,继续送出无数痛不欲生的疾病。
“啊啊啊…”
只见抽搐绝望的樱花士兵身体开始出现各种骇然的病症。
中毒,长痘,发黑,瘙痒,坏死…
宋病眸光忽然一动。
他能让一个活物,在阎王殿前反复横跳。
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有一个疑问。
如果他一直用比死亡还要极致的手段折磨一个活物。
同时又一直让其不死。
就像用最锋利的矛,攻击最坚固的盾。
结果会怎么样?
只是这样实验未免太残酷。
宋病从未进行到底过。
今天这个樱花士兵一看就是个很好的实验对象。
于是,宋病抬起了手,不顾对方求饶,继续让实验进行。
“呃………”
樱花士兵的惨叫声停止了,像是被噎住了喉咙。
但那充血的双目,以及浑身蠕动抽搐发病的身体,已经说明了一切。
极致的痛苦下,是发不出声音的。
宋病加大力度,其四肢与身体在半空中被肢解,随后又完好无损安装回去。
其宛若积木一般,被宋病随意肢解安装。
樱花士兵眼中的绝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除了绝望还有极致的懊悔与恐惧。
他宛若一个木偶一般,被宋病提着在阎王面前跳舞。
他想拥抱阎王。
但宋病却每一次都将拉回来。
渐渐的,他眼中的绝望都空洞了。
甚至一双眼睛都被宋病隔空挖出,又装了回去…
这骇然的一幕,更是看呆了被关押的一众幸存者。
望着的俊逸青年,如此折磨这群覆灭他们的樱花士兵。
他们暗爽的同时,是难掩的头皮发麻。
因为宋病的手段实在太残酷了。
仅仅看着他们都难以直视。
直至某一刻,宋病仿佛找到了答案。
极致的折磨与治疗,在一起,是空洞的绝望。
眼看樱花士兵应该嘴是软了,宋病这才收回所有的疾病。
其身体也如死狗般,掉到了地上。
瘫软成一坨。
显然,不仅是嘴软了。
全身都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