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就是坚定的认为,自己在变戏法。

    差之毫厘,谬之千里。

    在这里,披着一层神女的皮,余溪风和章秋行事,反而少了许多顾忌。

    部落的人,总是能自圆其说的。

    这大约和祭司不遗余力的洗脑有关系。

    余溪风恢复了上午站桩,下午练拳的生活。

    结束了今天的练拳,

    一身大汗,退回空间里洗了个澡才出来。

    章秋扒拉着灶火,

    他在用灶火熬汤。

    余溪风有电饭锅,有电磁炉,也有蒸锅。

    但灶火也有其独特的魅力。

    章秋把灶火里黑焦的红薯递给余溪风。

    这红薯是空间的产物,个头饱满圆润。

    即便是生吃,味道也不差。

    用灶火煨出的红薯更是有着一股特别的清香。

    章秋说:“小心烫。”

    看上去其貌不扬,

    褪掉外面那层焦黑的皮,露出红嫩的内里。

    松香甜软,入口即化

    从住进来起,这样的红薯余溪风就每天一个。

    章秋又用木头棍子从里面扒拉出来几个,其中还夹杂着圆滚滚的土豆。

    余溪风喜欢吃,

    章秋索性一次多弄一点,叫余溪风的空间放起来。

    不管什么时候拿出来,都是热腾腾的。

    土豆也是,

    煨的时间足够,

    火候已经透进内里,剥了皮,洒点盐拌一拌,就是一碗上好的土豆泥。

    今天的主食就是这个了。

    灶上炖着鸡汤。

    一灶三吃,哪个都不耽误。

    就是章秋在灶火前蹲的有些久,弄得灰头土脸。

    余溪风看着他笑。

    灶上烟熏火燎的,虽然没有镜子,但章秋也大约知道自己什么模样。

    余溪风递毛巾给他之前,

    给手机给抓拍了几张。

    章秋有些狼狈地抹了一把脸:“你个小没良心的。”

    余溪风低头,还在笑着看照片。

    章秋脸也不擦了,腆着一张花猫一样的脸过来找贴贴。

    余溪风推他:“走开。”

    “我不走,你要对我负责。”

    章秋终于把脸挤到了余溪风的脸上,

    灶上的黑灰糊成一块,余溪风的脸也变得东三道,西三道。

    章秋满意了。

    最终两人对着一盆水擦脸。

    余溪风说:“都怪你瞎胡闹,都掉脖子里了。”

    “一起洗洗?”章秋凑过来,想要跟着余溪风往里看。

    余溪风把毛巾丢他脸上:“滚。”

    水滴房梁,余溪风和章秋同时抬头。

    章秋说:“又下雨了。”

    雨滴一点点落下的时候,刘遇心里还抱有侥幸。

    这不一定是酸雨,

    也许就只是普通的雨呢。

    滋滋的白烟打破了刘遇心存的最后一丝侥幸。

    升起的篝火很快被扑灭。

    同行的人发出尖锐的惨叫声。

    酸雨的腐蚀性会带来剧痛,

    刘遇也挨了两滴。

    他咬牙往洞穴里跑。

    这个洞穴很浅,只能容纳两到三人。

    可他们这一队,足足有十五人!

    刘遇反应要快一步,他离得也近,第一个挤了进去。

    所有人都反应过来,开始往这个山洞里挤。

    刘遇的手臂上传来灼痛,他把自己藏到洞穴里的最深处。

    还好还好,总算是进来了。

    刘遇的心里长呼一口气。

    紧跟其后的两人,占据了洞里所有的洞量。

    外面是那只野猪。

    将整个洞穴都堵的严严实实。

    如果野猪移出去,还可以容纳五六个人左右。

    可是,这么大的一头野猪,

    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刘遇人已经在山洞里了,要眼睁睁地瞧着把野猪推出去,

    就为了多活几个人。

    刘遇不愿意。

    这雨一下,人出不去,不知道要下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