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溪风开始煮枣子。

    枣干要先煮熟才能晒。

    红薯也是。

    在地下避难所的时候,和章秋一起从中医馆的地窖里,收上来的红薯干,早就吃完。

    余溪风准备再自制一批。

    余溪风坐在锅旁边,隔一会儿从里面挑一个吃。

    气温已经升到了四十度。

    章秋开始每天往壶里加藿香正气水。

    真是生动形象诠释了,什么叫一滴xxx,坏了一锅汤。

    余溪风把枣子摆在桌上。

    房车里进了一个苍灰,越发拥挤,它还一直跳来跳去,踩在地板上,咚咚的。

    余溪风掰开苍灰的狗头,煮熟的枣子多了一股别样的糯香。

    和原本的清甜生脆比起来,别有滋味。

    可惜煮熟之后,存放不了多久。

    背着章秋,余溪风往空间里收了一部分。

    章秋以为是苍灰偷吃了,经常目光狐疑地看向苍灰,苍灰什么都馋,牢牢地背住了这顶黑锅。

    章秋在厨案上剁肉馅,和面皮。

    震的整个房车都在响。

    余溪风歪在沙发上,一边看剧,一边用手扒拉枣子。

    章秋背对着她,头也不回道:“吃多了积食,别吃太多了。”

    余溪风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配馅,搅馅好像挺费工夫,余溪风看了会儿剧,视线移向章秋,从二楼给章秋拿下来一个破壁机。

    刚好从萧台那里收来不少黄豆,拿来打豆浆也合适。

    章秋把破壁机拿过去,研究了一会儿。

    破壁机运转起来时,噪音更大了。

    小橘直接原地跳了地来,苍灰也焦躁地甩起了尾巴。

    苍灰不住地朝破壁机叫。

    它越叫越像条狗。

    吵死了。

    余溪风被吵得头疼,去了二楼,苍灰想跟上来。

    余溪风回头瞪狗:“不许上来。”

    苍灰乖乖趴下。

    余溪风往床上一躺,捏着自己的仓鼠娃娃,开始打理空间里的活计。

    捡蛋,捡蛋,捡蛋。

    大蛋,小蛋,鸡蛋,鹅蛋,白的,黄的,黑的。

    扫粑粑。

    各种粑粑。

    虽然余溪风人没进空间。

    但用意识去专注地包裹那一堆一堆的排泄物。

    这种感觉也挺抽象。

    排泄物每一个角度的模样都牢牢地看在心里,简直纤毫毕现。

    虽然没碰到一点,但心理上好像已经被这些东西给腌入味了。

    喂鸡鸭比较省事,抓谷子就行,她这鸡养的,她就像是自动喂食器,每天不定时刷新粮食。

    时间久了,没一只鸡认识她。

    不像房车一楼的那只,就差把章秋当妈妈了,长得也肥。

    余溪风一边抛谷子,一边想。

    要不再从空间里挑一只幸运儿和一楼那只换一下。

    算了。

    章秋跟那只鸡都培养出了感情,相处的时间长了,也能记住鸡身上的细微花色。

    要是被发现了反而平添麻烦。

    这鸡圈也小了,得想个办法再扩一下容。

    鸡越多,大白在里边也就越突兀。

    突出一个鹤立鸡群。

    大白在鸡群里树立了绝对的权威,说是一呼百应也不为过。

    每天溜鸡的重担都压在它身上。

    愣是把余溪风圈养的肉鸡提升成了走地鸡。

    喂猪的工序稍微多一点。

    得切菜,切红薯,偶尔加餐还加点奶。

    没有樵过的猪长大了,味道会发腥,带着骚臭味。

    余溪风自然不希望自己养的猪,口感这么差劲。

    它们吃了自己这么多的粮食,自己还变的这么难吃,那她养这么大,图什么。

    但这事吧,余溪风查了不少资料,一时有点拿不住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