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哼了声,“你挺聪明的啊,这次怎么变笨了,你觉得一个能把你托给前任照顾的秦墨,会因为一个臆剪的照片和新闻就放开你?”

    果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这么一说,我也觉得秦墨的反应不对了。

    可是想到刚才我与秦墨说的话,“他现在成为秦家贵公子,是觉得我配不上他了。”

    “他自己穷狗当了小三十年了,不会这么嫌贫爱富,”温凉句句都是替秦墨说话。

    我哼了声,“这不是那不是,那你说他是为什么要跟我分开?”

    温凉摇头,“我哪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但有一点我能肯定,他绝对不会因为自己的身份,还有那么一点破新闻放弃你,”温凉一副很了解秦墨的口气。

    我仰起头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可他跟我分手是事实,任我怎么解释,他还是要分。”

    “要分是吧,那你就跟他分,分了以后你在他面前跟别的男人玩玩暧昧,膈应死他,”温凉虽然一直替秦墨说话,但她还是站在我这边的。

    “你这招够损的,”我轻呵了一声,“可你知道他是因为误会我对江昱珩有情才放开我,现在你要我再跟别的男人玩暧昧,那他得怎么想我?”

    “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你就玩你的,我告诉你吧,别看他现在嘴硬,有他后悔的时候,”温凉说的十分笃定。

    秦墨会后悔吗?

    我不知道,但一想到他走的那么绝决,我就心口好痛。

    随着时间每走一分一秒,那痛都会重一分,痛的让我这一夜辗转反侧,怎么都难以入睡。

    当初我跟江昱珩分开,我似乎都没有这么难受。

    熬到天亮,我起床洗漱去了公司。

    去了那里就能见到秦墨,我倒要看看这一夜我过的不好,他过的怎么样?

    为了掩饰我的憔悴,我化了漂亮的妆去了公司。

    就是那么巧,在公司门厅我与许瑞遇了个正着,看到我他便跟以往一样热情的挥手,“乔部长,早。”

    他这个老板每次见到我都像是看到失散多年的亲人,热情中带着激动,就差抱我痛哭流涕了。

    “许总早!”我微微点头。

    “怎么就你自己,家属没跟你一起来?”许瑞一脸恬笑。

    家属这两字比直接说秦墨还扎心窝子,我这一夜闷痛的胸口因为这话又被拧绞了一下,我涩笑,“什么家属,许总新给我配的吗?”

    许瑞被我问的一滞,接着呵呵笑了,冲远处招手,“瞧,那不来了吗?”

    秦墨走了过来,身上已经不是昨晚那身豪门公子装,而是平日穿的T恤长裤工装服。

    难得他现在荣升了,还肯来这个公司上班。

    不对,这本就是他的公司。

    那个秦建也不过是他之前掩人耳目的幌子。

    想到这个,我才意识到昨天晚上他数列了我的各种不对,可他呢?

    他对我隐瞒身份,欺骗我。

    这是什么居心?

    是防备我,怕我因财跟他在一起,还是根本就是不愿让我共享他的荣华富贵?

    想到这儿,我心头的火气又腾的升了上来。

    我怕自己会搂不住火,所以直接就走了,许瑞却叫我,“别走啊,一起上去。”

    说着对秦墨招呼了一声,“秦工你快点,别让你家乔部长等着。”

    秦墨过来了,目光落在我的脸上,但我直接就侧了身。

    他想看,我偏不给他看。

    许瑞又不傻缺,自然察觉到我和秦墨有问题了,但他也不点破,只是呵呵笑着继续打趣,“秦工,我和乔部长刚才还说你呢,乔部长现在可不认可你家属的身份,所以你得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