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

    是一个十七八的男孩,还吹了个口哨,并瞄了我两眼。

    “出租车是你的吗?”在捣乱的男孩走远后,我接了话问他。

    “不是,朋友的。”他的回答让我明白了,他是跟朋友开出租的。

    “你跟寡妇好过?”我这话问的很唐突。

    秦墨眸光深了深,“没有。”

    “那以后会有吗?”我问出这句的时候便知道自己有了阴影。

    其实我是个很敏感脆弱的人,只是没人看到而已。

    “不会。”他说话惜字如金。

    我笑了下,“我二十四岁,刚结束了一段差点就领证的恋爱,父母双亡,暂时没有再恋爱的打算。”

    我把话挑明,老太太问我要不要跟他试试,真的是我一时嘴快。

    我没想再恋爱,更没想以相亲的方式跟一个陌生人恋爱。

    秦墨低垂的眉眼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觉得他明白了我的意思,于是便准备转身。

    “那结婚吗?”他的话让我震惊的看向他。

    秦墨身姿挺直,对视着我的眼睛,又说了遍,“领证结婚。”

    我这辈子都没想到一个只见了两面的男人会要跟我领证结婚。

    而与我相恋了十年男人,却背着我金屋藏娇。

    短暂的震惊后,我抿唇笑了,“秦师傅,是不是太唐突了?”

    秦墨面色不变,一脸的严肃,“谈恋爱不就是为了结婚吗,你既然不想恋爱那就结婚。”

    这话,似乎没毛病。

    不过说话的人似乎有问题,正常的人会跟陌生人随便领证结婚吗?

    现在小说里是挺流行这样的桥段,但那是小说。

    我眉眼弯了弯,嘴角浮起一抹嘲弄,“秦师傅跟每个相亲对象都这么直接吗?”

    此刻夕阳西照,恰好照在我们的身上,秦墨的影子将我笼罩,“你是第一个。”

    我的喉头痒了下,“我们.....不熟。”

    秦墨没再说话,我们就这样对面站着,这样的气氛下,我明显感觉自己全身有些发热,鼻尖甚至出汗。

    在我抠着身后的墙壁,想着说点什么的时候,秦墨出声,“我去买鱼。”

    “我不吃香菜。”这话我真是不知道怎么就秃噜出来的。

    秦墨嗯了一声,大步离开。

    我看着他的背影,一米八几的身高,丝毫不弓背不佝腰,身姿挺拔,在夕阳的光照下,真是给人很强的安全感。

    突的一个大胆的想法闪过,或许跟这样的人闪个婚也不错。

    而且他还是军人,国家都考验过的人,应该也经得起生活的考验吧。

    我回院的时候,房东老太太没在,不然肯定得逮着我问东问西,或者再给我洗脑秦墨这人有多好。

    推开我房间的小门,床上的手机嗡嗡作响。

    是温凉的来电。

    “你的旅行第一天怎么样?有什么喜悦或是收获吗?”温凉的声音带着疲惫。

    她这位医科圣手也不是容易当的,经常会连着五六个小时都不下手术台。

    我躺在床上,回想这一天,最后给了温凉一句,“艳遇算不算收获?”

    “什么?这么刺激!”那边的温凉像是被扎了一针,瞬间兴奋。

    我咯咯的笑了,把秦墨的事说了,温凉感叹,“杉杉,上帝是公平的,关你一扇门,但给你又开了扇天窗。”

    “你人都没见过,怎么就知道是天窗,再说了我现在没有那心思。”最后的话出口时,我胸口那儿好像有凉风进出。

    “一个直接要跟你领证的男人,只能说明一点,对你一见钟情喜欢你了。”温凉像专家似的。

    我哼了声,“你怎么不说他或许是对我见色起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