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平次一郎的后院同,张天浩在早上五点半的时候,终于回到了这里,甚至钻进了被窝里,开始休息。
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是景平次一郎,有时候还是必须要在家里休息的,不然会引起日本人的注意。
毕竟这个景平次一郎大小也算是一个名人,好色,残忍,百无禁忌。
不过,为了做样子,张天浩还是留了这四个女生下来,毕竟原来的景平次一郎是什么德性,他可是清楚得很。
现在一下子让人离开,会引起有心人的怀疑。
他再睡了两个小时左右的时候,他便被一股尿意给憋醒了,睁开眼,这才发现,已经是早上七点多了。
就在他准备起来的时候,便感觉到他家的门外来了一个日本人,一身日本和服,只是头上还扎着浪人的头形;
手里还提着一把武士刀。看起来,好像是来找他的。
要不是张天浩早已经下了死命令,任何人来了,都要通报,否则不能让他们进来,这才让伊滕兄弟俩留了下来。
当然除了齐滕浩二来了,不用拦着。
“小丁,阿兰,到我这边来,快点!”
想到了什么,马上他便叹了一口气。
这个景平次一郎可是无女不欢的,如果对面的那个家伙进来,发现张天浩的床上没有女人,他便会心生怀疑的。
那个家伙叫铃木太郎,也是一个纨绔子弟,没事便会带着景平次一郎到处惹事生非,而景平次一郎也是一样。
只不过景平次一郎是一个人在上海,而铃木太郎是一家子都在上海,做生意还是挺大的。
即使是现在的平一会社,连人家的零头都不够,平一会社每年能挣二三十万日元,而铃木会社每年都要挣好几百万日元。
这中间的差别还是太大了。
此时,小丁和阿兰两人早已经醒过来,而且穿好了衣服,准备上学校,毕竟张天浩给他们的任务,便是要上好学,现在已经是高三了,必须上好学,明天给他考一个大学出来。
不然她们也知道后果很严重。
听到张天浩的叫声,小丁和阿兰两人也是相互看了一眼,不知道对方要喊他们干什么。
两人立刻放下书,跑到了张天浩的房间,便看到了张天浩正躺在床上,看着他们。
“咦,不对啊,我记得这位少爷昨天晚上没有回来,今天早上什么时候回来的,还在家里睡觉了?”
两女这时才反映过来,好像有点儿意思,毕竟两人都不知道张天浩什么时候回来的,要知道两人可是住在隔壁,只有一堵墙的距离。
“难道是我们昨天晚上睡得太死了吗?”
两女也是心生疑惑,但还是看向张天浩,有些不解的想要说什么。
“快脱了衣服,钻到我的被窝里来,该死的铃木又来了,特么的,真是没事找事,早上也不能让人睡一个好觉。”
一边骂,一边指了指自己的被窝,显然让两女钻进来。
两女一听,也是一愣,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以前景平次一郎逼着她们四个服侍对方,只是这两天景平次一郎有些变了。
可早上又要钻他的被窝,马上脸便又红了起来。
“少爷,你起来不就行了吗,何别那么麻烦,我们服侍你起床。”
这时,阿兰还是反应快了一点,立刻补救着说道。
而张天浩一听,也是一愣,马上便苦笑起来,点了点头。
没有想到,他自己想得多了,还受到了那个景平次一郎那一点儿习惯的影响,这让他心里很舒服。
“好吧,服侍我起来,阿兰,通知伊滕让人进来吧。”
“好的。”
而前面的铃木太郎也是醉了,平时直接闯进来的,现在要保镖同意才能进来,这差别是不是有点儿太大了。
随着他从床上站起来,便看到了床边上的浪人服以及西装,这时小丁有些为难起来,不由得小声询问。
ltdivquotcontentadvquotgt“少爷,您是穿西装还是浪人服?”
“西装吧,特么的整天跟着这个滚蛋出去浪,至少要倒大霉的,我还不想死呢,换上西装,今天上午要去公司一趟,处理一批文件。”
张天浩指了指西装,开始伸开手臂,任由小丁帮他穿衣服,如果不是外面的铃木要来,他早已经自己穿了。
“哈哈哈,我说景平君,我来了,一会儿我们去……”
人还没有到,便听到了铃木太郎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然后才伴随着脚步声匆匆的向着他的房间走来。
“铃木猪,你能不能别整天这个样子,我还没有起床呢,你想看我的身体,没门,给我滚!”
张天浩记忆之中,景平次一郎便是这样跟铃木太铃开玩笑的,而且整天开玩笑,打打闹闹的。
“狗屁……”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人打开来,一个身高只有一米七几的青年闯了进来,直接伸头看向正穿衣服的张天浩。
“咦,你不是穿武士服吗,怎么穿起了西装,这不符合你的口味啊!”
“混蛋,我那有时间,我还有一个公司要打理呢,一会儿还要去一趟公司,你要不要跟过去,特么的,再不挣钱,便穷死了,连找一个女人都那么麻烦。”
“你还穿,不是有钱吗?”
铃木也是一愣,马上便有些疑惑的问了一句、
“钱,一年也就仅够吃喝的,我要不要留点儿回本土玩玩啊,在这里也是不一个事情,现在开始,我要努力挣钱,大把的挣钱。”
“狗屁,你还挣钱,还不你齐滕叔叔帮你,你早已经是喝西北风了,现在你跟我说挣钱,你会做什么生意,我看你是亏本亏死你算了。”
一见面便互相打击,这已经是景平和铃木两人的习惯了。
他并没有注意到,今天张天浩起床好像起得有点儿早啊。
“你才亏本亏死了呢,只要我有钱,再找几个人来,我想挣钱还不是一个很容易的事情吗?”
“那你有本事,把鸦片生意给我做,那我便相信你!”
铃木太郎直接不屑地看了张天浩一眼,毕竟两人都是知根知底的,要是把鸦片生意交出去,那景平只能去喝西北风了。
“五十万日元!”
“不可能,最多五万!”
“那算了,还是我自己慢慢来吧,反正一年十几二十万还是容易挣到的,如果扩大一点,四五十万一年也不是不可能。”
张天浩淡淡的笑了起来,然后开始接过阿兰递过来的水杯开始刷牙,接着便是洗脸,整个过程很简单,便却又相当自然,动作协调。
“十万!”
“不行,太少了,至少五十万,反正有了这一笔钱,我可以再多玩几年,当然如果我再扩大一下规模,也许我连五十万都不用卖了,直接自己卖,可以挣到远超过五十万的年利润。”
“你,二十万,你看如何?”
没有一个是傻子,铃木一听张天浩要卖鸦片生意,马上便意识到了这是一个挣钱的机会,而且是挣大钱的机会。
看似平时玩世不恭的铃木太郎,在做生意方面还是一把好手,即使是张天浩也不得不佩服铃木家族做生意的基因是很强大的。
“五十万,一个字也不少,反正我放在那里慢慢卖,一年也是二三十万走常路,而且还是细水长流。”
“太高了,太高了。”
“就是五十万,少了不卖!”
这一次他的态度相当坚决,根本不给铃木反驳和讨价还价的机会,一口咬死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