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守义也是很自觉地说道:“本就听说小寒这个院落风水极好,我早就想过来看看了。”说完,他站起身来,朝着门外走去。
这时,叶烟寒也对着身边的小姑娘喊道:“小林,你快去给李爷爷介绍一下这个院子。”
小姑娘用力地点了点头,急忙跟了上去。
就在李守义离开之后,子墨毫不犹豫地敞开大门,直截了当地问道:“叶小姐,之前那些丹药李医生都卖给你了吧?”
叶烟寒慢慢地回答道:“没错,墨神医。”
“那现在还有那种丹药吗?”子墨紧接着又问。
“墨神医,一共有七颗丹药,现在还剩下两颗。”叶烟寒如实地回答。
然而,子墨此刻依然平静地说道:“说话不必如此拘谨,李医生这会儿不在这里,无需过多讲究礼节。我此次前来,一是想继续将丹药卖给你,二是想请教一些关于玉石方面的问题。”
听到这里时,叶烟寒原本紧绷着的心弦,也开始慢慢地松弛了下来。
尽管内心非常渴望能够拜见一下这位神医,但她深知,如果不慎冒犯到这些人,恐怕就无法买到这种丹药了。
在她的印象当中,所谓的神医大多与神农架的那些老头儿们如出一辙,情绪飘忽不定,性格更是怪异得很。
当亲眼见到这位神医如此年轻之后,叶烟寒才稍稍松了口气,但刚才听到对方所说的那番话后,之前一直笼罩心头的紧张情绪已然消散了大半。
的确,年轻人之间往往更容易沟通和交流,尤其是从墨神医的言辞间可以听出,他似乎也特别反感与老头儿们交谈,同时也不喜欢那些繁琐的礼节。
起码在这一点上,两人颇有些共鸣之处,因此叶烟寒自然而然地就不再像起初那般紧张了。
此时,子墨接着说道:“不知道对于这种丹药,你能够购买多少呢?当然,价格方面最好不要压得过低。毕竟,稍后我还要买下你的玉石,所以彼此都退让一步,价格适中便可。”
叶烟寒闻言,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说道:“啊!我听李爷爷说过,每个月不是只能炼制十枚丹药吗?难道不是这样的吗?”她心中暗自嘀咕,怎么会突然有如此大的变化呢?
子墨却显得异常平静,他淡淡的回答道:“骗他的,不过现在你只管开口即可,量不在少数。”他的语气不光平静,而且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淡然,毫不在意。
之前确实因为担心自己量说的太大反而引得李医生不重视。
而此时,叶烟寒听得目瞪口呆,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突如其来的好消息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原本以为丹药有限,如今却有很多,这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了。
她不禁对子墨产生了更多的好奇,不知道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特别是在骗李医生的事上,他为什么能说的这么坦然自若。
就在子墨一字一句慢慢吐出之后,叶烟寒先是一震,在忍了一会后,看着子墨满脸淡然的状态,最终还是忍不住捂着嘴偷偷地笑了起来。
那笑声初时很轻,如同微风拂过湖面,只泛起一丝涟漪,在这安静的房间里回荡着。
然而,仅仅笑了片刻时间,叶烟寒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般,立刻紧紧闭上嘴巴,生怕被人发现自己刚才的失态。
此刻的她,好似变成了一位真正的笑不露齿的大家闺秀,端庄而又娴静。
子墨见她发笑,却也不着急开口,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刚刚说的确实太直接了。
待到叶烟寒止住笑声,他才缓缓地接着说道:“还望叶小姐莫要将此事告知李医生。”
此时的叶烟寒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而随着刚刚的对话,她原本紧绷的神经也渐渐松弛下来。
稍稍犹豫了一下,她终于鼓起勇气问道:“当然,这事我自然不会告诉李爷爷。不过,我实在想不通,墨神医为何要欺骗李爷爷呢?”
在经历了短暂的沉默与思索后,叶烟寒终究还是没能抑制住自己的疑问,将心中的疑惑和盘托出。她那双美丽的眼眸凝视着子墨,似乎想要从他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叶烟寒原本以为子墨那种处事不惊的态度是出于一种幽默感,故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紧张。
于是,叶烟寒便随口说道,主要也是想和子墨多聊聊天,套套近乎而已。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子墨说话的方式本来就是这样,语气平淡,表情一般也不会有很大的起伏。
子墨依旧淡淡地回应道:“关于这其中的问题,我并不方便多说。这些都是我师傅托付给我去做的,因此很多事情我确实也不知晓。不过,叶小姐,你对这颗丹药的需求量大概是多少?”
叶烟寒微笑着回答道:“当然,我非常希望墨神医能够一直为我提供这种丹药,价格方面也保持不变,仍然是一百万一颗。如果墨神医觉得价格过低,我们还可以再商量提高一些。”
子墨接着回答道:“不用了,一百万已经足够了。那么,按照你的意思,是无论我有多少这种丹药,你都会全部收购吗?”
叶烟寒一脸郑重地点头回应道:“当然!墨神医您开价多少,我都会照单全收。即便是一百颗,我也会毫不犹豫地买下。”
显然,这番话旨在表明叶烟寒的立场。然而实际上,如果真有如此数量之多,她恐怕一时半会儿还真拿不出那么多钱来。
子墨则是慢慢悠悠地开口道:“叶小姐既然真心想要,那我自然愿意出售。虽然并没有一百颗那么夸张,但数量也相当可观。”
当听闻并非一百颗时,叶烟寒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好似生怕这位神医真的拥有如此庞大的数量。不过,当听到数量不少时,她心中又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感。
如今的叶烟寒,由于没有听从家族的劝告,许多事务的费用都得由她自行承担。
无论是在京都的大宅、先前神农架的丹药采购,还是不计其数的国内外问诊,所有开支皆出自她一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