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声之后,仅仅三秒,传来了哐当一声响。
那是女骑士跑出去了,哐当,第二声门响起,西姆斯兰大声叫道:“发生什么事了?”
女骑士:“不清楚!”
随即,急速的脚步声奔向主楼。
等到差不了,林格假装惊慌的跑上去。
只见瓦列里捂着耳朵,满手是血。
“哦,干他娘的.....”
瓦列里气急败坏的站在窗口前,暴跳如雷。
卧室里,不见女骑士,只有西姆斯兰和瓦列里。林格惊呼:“上帝,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骑士,你的耳朵怎么了?”
“有东西袭击了我,妈的,它袭击我的,他差点得手了,差点砍死我!”
西姆斯兰表情阴冷。
他望着林格。
林格像是很疑惑:“西姆斯兰,你看着我干什么?”
“你是不是知道有恶魔要袭击你,所以,你故意跟瓦列里换房间,我说的没错吧。”
林格恼怒不已:“嘿,先生,两位真是太野蛮,是这位骑士非得抢占我的卧室,我说的没错吧,是强占,我还没给你们说说礼貌教养问题,你却怀疑我,你想干什么?”
西姆斯兰沉声:“袭击瓦列里的是那只骨魔,我说的没错吧,你知道他会进房间偷袭你,我说的没错吧。”
林格肩膀耸耸:“那么,请问,骨魔是怎么进卧室的,麻烦您给我的解释,从门窗进来的吗。”
但门窗是紧闭的,他睡觉的时候特地检查了,瓦列里也闹不清。
西姆斯兰眼睛闭了一下,再睁眼,说道:“好吧,神父,我的举止是无礼了一点,村子里有医生吗,我需要医生,他的耳朵裂开了。”
林格:“有的,医术很糟糕,,可以的话,去镇子。”
“这么大雪,镇子远了点。”
林格略想了一下:“如果信得过我的话,我来包扎吧。”
“有消炎水,纱布就行,不是什么重伤,我来吧。”
“稍等。”
默罕神父的医药箱放在哪里,林格知道,他从药箱子里取出纱布,消炎水,还有绑带。
瓦列里的耳朵伤势说轻不轻,说重不重,右耳被什么利器划开,留下一道长长的口子。
林格怀疑是骷髅人的小斧子留下的,可能骷髅人想砍下床上之人的脑袋,中途出岔子,也许是瓦列里觉察了,躲避了。
林格稍稍一问,果然,是瓦列里听到了动静,睁开眼的时候,斧子刚好劈下来,他躲闪之下,命是保住,但也是吓的够呛。
此刻,窗户是开着的,女骑士不见人,想必是跳窗追出去了。
“骨魔很难对付的,西姆斯兰,你不追出去?”
西姆斯兰给瓦列里包扎着,嘴里道:“她能应付的。”
西姆斯兰包扎完毕,在卧室内检查了一阵,说道:“神父,很奇怪,窗户和门都是反锁的,骨魔是从哪里钻进来的,不可能吧。”
“你不会怀疑我的卧室有暗道,机关吧,没有。”
西姆斯兰转过身,望着林格,视线和林格平视。
“如果我没错的话,它是从镜子中跳出来的,对不对?”
林格很佩服这个人的判断和逻辑能力,说道:“说的没错,我曾经在楼下浴室的镜子中见过骨魔,就躲在镜子中,没想到,它会利用镜子来杀人,这也可以解释我为什么对你们扔菜刀,我太紧张了。”
瓦列里愤怒无比:“你明知道骨魔会利用镜子来杀人,你为什么不说。”
林格面无表情:“骑士先生,是你自己非得要镜子的,对于你这样的强盗命令,我能不听吗?”
瓦列里操起卧室的凳子。
西姆斯兰将他一拳打翻。
“够了!”
瓦列里被打翻在地,他的牙齿都被打出血。
他慢慢的爬起来,眼睛里喷出怒火。
那是向着林格的。
“瓦列里,你如果不是对神父无礼,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要死的人也轮到你。”
西姆斯兰的话,林格怎么会听不懂。
他笑了笑,将凳子扶正,说道:“作为圣彼得堡来的赏金猎人,我相信你们的能力,我以为你可以擒拿住骨魔的,结果呢,瓦列里,你差点被骨魔杀了,骑士,有何感想?”
瓦列里的脸上顿时青一块紫一块。
“好吧,这件事是我不对,我没详细说,我向两位道歉。”
气氛缓和下来。
三人来到厅。
林格给两人倒上葡萄酒。
西姆斯兰喝了一小口:“谢谢。”
瓦列里将葡萄酒一口闷,当啷一声,他将酒杯扔掉,盯着林格:“没想到你是一个这么卑鄙的人,没完,咱们走着瞧。”
“好的,谢谢骑士的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