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神？
秦阳讶然：“神境，还有真虚之分？”
“是的！”
姮颔首解释道：“所谓虚神，是指具备不朽之力，却并未掌握权柄的存在。”
“现如今的天地权柄，悉数都被诸神均分干净，从而导致许多生灵，其力量已经足以登临神境，却始终不得权柄，而望洋兴叹。”
“因此，这个层次的存在，则被世人称之为虚神。掌握权柄的神境，则是被称之为真神。”
“如今的我，鲲鹏、真龙、麒麟、朱雀、玄武、白虎、蛮神，都是属于真神之列。而祂们的纯血子嗣，以及人族的五祖，与昊、夕等二皇，皆都属于虚神。”
所以，虚神指的便是鲲族太祖这个层次的？
秦阳又看了眼身边的长乐上君，这位神秘存在，应该也是属于虚神之列吧？
“虚神，是需要掌握法则之力的，法则之力，则被称之为不朽之力。”
姮补充的声音再次传来：“因此，若不动用天地权柄，虚神普遍能与之真神一较长短的。”
所以，鲲族太祖牠们，是真的有能力对抗诸神的。
只是，无法制胜的缘故，还是缺乏了权柄。
“权柄是什么？”
秦阳终于问出了自己一直以来好奇的问题：“众生皆在提它，它是有限的吗？”
面对着秦阳这个问题，姮沉默了下。
好一会儿以后，才解释道：“所谓权柄，无法被正确的定义。不过，你可以将之理解为气运。”
“但是，权柄比之气运，又更为纯粹。或者，稍加准确地定义，可以解释为，属于气运晶核吧。”
“譬如，将气运，理解成一颗果实。那么权柄就是这颗果实之中孕育出来的果核，这便是权柄与气运之间的大致关系。”
“如此的话，你就可以明白，气运可以有很多，可以分布很广。但，权柄，却只有一个。在众生万族之中，可以有多个。”
“甚至，一族之中，都只能够孕育一个。至于具体的数量差异，则跟各族积攒的气运浓厚多寡息息相关。”
耳闻着姮的耐心解释，秦阳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所以，妖族奴役各族，实则就是霸占各族气运，从而孕育更多权柄？”
“是这个道理。”
姮肯定了秦阳的理解：“所以，族群气运越浓，权柄越深厚，所属真神的力量就会越强。”
“这也是鲲鹏妖神昔年可以独霸天下，让万族俯首的缘故。这也是鲲鹏妖神可以自斩一刀，将部分权柄馈赠于我，而让我登临神境的缘故。”
昔年的鲲鹏族，作为海妖两族的霸主，缔造海妖两族盛世。
鲲鹏族的气运，无疑当时天下之最。
因此，鲲鹏妖神掌握的权柄，无疑最多，最为深厚。
这，只怕也是其他妖族真神合力针对鲲鹏妖神的缘故。
“那么，超脱之境呢？又是什么层次？”
思索了下，秦阳再次追问，玄武妖神之前提及过的超脱。
鲲鹏妖神，当初巅峰时期，似乎曾经触及到了那般层次的边缘。
“这个问题，我目前是没法回答你的。”
姮摇了摇头，淡然道：“或许，当你此番回到过去，再归来时，就会明白些许。”
从过去回来就能明白？
过去时代，莫非还藏着什么大隐秘？
姮的答复，让得秦阳都是忍不住愈发好奇。
他都恨不能即刻去到过去岁月，亲眼看看过去岁月到底是怎样的。
但，回头看了眼山门外僵持的局势，他又有些不太放心。
“我若走了，此地局势……”
秦阳看向姮，不知道姮祂们能否撑得住？
他倒是不怀疑姮与鲲鹏妖神这些神境之间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