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宫主,好手段啊!”

    正当缥缈宫全员戒备时,闫世威来到缥缈宫山门上方的半空,俯视着缥缈殿前,众高层拱卫的缥缈宫主。

    这是什么意思?

    闫世威的话,令得缥缈宫全员错愕。

    缥缈宫做什么了吗?

    竟然让闫家这位铁面阎王如此表现。

    说憎恶,又不像。

    说怨愤,也不像。

    说仇恨,还是不像。

    感觉百感交集,很是无奈的样子。

    缥缈宫主微微抬头,迎视着闫世威复杂的目光,淡然询问:“不知闫家主,所言何意?”

    “霓宫主何必明知故问?”

    闫世威见状,愈发羞怒,感觉被侮辱了一样。

    “这一出声东击西的伎俩,不是你们缥缈宫所出吗?”

    闫世威冷哼道:“不得不承认,你们成功的转移了闫家的仇恨,也引开了天下人的注意力。”

    秦阳搅闹闫家的行为,如今让闫家上下都恨透了。

    声东击西?

    缥缈宫全员诧然,她们可是什么都没有做的啊。

    “闫家主所言,本宫有些糊涂。”

    缥缈宫主蹙眉,依旧没有理清来龙去脉。

    “不管霓宫主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今日算计,闫家受教了。他日有闲,定会厚报。”

    闫世威没再过多解释,冷哼一声,便是转身离去,追着秦阳逃逸的方向赶去。

    眼看着闫世威不多做解释,就这么走了,缥缈宫全员都感到有些稀里糊涂的。

    “闫世威这是什么意思?又想给缥缈宫泼什么脏水?”

    戚长老脾性最是暴躁,忍不住询问众高层。

    “谁知道呢……”

    其他长老也是有些糊涂,她们压根儿都不了解前因后果。

    “是秦阳!”

    素雪见状,轻笑道:“一定是跟秦阳有关。”

    秦阳?

    那个大荒小子?

    众高层纷纷诧然,扭头看向素雪。

    “怎么什么事情都能跟那个大荒遗民扯上关系?他一个大荒来的小子,又能做出什么事情,以至于让铁面阎王闫世威如此愤恨?”戚长老当即质疑。

    “秦阳一定去过博古城,且在博古城做了什么事情。”素雪笑道。

    “雪丫头,你是对那个大荒遗民着了魔吗?”戚长老蹙起了眉头。

    素雪的想法,让她感到有些匪夷所思。

    “你凭什么会觉得,他一个被追杀得仓皇而逃的丧家犬,有胆量敢去博古城闹事?”戚长老质疑道。

    “直觉!”

    素雪信然一笑:“不瞒戚长老,之前我与余婆送他离开缥缈宫时,他曾问过我,博古城的位置。”

    “若我所料不差的话,那家伙应该是察觉到缥缈宫的危机,为了让缥缈宫脱离这场漩涡,所以故意去博古城搅闹了一场。”

    “否则,闫家主这样的铁面阎王,何至于会如此愤怒失态?会误以为是我们缥缈宫主导,言什么声东击西?”

    有这样的事情?

    那个大荒遗民真有那般胆魄?

    一个小小少年,能生出如此心思?

    素雪的话,令得满场缥缈宫高层感到难以置信。

    “雪丫头,你未免太高看那个小子了吧?”

    戚长老依旧不肯轻信:“老身感觉,你怕是着了魔,对那小子入了迷,所以总是给那小子身上各种贴金。”

    贴金?

    素雪飒然一笑,她或许有些故意捧高秦阳。

    但是,着魔入迷之说,纯粹是无稽之谈。

    “戚长老,事情真假如何,不妨跟过去看看?”素雪淡然一笑。

    跟过去看看么?

    戚长老蹙眉,刚想甩袖应承,突然阵阵破空声传来。

    猛然扭头,循音望去,只见闫世威来的方向,大批的人奔涌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