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墨眼珠动了动,随后悠悠地问道,“徐老板,您究竟想说什么呀,我还想听不明白您的意思呢。”
如此拉拢意味十足的话,崔墨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她只是不想跟徐伟多废话罢了,有啥说啥,别跟娘们一样磨磨唧唧就好。
徐伟感觉到了崔墨的冷漠,她沉默了几秒,立刻回了一句,“我祝你永远年轻。”
说完,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他的本意是,老子给你脸,让你陪我吃顿饭,如果你不想吃的话,那就可以滚蛋了,别在这里叽叽歪歪的!
崔墨呵呵一笑,“徐大哥说话,还是这么的风趣幽默,我又不老,干嘛祝我永远年轻呢。”
随后,她也端起了酒杯,“那我也祝您,长命百岁!”
说完,她也将杯中酒一口气喝了下去。
长命百岁这个词儿,通常用在小孩子过满月的时候。
徐伟讽刺了她,她同样以其人之道,还治了其身。
看到她那副傲慢的样子,徐伟再也忍不住了,他冷不丁地来了一句,“小崔,我听说你在汉江的时候,比较喜欢打牌?”
麻蛋的,老子揭你的短,看你还能拿什么,来回敬老子!
崔墨这辈子,唯一玩过一次牌,就是被梅若华给骗去打麻将的。
那一夜,她不仅欠了一屁股账,还把自己也搭了进去。
为了还那群混蛋的账,她不得不跑到歌厅里当了仨月的陪酒小姐。
崔墨也真是聪明,在陪酒的时候,傍上了金杯这个大款,再然后,她宛如平步青云一般,很快爬到了金杯的头上。
只不过,这事儿知道的人寥寥无几。
赌博,是一向好胜心强的她,唯一让她觉得有挫败感,十分耻辱的一件事儿。
是她内心痛处,最为严重的隐伤!
如今徐伟跟自己旧事重提,崔墨自然恨意滔天了。
别人心里恨,通常风平浪静,或者把怨恨写在了脸上,但是崔墨没有,她越是恨,就越是乐意,主动跟他交朋友。
“徐哥,你的消息还真是蛮灵通的嘛。”崔墨莞尔一笑,“我可是把你当成了亲哥哥,你可不能到处乱说,败坏了妹妹的名声。”
“那是不能。”徐伟说着,又给自己喝了一大口酒。
崔墨心中暗忖,这家伙无非是想把自己灌多了,然后趁机占占自己的便宜而已。
喝酒喝多了之后,那多难受呀!
不如索性,直接跟他说开,男人和女人之间,不就是撩裙子和脱裤子那点事儿嘛!
既然你想,那我就满足你。
把你手拿把掐了之后,对自己以后更加的有利!
“喝酒多没意思呀。”崔墨笑吟吟地提醒道,“要不,咱们换个地方玩儿?”
我靠!
要这么直接吗?
徐伟眨巴了几下眼睛,然后说道,“老妹儿,地方呢,咱们就不换了。”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今天早上坐在金老板办公室里,那个脸上有伤疤的人,究竟是谁呀?”
闻听此言,崔墨一怔,脸上闪过一抹不可置信的表情。
这个徐伟,怎么忽然问起鬼脸的事儿呢?
她的眼珠动了动,随后说道,“金老板的朋友,我怎么可能认识呢,徐哥,有的时候好像害死猫的!”
站起身来,她悠悠地说道,“我既然盛情相邀,你不想去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说完,她站起身来,款款向外走去。
徐伟眉毛挑了挑,心中暗忖,这个崔墨,真的不认识鬼脸么?
如果不认识的话,干嘛那么着急逃走呢?
随后,他又掏出电话来,给女秘书拨了过去,询问她是否已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