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想留苏梦在家里吃饭,苏梦表示还有工作没做完,又跟陈序说了几句,便起身离开。
送走苏梦后,陈序拿出私藏的玉佩,又仔细观察起来,除去触手感受不到任何的温度,没什么特别的,造型像是一种瑞兽,只是看不出是什么。
他也不是多想私藏,只是那倒的行为太让人捉摸不透,都那鬼样子了,还惦记着让陈序把这玉佩藏好,冥冥之中,感觉这块玉佩不简单。
考察队已经准备撤离了,陈序自然没有再进墓区的机会,想到那诡异的倒,都有些后怕,又想到陈猛那小子贪生怕死,气就不打一处来,等以后有机会一定让他也尝试下那种感觉。
休息了两天,陈序感觉自己已经恢复,便准备明天去学校报到,面临明年的高考,高三的学科不能耽误。
准备回学校的前一天,吃过晚饭,感觉到有些疲乏,就躺下休息。
迷迷糊糊中,又做了一个梦,跟前几天做梦的场景有些相似,远处像人一样的虚影背对着自己,陈序想看清楚是谁,慢慢的向那人影走去。
随着距离的缩短,虚影慢慢变的真实起来,越来越清晰,那人身着一袭白袍,看着背影,陈序觉得有些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不等陈序喊出声,那虚影缓缓的转过身来,转身的过程虚影变的更加真实了。
“白衣老头?”
梦中的陈序猛的一惊,陈序想起刚开始去古墓的第一天看到的那白衣老头,当时以为自己看花眼了,没想到竟然能在梦中相遇。
“小子,还记得我不?”那白衣老头开口问道。
陈序知道自己是在梦中,也不怎么害怕,张口问道:“那天我看到的是真实的吗?还是说像现在一样都是在做梦?”
那白衣老头没有回答,只是笑眯眯地看着陈序,像在看一件货物。
“嗯,看着不错,可以试试了。”白衣老头自顾自地说道。
听的莫名其妙,陈序刚想再问,那白衣老头的身形又开始慢慢的变的虚无起来,接着整个梦境开始变的虚无起来。
从梦中惊醒过来,怎么又是这个奇怪的梦,回想起那天第一次见到白衣老头,是在阳光照耀的上午,自己总不能站着做“白日梦”吧。
就在胡思乱想之际,一阵困意突然袭来,陈序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陈序,该醒醒了,今天一起到学校报到”,听到有人在喊自己,那天陈猛虽然逃跑的速度很快,但是也被吓到不轻,这几天也一直在家里休养,今天来准备跟陈序一起回学校。
听到是陈猛的声音,想睁开眼睛却睁不开,只觉的全身如火烤一般,
“热,太热了,我好热,”陈序迷迷糊糊地喊着。
见陈序没有醒来,却一直喊热,陈猛以为发烧,把手放到陈序的额头,试了试体温正常。
“冷,我好冷啊,怎么这么冷”,陈序一边喊,一边伸手在床上乱抓东西,抓到什么就盖到自己身上。
陈猛有些懵了,一会热,一会冷的,这可不是睡糊涂了这么简单,就赶紧把陈父陈母喊了过来。
看着床上扭曲的陈序,一会说自己好冷,一会又说自己好热,表面却看不到任何变化,这可把陈母吓坏了,让陈父把村里的医生请来。
村里的医生过来后,忙活了半天,又是测体温,掐脉搏,又是看舌苔,扒眼珠。
“一切都正常啊。”村医虽没找出原因,忙的也是满头的汗,就是不知道是累的出汗还是急出的虚汗。
陈序还是在不断的扭曲着,喊热的时候,就使劲的撕扯着自己平时睡觉时穿的汗衫,喊冷的时候,又伸手在床上乱抓,抓到什么就盖什么。
陈母以为真冷,就把冬天盖的棉被盖到陈序身上。
其时正值秋末,地处北方的东山省天气正是比较炎热的时候,盖着被子的陈序开始满头出汗,脸更是开始泛红,一看就是热的。
但是陈序还是一个劲的说冷,双手还在乱抓东西,想盖到自己身上。
村医表示束手无策,提议赶紧到市里的医院做检查看看,陈母也是无奈,喊陈父去收拾去医院的衣物。
这时的陈序好像渐渐的安静下来,也不喊冷热了,过了一会还用脚把盖在身上的被子踢掉,奇怪的变化把屋子里的人都搞懵了。
“会不会是沾上了不干净的东西?”陈猛无意中说了一句。
在农村生活的村民受教育程度普遍不高,遇到一些无法解释的事情都会鬼神之说上想,虽然确实会发生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
陈母听到陈猛的话,仿佛被触动了什么,把陈父叫过来,出气似地骂一顿,说不该胡说八道,更不该让孩子去阳虚阴盛的墓地。
莫名其妙是挨了一顿骂,陈父心里十分的无语,不过也是心虚,不敢反驳什么,看着陈序现在的模样,确实像沾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你赶紧去隔壁村把大姑妈请来,快点。”陈母出完气,又指挥陈父去请神婆。
陈父一听,心想也是,让“大姑妈”来看看也好,骑上自行车就往邻村赶去。
“小子,小子,你还好吧”,睡梦中的陈序又听到那个声音。
听出是白衣老头的声音,努力的想看清楚他在哪里,但是梦境太模糊了,感觉连自己都是虚影般的存在。
仿佛看出陈序在找那个自己,“我还是在你的梦里,你集中神...集中精神就能看到我了。”白衣老头声音又在脑海中响起。
陈序下意识的集中精神,果然梦境变的清晰起来。
又看到前几天梦境中那个白衣的老头,站在不远处,陈序壮着胆子问道:“你是谁?”
那老头笑眯眯地说:“不错,不错,在地球这千年中,还是第一次见这样强大的神魂,很好,很好。”
“地球千年?”
“神魂?”
陈序有些莫名其妙,不解的问道:“这不是在梦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