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临临看着傅宁洲一步步远去,神色失落又不甘,但又不敢再上前阻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傅宁洲离去。
她一个人开车回了酒店,一路上臭着张脸,刚回到酒店门口就遇到了同从外面回来的上官圣杰。
上官圣杰看她臭着脸回来,忍不住担心问了她一句:“怎么了?谁惹我的宝贝女儿了?”
人说着话,手臂便要揽上上官临临的肩。
上官临临身体微微一侧,避开了,人撅着嘴,悻悻然地回了句:“没有谁。”
但脸上的神色完全不是一回事。
上官圣杰看了她一眼:“还说没有,嘴都撅得可以挂酒瓶了。”
说话间人已经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上官临临忍不住偷偷看了他一眼。
上官圣杰神色平静,看着不像昨晚刚收到施工队要更换的消息时那样暴躁阴沉。
上官临临不确定他是不是解决了这个问题。
从谢禹辰那里她没有得到任何问题已经解决的消息。
但做了上官圣杰十几二十年的女儿,她多少是了解上官圣杰的。
他向来情绪稳定,哪怕问题没解决也不会像其他人那样把情绪写在脸上,更不会随便发脾气。
所以她摸不透上官圣杰。
“爸……”
跟着上官圣杰进屋后,上官临临忍不住叫了他一声,神色有些犹豫。
“怎么了?”
上官圣杰困惑看她,“怎么吞吞吐吐的,你有话就直说。”
“你出去干嘛了啊?”
上官临临犹豫着问,没敢直接问。
她的目的和上官圣杰目的不一样,她不想在这个时候让上官圣杰知道她已知情。
“工作有点事。”上官圣杰说。
“是昨晚的事吗?”上官临临试探问,怕上官圣杰起疑,又赶紧补充道,“我看你昨晚情绪不太好,是不是工作遇到了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你帮不了。”上官圣杰说,直接拒绝了她。
“那事情都解决了吗?”上官临临试探问。
“哪那么容易解决的。”上官圣杰叹了口气,转身从酒柜里取出了一瓶酒。
那就是没解决了。
上官临临沉吟,人看着上官圣杰,也不由焦灼了起来。
辉辰突然更换施工队的举动,不仅打乱了她爸的计划,也打乱了她的。
上官圣杰拿过起瓶器开瓶,开到一半又像想起什么,突然抬头朝上官临临看了眼。
“怎么了?”上官临临被看得莫名。
“我听说沈家和傅家关系很好。你现在沈家,和傅家两位老人关系怎么样?”上官圣杰问道。
上官临临灵光乍现,紧张激动的感觉开始在血液中流窜,但她又强压了下来,茫然问上官圣杰:“还行,怎么了?”
“我想……”上官圣杰想说什么,话到一半又停了下来,“没什么,就随便问问。”
到底是牵扯人命的事,他并不想把上官临临牵扯进来。
上官临临“哦”了声,也聪明地没有追问,还贴心地陪上官圣杰吃了顿饭,晚餐结束才以有工作要忙离开了酒店,而后转向补品店,买了些名贵补品,拎着补品去傅武均和方丽贞家拜访。
傅武均和方丽贞正在厅逗狗看电视,两人也刚吃完晚餐没多久,还没到晚餐时间。
门铃响起时傅武均让保姆去开了件门。
上官临临拎着名贵礼品随着保姆进屋。
“傅伯伯、傅伯母晚上好。”上官临临亲昵打招呼,“吃过饭了吗?”
“吃了吃了。”方丽贞热情地把上官临临迎进屋,还忍不住笑骂她来就来了,还带什么礼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