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瞬间明白了过来,立马警惕:“韩相宜,你休想打我家房子的主意。”

    “三婶,这事轮不到你来说。”

    “你们三房欠二房的东西是时候拿回来,我二房的东西放你们手上太久了。”

    “韩相宜,你想做什么?”三婶被韩相宜眸子盯得有点发冷。

    “三婶,急什么待会你自然会知道。”

    被推着轮椅出来的三叔在看见韩相宜时,激动的用尽全力想站起来。

    身体却往前扑。

    脸朝下。

    整个人趴在地上。

    手脚动不了,口不能言,只能激动的喊着咿咿呀呀。

    韩相宜轻轻蹲在三叔面前,语气清冷又带几分嘲笑:“三叔,你这是怎么了?”

    “即使见了我,也不用给我行这么大的礼。”

    韩三爷看见眼前的侄女,想起自己被废的模样,眼前全是惊恐,想离她远远的。

    却手脚不能动。

    挪动不了。

    秉公办事的官爷将这些人全拉进朝堂里。

    看见韩相宜提出的证据,还有人证。

    按照大楚的律法将韩老三判死刑。

    韩老夫人纵容小儿子谋害大儿子,二儿子的参与教唆罪。

    买男人祸害儿媳妇的罪名。

    被判十年,韩老三夫人跟妾室被处三年。

    抄了韩老三家里的家业,归还韩二爷,韩大爷的遗孀。

    回到韩家,韩相宜将三房这一事的来龙去脉,写信给远在江南的四哥。

    韩父跟韩母经过这事后,两人之间的感情变得越来越好。

    临近入宫的日子越来越近。

    韩相宜一直关注天心楼陈姑娘的事。

    正在千味楼喝茶的韩相宜。

    往对面珍味楼看了看。

    发现珍味楼关门。

    宝福见小姐视线往对面楼里看过去,便说道:“小姐,对面的珍味楼一个月前关门。”

    “这么突然?”韩相宜往对面珍味楼看过去,人去楼空。

    “洛晴川现在如何了?”那日她回门,洛晴川教唆旁人散播谣言。

    被谢长卿关进大牢。

    “我记得洛晴川被关进大牢,珍味楼还开着。”

    宝福将刚刚了解的事,一一汇报:“小姐,奴婢刚刚听佟掌柜说起,新帝刚登基前几天。珍味楼关门,洛晴川被人从大牢里捞出来。”

    韩相宜微蹙,问起:“洛晴川,被人从大牢里捞出来?”

    “这里有郑书臣的手笔。”她一直觉得郑书臣这人给她一种阴郁的感觉。

    郑书臣给她的感觉很不舒服。

    而郑书臣又是三王爷的人。

    她原以为郑书臣跟洛晴川的关系只是止步于裙带关系。

    却没想到,郑书臣会带洛晴川离开。

    她总觉得这事透着一种古怪。

    “嗯,以后有关洛晴川的事,都跟我说一声。”

    “是的,小姐。”宝福低头回应着。

    韩相宜总觉得这事有点不寻常。

    春桃此时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小姐,小姐,有事找你。”

    “春桃,什么事这么慌张?”宝福问道。

    “小姐,天心楼陈姑娘出事了。”

    韩相宜震惊站起来,冷肃道:“出什么事?”

    “陈家人去找陈姑娘麻烦。”

    “走,我们过去看看。”韩相宜收起扇子,神色冷然说道。

    坐着马车。

    往天心楼过去。

    刚来到陈元元所住的院子前。

    看见几个人站在院子前。

    为首的是一位老妇人,长得一张尖酸刻薄的脸。

    一手抹着眼泪,一边哭喊着:“元元,是娘没用,是娘对不起你。”

    “你不管娘也是对,我都知道。”

    “娘一身都是病,是娘拖累了你。你现在不管我也是对的,是娘把你害成这样。”

    “不如让我去死吧!留着我活在这世上也是拖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