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很快反应过来:“是啊,王爷若是想当鸡啊,狗啊,也不是不可以。”来啊,互相伤害啊。

    谢长卿发现自己嘴皮子没有她利索,甘拜下风。

    不过,她说“嫁”这意思,还挺顺耳的。

    也就是他到哪她去哪,跟他站在同一战线上。

    这种感觉真好。

    “砰。”

    马车不知道撞到了什么。

    轱辘在子侧过一边去。

    马车里韩相宜在因为惯性,整个人的身子往前倾。

    鼻子撞到谢长卿胸口,他胸口好硬。

    是石头做的吗。

    感觉差点将自己鼻梁骨都撞断了一样。

    想伸手摸了摸自己鼻子。

    身子又向前倾。

    双手放的位置,恰好放在谢长卿腰的两侧。

    有一种投怀送抱的感觉。

    脑子有一种昏沉沉的感觉。

    谢长卿坐得稳,对她突其来的拥抱,手顺手往她后背放着。

    担心第二次小意外伤到她。

    “王爷,刚刚马不小心撞到一块大石头。”长柏朝马车里心虚说着,担心王爷会责怪下来。

    手中拉着马绳,将马拉好。

    谢长卿觉得她身体真的很软,软乎乎的感觉。

    给长柏回了一句:“长柏,马车都拉不好,回去清理池塘。”

    长柏一想到自己回去要清理池塘,松了一口气,总好过被王爷扔进江边倒立喂鱼来得强,松了一口气回复道:“是,王爷。”拉马车时,尽量往平坦的地方拉着。

    韩相宜揉了揉自己鼻子,感觉有一股热流传来。

    伸手摸了摸鼻子,伸手看了看:“血……。”

    “你这是石头做的吗?这么硬。”拿着帕子往自己鼻子擦了又擦,还是血。

    觉得自己的头有一种昏昏沉沉的感觉。

    身子往前靠,晕倒了过去。

    晕倒前,迷糊中感觉有人正在抱着自己。

    谢长卿伸手捞过她晕倒的身体,耳边听见她刚刚说的话:石头做的身体,这么硬。

    嘴角微抽。

    低头看见鼻端下的鼻血。

    乌黑睫羽轻覆在眼睑下。

    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王爷,到王府了。”长柏话音刚落。

    便看见王爷抱着王妃从马车里走出来。

    随后,脚尖轻点踩着轻功往府里扶云殿飞过去。

    “长柏,快去将房老头带过来。”

    “是,王爷。”

    扶云殿中。

    谢长卿将她放在乌金木所雕的床上,鼻子下还流着血,连忙拿着一块干净的帕子替她擦拭着鼻子下的血迹。

    “王爷,房大夫来了。”

    他侧过身子,“老头,她流鼻血了。”

    房大夫看着王妃鼻尖红肿,鼻子下流着血,从药箱拿出银针包。

    取出一枚银针,在王妃头部的迎香穴上。

    果然,王妃的鼻血止住了。

    房大夫瞄了一眼王爷,刚刚还如锅底一般黑脸的王爷,现在由黑转阴。

    他表示给王妃看病很有压力。

    有些疑惑:“王爷,王妃流鼻血可能跟撞到硬物有关。”

    随即,又加了一句:“到底撞到了什么,都撞出鼻血了,怪可怜了。”

    谢长卿有些心虚看向其他地方。

    手下意识的往自己胸口摸了摸。

    也还好啊,自己胸口也不硬啊。

    心想,谁让她这么软,像个瓷器一般,一碰就碎。

    “王爷,你知道王妃撞到什么硬物吗?”房大夫拔出银针,手拿着笔正给王妃开些药方,无意识问道。

    谢长卿听见房大夫单独问自己,轻咳一声:“咳咳咳……。”

    房大夫抬起头说道:“王爷,你不舒服?见你又是咳嗽,又是捂住胸口。”

    长柏在一旁听见房大夫的话,又联想起刚刚王爷将王妃从马车里抱出来的一幕。

    说道:“难道是王妃撞到马车?没理由的啊,马车里面都装着软饰,撞不到王妃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