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觉得自己这么看着,觉得心有一种悸动……。

    想上手,摸摸他胸口……。

    额。

    意识到自己脑子里在想什么,连忙轻敲自己的头。

    住手。

    不能想。

    不能有这想法。

    不对啊!她平时也很理智来着。

    怎么,到了这会。

    就……。

    她将自己的不正常归结于,谢长卿今晚实在是,实在是太诱人。

    还很勾人。

    这人,是不知道怎么穿好衣裳吗?

    他知不知道,他这样会有危险的。

    咽了咽口水。

    见他往一旁架子找酒,好像要往自己这边看过来。

    她慌忙将视线停留在一旁憨憨的身上。

    掩饰自己刚刚有偷看过他的小心思。

    谢长卿见她看一旁憨憨,嘴角忍不住上扬,她刚刚偷看自己的小心思。

    他可是全看在眼里,忍着心中的雀跃。

    看来,她好像很吃这套。

    将架子上的一坛桂花酿,倒入酒碗里,喝了半碗这才走到韩相宜面前。

    钱嬷嬷此时带着宫女,还有合卺杯往里头走了过来。

    忽略皇上仪表不整,倒了酒在合卺酒杯上。

    身子微曲,行礼严肃说道:“回皇上,皇后,该喝合卺酒。”

    韩相宜端着合卺酒杯,她记得自己跟他喝过一次。

    那次的酒杯,没有这次酒杯大。

    这合卺杯似葫芦,用金镶的。

    凑得近,谢长卿身上沐浴过后淡淡好闻的檀香气息传来。

    耳边传来他的声音。

    “这酒若是你喝不下,朕替你喝。”谢长卿看向她,她气色虽没有前些天苍白的吓人,脸颊两边浮上淡淡粉色。

    瘦了些。

    站在一旁上了年纪的钱嬷嬷,出声阻止道:“回皇上,不可。”

    “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喝完了这酒,皇上与皇后往后的日子。才能和和美美,幸福长久。”

    “这酒后劲不大,适于女子喝。”

    韩相宜知道钱嬷嬷是一个耿直,又守礼制的人,不想谢长卿为难钱嬷嬷。

    虽然有时候钱嬷嬷说话过于耿直,但是从钱嬷嬷对花奴的事。

    她倒觉得钱嬷嬷是一个能信得过的人。

    这种人有自己的底线,不畏惧强权,不两边倒。

    微笑点头:“没事,我能喝。”

    她将女方拿的合卺杯中的酒,勾着钱嬷嬷的手仰起头将合卺杯中的酒喝完。

    “这酒还挺好喝的。”

    钱嬷嬷见两人将合卺酒喝完,便高声道:“合卺酒喝完礼成。”

    “剩下的便是行周公之礼。”

    谢长卿冷冷扫了一眼:“钱嬷嬷,你现在想留下来看?”

    “皇上,奴婢不敢,奴婢现在就下去。”钱嬷嬷福了福身子道。

    含光殿的宫女也一应退出去。

    韩相宜刚喝完酒,刺激到她身体的馋意,感觉才喝一点,不够入喉。

    从塌上站了起来。

    她好像闻到熟悉的酒香。

    上前。

    凑近闻了闻桌面上被坛子打开的酒,一阵香甜熟悉的桂花香袭来。

    闻了闻,很浓的酒香传来。

    “咦,你这里怎么会有我酿的桂花酿。”

    酒劲上来。

    自顾将酒坛子打开,从坛子倒出一碗酒喝完,又继续再倒了一碗酒。

    喝了一大口。

    又继续喝完碗中的酒。

    打了个酒嗝。

    说道:“嗯,确定了,是我酿的桂花酿,奇怪了。”

    “我记得,我没有送酒给你。”

    谢长卿走向她,见她从桌面上顺手拿起自己曾经喝过的酒碗。

    就这么喝,而且她喝过的位置正好是自己喝过的位置。

    瞳孔的颜色不由加深。

    唇角加深,靠近她,随口一问:“你酿的桂花酿都给谁了?”

    韩相宜今天喝的酒有点多,好像现在酒的后劲才反应上来。

    脑子有点迷糊。

    却还是回答谢长卿刚刚的话。

    “你等等,我想想。”

    她伸出手指头,认真掰着手指头算了:“嗯,我给房神医送了两坛,还有……。”

    谢长卿知道送给老房那两坛桂花酿,被他抢了,那酒在自己手中。

    蹙眉问:“还有谁?”

    “还有送给云公子两坛酒。”韩相宜掰着手指头算了算。

    谢长卿听见“云公子两坛酒”,他顿时觉得自己手中的桂花酿一点也不香了。

    还有点酸涩感,他的酒是找老房抢过来。

    云公子是她亲手送的。

    这就是区别。

    他现在是越来越好奇这个云公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你家里还有没有桂花酿?”

    “有。”

    韩相宜酒精上脑,听见眼前长相极好的男子问自己酿的酒。

    嘴角忽然一笑。

    “我家里还有五坛桂花酿,都给你好不好。”

    谢长卿看着她还在掰着五根手指头,伸到他面前,带着几分酒气。

    还几分可爱。

    鼻尖传来浓浓的桂花气息。

    嘴角噙着一丝笑意,问道:“就五坛?只是比那姓云多三坛而已。”

    一说起这个姓云的人。

    他就觉得很不爽,先是用石榴想拐人。

    现在,这酒她还先送给他了。

    总之没见这姓云的模样,但是能确定的是。

    他跟这姓云的人,天生不对付。

    韩相宜听见他语气有些不悦,眉间浓浓蹙起:“我家里就只剩下这么多了,五坛不少了。”

    她眸子视线落到他喉结地方,伸出手隔着半空的位置。

    想抬起手触动他喉结的地方。

    又默默的将手收了回来

    “额……。”

    “不行,还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不能摸……。”不然会被人骂是女流氓。